重生回到剛就業(yè)時 第30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小夫妻、徐醫(yī)生,退你婚的總裁大佬腿折啦、失控、重生九零之向著包租婆的人生狂奔、年代文里的反派小媳婦、無痛當媽后發(fā)現(xiàn)崽們是反派、一等貨色、藏嬌色、劍中有明月、神算在七十年代
他們和路楠認識兩年,對路楠這個年輕、肯拼的小姑娘倒是稍微有幾分尊重的了,幾乎不會對她開過分的男女玩笑,但是總難免喜歡在年輕漂亮的異性面前表現(xiàn)他們的‘博學多識’。 為了不讓自己好不容易贏來的和經(jīng)銷商平等對話的地位因為自己對某些知識的無知而抵消,她花了一些時間惡補知識,同那些中年男士談天說地的時候,偶爾表露自己對國內(nèi)外時政、軍事等內(nèi)容都很感興趣并且有所了解的樣子。 就憑這,她還真回憶起了一點也許有用的內(nèi)容! 近段時間,發(fā)生在瑪萊的大新聞——在華國國內(nèi)登陸聊天軟件推送過相關(guān)。 有兩條,點進去看過,當時匆匆掃過,現(xiàn)在只記得標題和梗概而已。 一條,是蕓庭賭場盤山公路某夜發(fā)生車禍,導致一死一傷,車禍后,賭場停業(yè)整頓七天; 另一條,瑪萊警方搗毀一個販賣人口的窩點,該團伙主要對國外來瑪萊旅游的年輕男女下手,其主要手法是騙取游客信任,后下手。 關(guān)于第二條,當年路楠的老客戶們還神秘兮兮地說過,恐怕被拐賣的人不單單被勒索贖金或者是被送往礦區(qū)和情色場所,有些運氣不好的估計被拆了賣器官。 當時,這兩條新聞是分開報道的。 但是現(xiàn)在,直覺告訴路楠,恐怕不是這么簡單。 畢竟當年路楠看到新聞還十分好奇,從車禍規(guī)模來說,一死一傷本不至于給蕓庭賭場造成那么大的影響——這里并不是說一條人命就不值錢,僅是從事故嚴重程度推斷后果。 毋庸置疑,死的肯定不是林老先生,也不是林奇?zhèn)?,要不然標題就不僅僅是報道傷亡人數(shù)了,必然大字加粗泰國華人首富或者首富之子。再加上硝酸甘油的佐證,恐怕林老先生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yǎng),等閑不會離開蕓庭賭場,更不要提深夜乘車離開。 由此可以得出結(jié)論,其中傷者也絕無可能是目前身體不適的林老先生本人。 但是死傷的人又必定和林老先生有密切的關(guān)系,要不然偌大的賭場也不會因此停業(yè)。 說是停業(yè)整頓,一停七天,倒更像是為祭奠死者or避避風頭才關(guān)門的。 【一死一傷,到底是誰呢?】 【我要是早知道極有可能會趕上趟,背也把報道全文背下來!】 路楠喃喃自語:“我們來推演一遍。林奇?zhèn)グ才湃嗽谫€場釣耗子,基于‘我認為賭場一定存在耗子’這個前提,他手下人為了能向上頭交差,為了能向老板交差,必定要有所收獲。每一天能夠抓到耗子,才顯得他們有能力 、有本事。被抓到的耗子會怎么處理呢?” 路楠看了陳驍一眼。 那個精瘦男人的做法好像有些冒失,又很合乎情理——普通場的耗子才能‘挖’走多少賭資?一晚上勞心勞力幾萬?十幾萬? 要論賭資數(shù)額,當然得是貴賓廳。 只是,先前就說了,進蕓庭貴賓廳是有門檻的,能進來的非富即貴,還有一種人就是賭博資深愛好者。不論是這三種人之中的哪一種,都不是能忍一時之氣的。對待貴賓廳的人,并不能以強硬的手段,而是以引誘為主,先將人從廳內(nèi)騙走再說。 騙走之后,自然沒有好果子吃,被‘教訓’一頓都是輕的吧?成為失蹤人口,好像也不那么突兀? “那么,再往下推斷,如果抓耗子行為能夠給蕓庭賭場或者賭場中的某一部分人帶來利益——不僅僅是追回損失,而是另有十分豐厚的利潤呢?”陳驍似乎也摸到了一點邊角,試探性地說。 路楠垂眼,基于她晚上被人以打量的眼神掃視了好幾遍:“我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我們被挑中,很大原因是因為我們兩看起來年輕、生疏,一看就不是常來賭場的客人?!标愹斂粗烽?,“另外,長相出眾、穿著普通?!?/br> 就差在臉上寫:小白羊,可宰。 路楠回望對方手腕上那一塊大概價格在五六萬人民幣之間的萬國,和自己洗漱前摘下來放在床頭的一萬出頭的美度,補充一句:“還不怎么有錢?!?/br> 陳驍順著路楠的目光看向兩人的腕表,這么看起來,好像確實有點寒酸。 “往好處想,說明問題不是出在林老先生這一邊,因為他身邊的人都知道我們與之同行。連你都承認了,就我們兩的外貌,也不是那種讓人過目即忘之流吧?”說到這里,路楠還笑了笑。 陳驍當然是附和的,他知道,楠楠是隱形的外貌協(xié)會,咳咳:“是,據(jù)了解,林老先生長期呆在泰國,他身邊的人應(yīng)當是可信的,至少不會插手蕓庭的事,要不然他這次也不會急匆匆地趕過來?!?/br> “那么,接下來一個問題?!甭烽а劭搓愹敗?/br> 陳驍再次接話:“接下來,得看林老先生那邊能查到什么。精瘦男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不過楠楠,我們只是過客,不宜摻和太深,免得遇到危險?!?/br> 路楠明白。 她確實有那么一點兒正義感,不多,基于能自保的前提下才會產(chǎn)生。 反正上輩子沒她摻和,那個拐賣人口的團伙依舊被端了,她不必cao心……倒是蕓庭盤山公路的車禍,她有些拿捏不定,是林老先生身邊的人,還是林奇?zhèn)ド磉叺娜四??要不要觀望一下呢? 路楠的心思轉(zhuǎn)得飛快,忽然聽見陳驍輕咳一聲:“別想那么多,我們和林老先生之間只是合作關(guān)系。不早了,睡吧?!?/br> 路楠仰頭:“晚安?!?/br> 陳驍附身親了親她的嘴角,又珍而重之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晚安。” 他很慶幸,自己這次是和她一起來的,不然他簡直不敢想,楠楠會不會遇到危險。 …… 第二天中午,林奇?zhèn)ピO(shè)宴邀請源川一行人。 翟助理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們昨晚遇到的事,心里頭還暗暗吃驚:今天的餐標規(guī)格比在泰國時還要高一個檔次呢。 今日人多口雜,便只是談工作。 洪偉昨晚十分勤快地發(fā)了一份工作日報給路總。 路楠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了。 她對洪偉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工作方面的主觀能動性還算是滿意。 第399章 “……基于我們這邊配貨出貨至海外市場的經(jīng)驗, 從蕓庭娛樂城這邊的淡旺季出發(fā),以春冬為主要出貨時間段、夏秋兩季為鞏固銷量時間段,適當提前兩旬訂貨,以留足白酒在海上運輸?shù)臅r間;另外, 在賭場主推和諧酒純冰飲、在酒吧主推以和諧酒為基酒的雞尾酒;以及每個批次的數(shù)量安排大致如此,林總覺得可以么?” 開席之前, 林老先生直接表示蕓庭的事皆是林奇?zhèn)プ鲋鳎?nbsp;所以路楠十分自覺地選擇了林奇?zhèn)ド磉叺奈恢茫?nbsp;直接和林奇?zhèn)フ劇?/br> 月前,林奇?zhèn)ゴ_實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要給蕓庭的酒水單子上增加華國白酒這個選項,他以為是父親那不定時發(fā)作的愛國之心又跳出來了,但按他的想法, 即便要選, 也該選國酒——在他看來,華國國酒白瓷系列在國際上還有些許知名度, 源川?真的拿不出手。 林奇?zhèn)е稽c不以為然面對源川兩位過分年輕的負責人, 要不是他父親說那位陳總是源川集團董事長的兒子,他估計都沒有親自招待源川人的打算。 現(xiàn)在在午宴上聽了聽,林奇?zhèn)ビX得源川酒廠的人, 好像、也許肚子里還有點貨? 可因為和娛樂城的其他收入比起來, 蕓庭的酒水年銷量顯得很一般, 他對這塊業(yè)務(wù)并不太走心,聞言也只是點點頭:“那就先按照路總的意思辦吧?!?/br> 這句話很有意思。 ‘先’。 也就是說,萬一源川和諧酒的銷量不理想,也許還有一個源川人并不愿意聽到的‘后’。 洪偉不禁有些擔心,他原以為來賭場的都是一擲千金的人,賭場的酒水銷量肯定不一般;昨晚逛了逛普通賭廳和酒吧,發(fā)現(xiàn)喝酒的老外是真不少,而且都喝烈酒。 但是賭場老板這態(tài)度不冷不熱,對于一個新進駐的白酒品牌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身為對接業(yè)務(wù)員,洪偉忍不住去看了林老先生一眼:整個合同金額都是林老先生敲定的,老先生和林總又是父子關(guān)系,但凡林老先生愿意叮囑一句,林總肯定會對和諧酒更重視一些吧? 然而林老先生全程巍然不動,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洪偉又忍不住去看路總。 他一區(qū)區(qū)業(yè)務(wù)都能聽出林奇?zhèn)サ难韵轮?,路楠怎么會沒聽出來呢? 【原本想著蕓庭一切與我無關(guān),現(xiàn)在想來,一年一千五百萬美金的和諧酒合同,分至蕓庭是五百萬,如果林奇?zhèn)ゲ慌浜?,或者因為他和他父親之間的隔閡影響我們源川出貨……】 【嘖,我絕對不能容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沒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完成任務(wù)、創(chuàng)造業(yè)績、好好賺錢!】 路楠心中拿定主意,卻不著急開口說這些,反而表現(xiàn)出正事聊完的模樣,同林老先生、林奇?zhèn)ラ_始閑聊:“對了,林先生,有件事我想請教您?!?/br> 林老先生以餐巾擦了擦嘴角:“路總你說。” 路楠借十分感興趣地問:“昨天下午的時候,您同我們說,想要到達山頂,除了上下索道,還有一條盤山公路?!?/br> 林老先生點頭:“是的,這條盤山公路落差在一千米以上,耗時四年才修成,盤繞山體、依山而建,引用了當時最先進的技術(shù),哦,競標成功的施工隊之中還有我們?nèi)A國的公路橋梁建造團隊呢?!?/br> 聽到后半句,路楠根本就不覺得稀奇。 咱們?nèi)A國是什么?是藍星基建狂魔哎!區(qū)區(qū)一條盤山公路,灑灑水而已啦,如果不是因為這條路是在瑪萊境內(nèi),那兔基建隊說不定兩年就建好了——也許只要一年? “您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些可惜了,可惜上山的時候乘的是索道,山下蜿蜒的公路僅是驚鴻一瞥,剩下的部分被茂密的植被擋住啦,沒看見全貌。”路楠很遺憾地嘆了一口氣。 林老先生一直都很欣賞路楠,少見她像一般年輕女孩子那樣表露出對什么東西好奇的態(tài)度,于是十分和藹地道:“這沒關(guān)系,其實驅(qū)車上山所看見的風景不如下山,路總要是感興趣,奇?zhèn)ィ闵院蟀才乓粋€車,傍晚的時候帶路總……和陳總?cè)ザ刀碉L,一邊下山一邊逐日落,風景甚好?!?/br> 他一般都是順口吩咐阿偉的,不過還是考慮了兒子的心情,轉(zhuǎn)頭同林奇?zhèn)フf。 不就是安排合作伙伴兜兜風么,只要不是阿偉越俎代庖來安排,林奇?zhèn)バ睦镱^就沒什么意見:“沒問題?!?/br> 路楠心說:除卻大巴之外,在轎車車內(nèi)無異味的情況下,道路筆直平坦我才勉強不暈車。那種路況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如果是山路十八彎,你就是讓我坐阿斯頓馬丁我一樣吐給你看,除非——是四面八方都通風透氣的拖拉機,或者,我開車。 “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甭烽Φ糜行┎缓靡馑?,“我想試試自己駕車下山,不知是否方便?” 昨天才從阿偉那邊聽了八卦,此刻林老先生以為路楠是興之所至。 年輕人么,總喜歡干點兒冒險的事,不想要電燈泡,可以理解。 他懂的,他也年輕過嘛。 只是—— “只是瑪萊這邊都是右舵,路總恐怕不方便開?!绷掷舷壬惶澩卣f。 陳驍看了路楠一眼,眼里也帶了幾分不贊同。 路楠飛速地眨了一下眼睛: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楠笑著感慨:“不瞞您說,其實我本人對賽車有那么一點小愛好。昨天下午在纜車上看到了發(fā)夾彎,一時之間有些意動。但您說到安全第一,我當然是聽您的。” 不只是林老先生,就連一旁如吉祥物一般后半程都沒怎么吭聲的林奇?zhèn)ヒ灿行┏泽@,他是真沒看出來,文文氣氣的路楠居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林老先生看了他兒子一眼:“你這愛好,倒是和奇?zhèn)ヒ粯樱矚g賽車……” 路楠睜大雙眼,轉(zhuǎn)頭看向林奇?zhèn)ィ骸傲挚傄蚕矚g?哇哦,真是沒想到?!?/br> “不過是閑暇時放松身心的興趣而已?!绷制?zhèn)ッ蜃煨π?,眼神中帶著驕矜?/br> 他不僅喜歡,而且還開出了點名堂,拿過不少獎項。 【啊啊??!我就知道,既然蕓庭賭場現(xiàn)在是林老先生兒子負責,那么這間休息室的主人肯定是林奇?zhèn)ァ!?/br> 【昨晚看到墻上照片和玄關(guān)架擺設(shè)的獎杯和獎牌,我盲猜這位中年中二男喜歡賽車,我真牛逼大發(fā)了!】 【什么叫做瞌睡送枕頭,我不夸自己是氣運之子都覺得白瞎我的運氣!】 “我昨天就看到了,圣博斯的獎杯!我還猶豫著沒敢問。沒想到真是林總您的戰(zhàn)績。”路楠帶上了公式化之外的笑容,看起來多了幾分她這個年紀的活潑,“不知道林總習慣開哪一款車?改裝了哪些地方?喜歡開賽道還是山路?” 路楠嘰嘰喳喳問了一長串,就像是歡快的百靈鳥。 年輕人真情流露真的能讓人心情變好,即便是心中依舊有不少心事的林老先生都饒有興致地看著兒子和路楠逐漸相談甚歡,他轉(zhuǎn)頭同陳驍說:“真沒想到路總居然喜歡賽車?!?/br> 在大部分人眼中,玩車是男人的愛好。這也算是刻板印象的一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