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書迷正在閱讀:失控、重生九零之向著包租婆的人生狂奔、年代文里的反派小媳婦、無痛當媽后發(fā)現(xiàn)崽們是反派、一等貨色、藏嬌色、劍中有明月、神算在七十年代、被拐后我在星際里亂殺、神子他非要嫁給我
在場的人都有點默然無語,尤其他的話茶言茶語,很容易叫人往不良畫面上牽引。 總經(jīng)理愈發(fā)小心翼翼,像直對面的是商總夫人般卑躬屈膝,“那......那煩請這位少爺,咱們?nèi)パ鐣d休息片刻,我們這邊最近新請的法國米其林大廚......” “啊,誰要吃法國菜啊,難吃死了?!蔽那搴瑥氖贾两K沒有放棄刁難別人。 不過在徐舒意眼前,反倒更像是一種炫耀。 恃寵而驕后的夸張與耀武揚威。 至于是給誰看的? 那肯定不是毫不相干的某些人。 徐舒意思忖,這個時候替別人解圍,差不多等于往自己身上吸引火力。 文清含再多為難兩句,沒趣了自己會膩,所以他立刻想到了新的方式方法。 對總經(jīng)理說,“我想騎馬,不過我不想騎你們這里隨便的品種,我想騎三哥的上等賽馬?!?/br> 總經(jīng)理立刻面露難色,眨巴著眼看向徐舒意,雖說并不認識,不過還是抱著希望懇求他出來阻止一下。 文清含道,“鬧了半天,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三哥是誰?就是商靳沉呀,你們也真是太缺乏想象力了?!?/br> 不斷催促,“快一點,我記得三哥說他有一匹純白的弗里斯蘭馬,已經(jīng)訓練好幾年了,快去把它牽過來,讓我騎一騎?!?/br> 總經(jīng)理哪里敢得罪貴人的客人,猶豫再三還是將商靳沉的白馬牽了過來。 弗里斯蘭馬天生優(yōu)雅、高貴,而且馴良,在馴馬師的牽引下仿佛一座流動的雪山,在蒼天碧草的襯托下愈發(fā)神圣高雅。 文清含換了騎裝,在馴馬師的協(xié)助下蹬鞍上馬,因他的身高并不怎么占優(yōu)勢,所以騎在高大的馬身上頗有一點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游戲感。 文清含大約自己也覺察出這一點,十分不愉快地扯動馬韁繩,含著氣惱道,“我在港城的騎馬俱樂部也是有自己的馬匹,你們這樣緊盯著我做什么,弄得我好像個什么也不會的猴子?!?/br> 馴馬師一直緊抓著銜鐵環(huán),生怕馬兒認生會誤傷了他。 文清含瞧商家兩兄弟在更加空曠的草場策馬揚鞭,而他只能憋憋屈屈地在調(diào).教圈騎乘,又瞧徐舒意一旁冷靜地打量自己的一舉一動。 完全是屬于被輕視的感覺,不高興極了,提著馬鞭朝馴馬師吼道,“松開,快給我松開!”一副你不照辦,當心賞你鞭子的感覺。 可能是他來回拿起鞭子,身體搖來晃去的令馬匹感到了不安,白馬開始明顯躁動起來,馴馬師不停地安撫也不管用。 徐舒意一直在外圈觀察,所以發(fā)現(xiàn)得也很及時,能清楚看到文清含的身體在馬背上并不固定,甚至搖擺得厲害。 不由擔憂他的安危,徑自從欄桿間翻身過去,準備幫忙攙扶文少爺先下馬。 文清含見他來了,不知哪里來的怒火,手里的馬鞭直接敲在馬頭上,徹底激怒了馬匹。 受到非主人用皮鞭警示后,白馬的躁動更甚,直接四蹄亂踩亂彈,不斷轉(zhuǎn)圈搖頭。 文清含慌不擇路,在最不該的部分猛地扯動馬的韁繩。 白馬無法掙脫約束,獸性大發(fā),雙蹄直接離開地面,揮開馴馬師的手,咴咴嘶鳴著立起,徹底失去控制。 沖上去幫忙的徐舒意毫無防備,被馬頭一甩,直接被抗得倒退幾步,后腰更是撞在欄桿的硬粗木頭間,疼得人當即倒抽兩口涼氣。 文清含在馬背間叫得更凄慘,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光知道瞎喊瞎嚷,弄得人心慌亂。 徐舒意和馴馬師又撲上去摁住白馬,白馬見威脅并沒有消失,竟直接再次揚起半身,用馬蹄去踩踏毫無危險意識的人。 只在一個剎那間。 徐舒意身邊沖過來一個人,將他從馬蹄的踐踏之下抱了一把,兩人狠狠滾到一旁。 而商靳沉則撲向馬頭,眼神穩(wěn)準狠,一把扯住亂跑的馬韁繩,朝白馬喝道,“西西莉亞!!你想吃鞭子嗎!??!給我安靜一點!” 一旁摔得頭暈眼花的馴馬師也翻身而起,跟著商靳沉,包括后續(xù)趕來的幾個人一同將發(fā)飆的白馬制服。 徐舒意的腰疼得厲害,不過商牧洄在翻滾的時候一直抱著他的頭部,避免弄傷。 白馬在一眾人的威嚇下逐漸恢復安靜,從馬鞍上被解開文少爺哭得眼淚橫流,雙腳落地后直接抱住了商靳沉,哭哭啼啼喊,“三哥,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幸虧你來救我!” 商牧洄問徐舒意怎么樣,徐舒意慘白無力地搖搖頭說,沒事,地是軟的不疼。 商牧洄扯住他的胳膊要拉他起身時,感覺徐舒意明顯躲閃了他。 不由擔心問,“你哪里不舒服嗎?” 徐舒意換了個姿勢,從地面勉強起身,回復說沒事,我自己是骨科醫(yī)生,難道我能不清楚自己的狀況? 商牧洄嚴肅地瞪了另外一個方向一眼,略有點不滿道,“沒事就好,今天這個地方太晦氣了,我?guī)闳e的地方?!?/br> 徐舒意自然不會說去看一眼文小少爺?shù)拇老敕ǎ猩探辽嵘赖刈o著,不會出什么大事的,尤其摔了后背,心臟也麻麻得疼,索性不打招呼,跟著大哥走了。 白馬被馴馬師牽回馬廄狠狠教訓去了。 商靳沉則在更衣室外等著文清含。 文清含換回便裝,一臉的楚楚可憐,看見商靳沉的身影后,準備再撲過來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