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剛就業(yè)時 第43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小夫妻、徐醫(yī)生,退你婚的總裁大佬腿折啦、失控、重生九零之向著包租婆的人生狂奔、年代文里的反派小媳婦、無痛當媽后發(fā)現崽們是反派、一等貨色、藏嬌色、劍中有明月、神算在七十年代
“摸完之后記得幫我把頭發(fā)往后耙兩把,維持一下我的發(fā)型?!?/br> “啊,好的好的?!甭烽蜃燹涡Γ喉樖钟昧藬]修勾的手法,順毛摸了。 …… 拾月酒樓是余安市本地人都喜歡去的飯館子,前身是大排檔,后來因為回頭客多,逐漸發(fā)展為一棟三層的酒樓。 這邊自然沒有提供泊車服務,就連地下停車場也沒有,不過酒樓有一個大院子,來吃飯的人都按照地上畫好的白線停車。 “我原本打算明天帶你來這兒吃魚的,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甭烽贿呎f,一邊去后排拿禮物。 下車之后,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 “路楠?這位是?”打招呼的人是郭文宇,他的明知故問和下午葉一銘的就不同啦。 郭文宇帶著善意的打趣兒。 路楠把陳驍的手一挽:“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郭文宇哈哈地笑著說:“真不愧是咱們班的女企業(yè)家,這氣魄,了不得。” 他在zf相關部門工作,路楠先前去辦事大廳的時候同對方打過照面,此后,郭文宇就曉得路楠現在已經回余安創(chuàng)業(yè)了。 路楠擺擺手:“不要給我戴高帽子,今天只是來蹭飯的。” 她這是暗示郭文宇一會兒不要起哄,畢竟今天的主角是雷晟澤和邱萱。 郭文宇的聊天水平很不錯,同陳驍攀談幾句,兩人就仿佛認識許久的朋友一般了。 他們三人進了包廂,雷晟澤作為主人公講了講今天的規(guī)矩:“咱們男的一桌,她們女的一桌,互不打擾!這位帥哥是路楠男朋友吧,來和我們擠一擠?!?/br> 路楠給陳驍一個‘你看’的眼神。 陳驍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撫。 郭文宇笑著對路楠說:“哎哎,這還不放心呢?沒事,讓你男朋友和我挨著坐,我一定幫你照顧好他。” 路楠眨了眨眼:就郭文宇喜歡起哄的性子,這話要打個折扣聽。 她湊近陳驍耳邊說:“你可以的吧?” 陳驍點點頭:“我有分寸?!?/br> 有他這句話,路楠就放心了。 她走到另一桌,把禮物遞給邱萱。 邱萱看到包裝盒上的logo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你忘啦?高三的時候,我們在自習課偷偷看娛樂雜志,有個明星的穿搭很出彩,你說你最喜歡這個牌子的手鏈?!甭烽Я吮褫?,“時隔多年,不知道你的喜好有沒有改變,但是我想說的是,很感謝你出現在我的高中時代。我的好朋友,訂婚快樂,未來你一定會幸福的?!笔欠蚱藓湍?、兒女雙全、越活越單純的那種幸福。 邱萱回抱了路楠:“謝謝?!闭Z意中隱隱有哽咽。 她開心不是因為這份禮物的價值有多高,而是因為路楠還記得她們多年前說過的悄悄話。 同桌其余女生和路楠關系并不太熟稔,不過里頭總歸有幾位是同學,有一搭沒一搭地還能聊起來。 相比女生這一桌斯斯文文的飯桌風格,男士那一桌就要粗獷豪邁多了。 他們一開始喝的是啤酒,不知道誰說就算包廂有空調也喝的一肚子冷嗖嗖的不舒服,所以要換熱米酒。 結果點酒水的時候,葉一銘又橫插一杠要了白酒。 邱萱皺眉:“老雷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呀!” 先不說白酒度數那么高,大家都是年輕人喝白酒的機會并不多,萬一一會兒失態(tài)怎么辦;就說現在開兩瓶源川經典酒,一千多塊錢一瓶,這頓飯的餐標一下子就上去了呀!邱萱有點心疼。 因為剛才的手鏈,邱萱覺得自己和楠楠的關系又近了不少,她小聲和楠楠抱怨:“葉一銘瘋了吧?我聽說他家里一直給他介紹相親對象,他何必這么和你過不去呢?” 是的,粗神經如邱萱都看出來,男士那一桌葉一銘正伙同他的朋友為難路楠的男朋友。 “誰知道呢?或者是覺得我過得比他好,他咽不下這口氣?”路楠聳聳肩。 她知道陳驍的酒量,在場別說一個葉一銘,就是三個都喝不過陳驍。 葉一銘周圍那群人不講武德,他們車輪戰(zhàn)啊。 就連剛才說會幫著照顧陳驍的郭文宇現在都喝上頭了,足可見五十多度的白酒有多厲害。 路楠往那桌瞥了一眼,看見那邊起哄得越來越過分,便婷婷裊裊地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陳驍的肩膀:“你還好吧?” 陳驍臉頰微紅地握住她的手,順勢往臉上貼了一下:“還可以。” “嗷,路楠這是心疼男朋友了啊。”起哄的是另一位男同學。 路楠笑了笑:“你們這么多人同他一個人喝,還不許我心疼一下?其實,他的酒量不如我,要想喝過癮,得找我呀?!?/br> 說著,路楠食指勾起陳驍面前那壺分酒器的把手,分酒器在她細長的手指上要掉不掉、她漫不經心地說:“來吧,先打一圈,從我的老同學葉一銘開始,怎么樣?” 第566章 路楠輕輕巧巧地問:“怎么樣?” 氣勢卻十分了得。 畢竟她之前在談判桌上、酒桌上打交道的可是各行各業(yè)、形形色色的老狐貍們。眼前這些未滿三十的老同學、老朋友, 在她面前還不夠湊兩盤菜的。 路楠都站過來說話了,剛才本就是得了葉一銘示意才起哄讓陳驍喝酒的男士們現在紛紛回過神來:雖然咱們余安本地漂亮白菜被外地豬拱了這件事讓人覺得很不爽,不過哥幾個剛才是不是有點過火了?嘿, 這老葉真是的, 他和路楠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老葉現在伙同咱們幾個為難人家現男友,有點不地道。再者說, 畢竟今天是老雷搞的單身夜party,咱們幾個嘿嘿哈嘿地喝高興了,這兩瓶酒下去,今晚買單價格估摸得翻一倍, 老雷回去不會要跪搓衣板吧? 這幾位剛才一時昏頭只顧著和葉一銘講兄弟義氣的男士悻悻然地坐下了,郭文宇終于找到說話的機會:“嗐嗐嗐, 他們幾個剛才是不知天高地厚, 聽說路楠你男朋友也是源川的, 所以想和他練練。你看就你男朋友一人就把他們練成這樣了,再來一個你——不行不行,咱們還得豎著去唱歌呢?!?/br> 郭文宇這算是給雙方遞了個臺階。 聽得出來,就算剛才有順路的情誼, 郭文宇還是幫親不幫理的。 路楠笑著瞇了瞇眼睛, 掃視剛才輪番提杯子的眾人,見這些他們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 顯然對白酒的‘狠辣’并不太適應的模樣——葉一銘也不例外。 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個合格的假笑:“好吧,我以為你們沒有喝過癮呢。那既然知道源川的酒好、知道源川的人能喝,就別起哄了, 好好和老雷喝幾杯吧, 恭喜人家, 人家才是要正式脫單的準新郎啊。” 雷晟澤順勢朝著大家拱拱手:“祝福我接受,不過別找我喝白酒,我不行?!?/br> 由此,男士這一桌又因著‘老雷到底行還是不行’這個話題一哄而笑,剛才頗具火藥味的事兒就算是翻篇了。 誰知道,有的人偏偏有臺階不下。 “我能喝啊?!比~一銘原本坐在雷晟澤旁邊的位置上,不知什么時候站起身,來到路楠面前,“但是你男朋友才喝了這么一點兒,就要靠女人出頭,是不是慫了點?” “老葉!”雷晟澤立馬站了起來,三步并做兩步地趕過來,一把搭住葉一銘的肩膀,“你哪兒能喝?我看你已經喝多了。走走走,坐回去吃菜吃菜?!?/br> “老雷,我沒喝多,你知道我的,我在國外的時候一直沒有忘……” 剛才一直穩(wěn)穩(wěn)坐著的陳驍站了起來:“這位葉先生如果對我有什么意見,不如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談一談?” 他比葉一銘高了三四公分,微微的俯瞰給葉一銘造成極大的壓迫。 葉一銘竟然不由自主地說了心里話:“我對你沒什么意見,我只是想要找路楠問一個答案而已?!?/br> 陳驍看向路楠。 “你在這邊等我就行?!甭烽c了點頭,意思是她和對方去隔壁找個空包廂——不然總不能讓這人借酒裝瘋鬧得大家都尷尬吧? 陳驍嗯了一聲。 講真的,除了雷晟澤和邱萱松了一口氣,其余如郭文宇等人全部都還蠻失望的:要是你吃瓜吃到一半,水果盤子都被人端走了,你惦不惦記剩下的瓜啦? 這邊包廂門被關上之后,郭文宇長出了一口氣,小聲同陳驍解釋:“老葉吧,讀書的時候和路楠是班對,不過大學分了,后來絕對絕對沒復合,我聽老雷說了他們之間幾乎連私下聯(lián)系都沒有。今天這事兒吧,估計還是老葉喝多了,撒酒瘋呢?!?/br> 陳驍面色淡然地點點頭:“下午我和楠楠遇到葉先生,看得出來,他們之間連對話都很生疏。只是葉先生可能對回憶兩個字的理解和別人不太一樣,有些過分執(zhí)著了。讓楠楠和他談一談,或許他能想開點?!?/br> 用最平淡的語氣說最狠的話,表達在路楠眼里葉一銘就是個不熟悉的老同學而已! 郭文宇一臉敬佩:“兄弟,可以??!就你這份胸襟,難怪能拿下路楠。” 陳驍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他不擔心對方會給楠楠造成什么傷害。 畢竟這里是公眾場合、隔音效果一般; 畢竟楠楠長期練拳而對方現在已經喝到微醺了。 不過剛才那個姓葉的伙同其他人一直憶往昔,還真是叫人討厭! “不存在誰拿下誰這個說法。我和她……應該叫,相互吸引?!标愹攤阮^,溫和地笑著糾正。 郭文宇哈哈一笑:“是我說錯話。不過,路楠她之前在源川工作的時候,也是這么猛的嗎?我說的是,提起分酒器就往前沖?” 陳驍唔了一聲,回想路楠剛剛入職源川的表現:“不是這樣的。雖然她酒量好,但是她很少在酒桌上只靠純拼酒量談生意,因為她說那樣是本末倒置。她的本事不在酒桌而在實cao,她能和經銷商們維持相當好的客情關系,主要還是因為她能夠為經銷商提升銷量。” 郭文宇只覺得自己明面上聽了一通路楠在白酒行業(yè)的專業(yè)與資深,實際吃了好大一捧狗糧! 陳驍似是看出對方內心的吐槽,他及時住嘴:“我去一下洗手間?!辈⒅噶酥搁T外。 郭文宇只當他是嘴巴說得大方,心里頭還是惦記路楠和老葉那邊,便一副了然地模樣:“去吧去吧?!?/br> 去把自己要辦的事辦完,陳驍站在空包廂門口。 沒過兩分鐘,路楠就出來了。 “談好了?” 路楠聳聳肩:“好不好的不知道,反正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對了,剛才被灌了不少酒吧?” 陳驍揉了揉胃部:“還好?!?/br> 確實還好,畢竟他混酒桌多年,剛才要不是因為完全客場劣勢,他最起碼可以少喝入口一半的酒。 路楠看見他的動作,皺眉問:“胃疼?” “不是,只是剛才沒吃幾口菜,現在有點餓。”陳驍不好意思地垂眼笑笑。 “嗯嗯,那我們再進去坐幾分鐘,一會兒我?guī)闳コ院贸缘??!甭烽罅四箨愹數氖中摹?/br> 陳驍往后瞥了一眼:“對了,那位葉先生一會兒如果不回包廂,會不會讓你那些同學朋友在背后議論啊?” “管他回不回去,今天是雷晟澤主場,又不是我主場。他要是真把人當兄弟,就老老實實說自己喝多了把這事兒抹平。”路楠不甚在意地說,“雖然他剛才不分場合發(fā)瘋就已經把我送上‘班級熱搜’了。我敢保證,包廂里坐著的那些人現在最起碼建了四五個沒有我的群,在討論今日八卦呢。不好意思啊,男朋友,把你也拖下水了,讓你被迫出名?!?/br> 陳驍好笑地反握住路楠的手:“我其實不介意的?!?/br> “至于葉一銘,他都二十八九了,又不是十八九,什么場合該說什么話都不知道嗎?那就是經歷的社會毒打還不夠!我剛才教他做人了,讓他知道地球不是繞著他轉的。他所謂的喜歡和等待其實只是不甘心和自我感動而已,其實又不耽誤他談戀愛。只是我拒絕他的次數多了,讓他有一種‘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錯覺。”路楠小聲嘀咕,并順帶翻了一個在陳驍看來十分好看的白眼,“一天天的盡以為自己是臺灣言情劇男主角呢。” 他們回到包廂之后,過了幾分鐘,葉一銘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