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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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能擺出一副兄長模樣,將毫無因果關(guān)系的事情講得理所當然。 徐舒意其實也瞧出他坐下后的姿勢雙肩微垮,屬于肩胛提肌勞損。 徐舒意常被骨科同僚稱呼為人roux機,單憑敏銳精準的眼力判斷對方病情,病患之后拿來x光的片子,一對比相差不離九十,特別神準。 徐舒意下手根本沒客氣,商靳沉那一身私教訓(xùn)練下的硬實肌rou,不用全力揉摁,恐怕連點紅印子都留不下。 徐舒意對商靳沉打從心里是忌憚害怕的。 唯獨此時此刻,商靳沉任他宰割,若是此刻他手中捏著一柄手術(shù)刀,商靳沉淡青色的脆弱頸動脈正被他攥著。 意.yining 沉睡的野獸忽然警覺似的,翻身將毫無防備的徐舒意壓在身下。 徐舒意知道他厭惡自己,單從商靳沉那雙黑珠子似的眼睛能看出端倪。 商靳沉今年31歲,正是男人開始沉淀自我的最佳黃金期,通身沒了二十幾歲的毛躁輕狂,逐漸轉(zhuǎn)為沉熟內(nèi)斂,氣場收放自如的感性型男。 若說商家的三個兒子,均是人中龍鳳,貌比潘安。 你想,有錢人家自古喜歡娶漂亮的女人來改良基因,越有錢的娶得越漂亮,代代都漂亮,層層遞進。 最后積累的十幾代的美貌基因,全部在商靳沉這張臉上得到凸顯。 他長得真是頗為男子霸氣,據(jù)說在十厘米的范圍內(nèi)絕對不能隨便與商靳沉對視,否則會立刻變成為愛所困的石雕。 徐舒意硬氣地凝視了商靳沉十幾秒鐘,發(fā)覺還行,倒是商靳沉唇齒間吐露著淡淡的沉香木味,勾得人也想學(xué)著抽兩口。 商靳沉不知徐舒意腦子里遠比那張冷冰冰的小臉豐富多彩,驀得揉住那點嫣紅泛粉的耳垂,似是警告說。 “在我身邊很無聊?話也不想多說一句?你的心思可還真是飄忽不定啊,我可是聽說......” 男人一句好話,非要夾成兩句零碎,那便是壞話。 “你每天總要在我家老頭子的屋里待一個多小時?!?/br> ——一個小時根本做不了什么的,少爺。 “你對我爹可真是有心了。” “徐院長。” ——謝謝,少爺。 商靳沉絕對是每天用這張帥哥臉,充分扮演吃人不吐骨頭的陰狠角色,哪痛戳哪兒,哪爛剜哪兒,才屢屢從商業(yè)競爭對手那里搶來成百上億的利潤。 何況商靳沉壞透了,總愛戲稱徐舒意為徐院長。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骨科在職醫(yī)生好嗎? …… 好好待著本分一點,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們哥三個不要你,可沒同意你去爬老爹的床。 我們家的財產(chǎn)沒有你的份兒,你就是個外人,你永遠姓徐,要知道本分。 …… 徐舒意覺得自己即將遭受更為嚴苛的羞辱,腦海里紛紛滾出不同的污言穢語,在耳畔虛無地回響。 遲早這些話,全部會像刀子似的從商家三個兒子嘴里。 從商靳沉的嘴里,血淋淋地扎進他的心里。 可是。 可是。 徐舒意,他沒有。 商靳沉把他的耳垂快要揉掉了,壓著人的身軀堅硬得像赤燙的鐵塊,眼神一路搜索,沿著微微敞開的襯衫,緊盯著徐舒意雪白微顫的胸口。 徐舒意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耳垂上長著一顆殷紅的小痣。 而他的小腹,腰眼,蝴蝶骨,所有性感又敏感的地方都有一顆。 包括他右邊的紅尖尖上,也有一顆。 商靳沉全部都知道。 商靳沉可能會說出嘴的話,一句沒能如徐舒意的推測。 他說,“你既然這么聽話,最近把年假休一下,大哥他們要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南邊度假?!?/br> 第3章 徐舒意起了個大早,親自下廚做了幾道精美小菜,老母雞湯熬的細面,再搭配一盞醬好的姜絲。 商凌云的寢室在另一座四合院內(nèi),也就是將兩座毗鄰的四合院打通,成了一戶宅子。 走進餐堂的商董原本眉宇緊皺,一瞧見滿桌子的精致早點,與徐舒意穿著圍裙忙碌的身影,立刻眉開眼笑道,“我說誰大清早得便知道討我的歡喜,原來是小意啊?!?/br> 坐在主位先品嘗了一口小菜,更滿意道,“還是小意最知道我的口味,酸爽清脆,健脾開胃?!?/br> 一起幫忙的李阿姨笑說,“那可不是?小意這孩子有心了,凌晨五點鐘就起床給商董您煲雞湯呢。” 說著將徐舒意的圍裙解下來,示意他也快坐下一起吃早點。 徐舒意溫吞笑說,“我聽李阿姨講您昨天會了幾位老友,喝了些酒,雞湯養(yǎng)胃,姜絲解酒,都是保健功能極佳的。” 聽得商凌云不停點頭。 直到餐堂里又大步流星走出第二抹身影,商靳沉的眉宇皺得跟他老爹一樣深,全都屬于祖?zhèn)髌鸫矚?,能一腳將房梁子劈折的那種。 徐舒意連忙起身,要給三少爺盛一碗雞湯面,商董發(fā)話了,“小意你坐下,都是有手有腳的,不管他又餓不到。” 商靳沉平常注重儀表,頭發(fā)梳得整齊紳士,但是再誘人的妖精也總有原形畢露的瞬間,例如此刻的商三少爺濃密的發(fā)絲遮住眼簾,睡相一定不佳所以導(dǎo)致頭發(fā)凌亂,頭頂還有微翹的兩根飄飄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