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書迷正在閱讀:失控、重生九零之向著包租婆的人生狂奔、年代文里的反派小媳婦、無痛當媽后發(fā)現(xiàn)崽們是反派、一等貨色、藏嬌色、劍中有明月、神算在七十年代、被拐后我在星際里亂殺、神子他非要嫁給我
若說唯一改變的。 徐舒意想,那就是我即使與你近在咫尺,似乎也不會因為你的存在而慌不擇路。 只是大概還需要幾年的疏離,我才能在觸及你的眼神時,變得從容且鎮(zhèn)定。 院長開玩笑道,“商總,您這是機械輔助腿嗎?看起來挺氣派也挺貴重的,張護士長,你看要不要幫忙挪出去?” 商靳沉提前被護士告知了,病床間的過道不能被私人物品占用,包括道橋公司老總送來的花籃果籃,也不準擺在床頭柜上,被商三揮手送給隨行的工作人員了。 商靳沉的身子骨還算不錯,只是不久前剛完成了一項重要的海外并購案,外加云藏肅南部這邊的建路有個典禮,當?shù)卣疇款^搞得奠基活動,他不好拒絕。 舟車勞頓,高原缺氧,外加連續(xù)熬夜加班,他才沒出息地暈厥過去。 這幾天修身養(yǎng)神的也差不多,商靳沉因為某些因素,對醫(yī)院有點復雜的感情,說話只是明面上的客氣,眼神底是沒怎么把院長放在跟自己一個等級的。 商靳沉用手撫摸了一把從國外重金定制的機械腿支架,這款昂貴的輔助工具從腰部能給他一定支撐,協(xié)助商三在智能輪椅不好通過的地段,順利地行走近一個小時左右。 言道,“不用問護士長,她已經(jīng)告知我醫(yī)院的規(guī)章制度,我一會兒要用這雙機械腿出去走走,不會長時間破壞醫(yī)院的規(guī)定的?!?/br> 依照他不可一世的脾性,沒有將病床上的被套枕頭換掉,以及能跟兩個人共用一間病房,完全屬于極好的忍耐力了。 院長瞧他年紀不大,說話倒是挺占地方的,不愧是首都來的大企業(yè)家,生病的時候是被抬著進門的,反正病好了絕對不會再聽醫(yī)生的話。 縣政府與院長這邊也打過招呼,要多予以關(guān)懷,給商靳沉看病的大夫多叮囑幾句,禮節(jié)性笑著去另外一個病床。 護士們長出一口氣,倒是商靳沉隨性一些,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一陣悠揚的旋律反倒手機中溢出,居然是時下流行的歌曲。 徐舒意險些被一口唾沫嗆到,在他的印象里商三的手機鈴聲十分單調(diào),對方才懶得用時髦音樂做鈴聲。 或者,他端的架子不適合走民俗路線。 小護士嬉笑地嘀咕,“商總,您這手機鈴聲還挺特別的?!?/br> 其實也就是一說,沒有任何要干擾商靳沉的意思。 商靳沉反倒沒接電話,而是直勾勾地盯著手機屏幕,在樂曲中沉浸了片刻。 小護士們最后退出病房,跟在早出來的徐舒意身后。 那個小護士驀得笑道,“我以為這商總挺成熟的,沒想到還挺新潮,手機鈴聲還挺潮流?!?/br> 另一個啐道,“人家那么帥的一個大吾雅(帥哥),哪里老了?!” 而后輕聲哼道,“他這看起來還有點癡情的模樣,我最受不了帥哥癡情臉了,搞得我心臟受不了。” 還有一個小護士接嘴道,“一首歌而已,要不要這么膚淺,你之前還總說宋承憲的眼睛里住著憂郁的愛琴海呢?!?/br> “宋承憲離我多么遙遠啊,商總總是活生生的吾雅吧?” “是帥叔叔?!?/br> “是帥爸爸?!?/br> “我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小花癡了,”護士長掏出手機,“我剛才覺得那歌不錯,叫什么,我搜來聽聽?!?/br> 小姑娘們連笑成一團。 徐舒意道,“永不失聯(lián)的愛。” 小護士紛紛被嚇一跳,一瞧是支援醫(yī)院的徐醫(yī)生,不由甜笑說,“徐醫(yī)生也是大吾雅(帥哥)”?!?/br> 徐舒意生澀道,“不不,” 我不是跟你們搭話,我是說,“剛才那首歌叫《永不失聯(lián)的愛》?!?/br> 第57章 徐舒意并不是特別喜歡聽歌的, 最主要是沒有什么閑余時間。 他能一耳朵便聽出來的那首曲子,實際上是尚子漠曾經(jīng)翻唱過的,所以記憶猶新。 當初扔掉電話是決心不再跟商家的其他人來往, 后來沒幾天便后悔了,只是跟商靳沉要撇清關(guān)系, 又不是要搞分家似的。 最先跟他聯(lián)系上的是大哥商牧洄, 面對大哥的關(guān)心他只好撒謊是手機丟了,然后二哥, 商叔叔也都全聯(lián)系上了。 商凌云仿佛知曉他為何不告而別,完全沒有指責他的意思,偶爾還委派人給他送西洋參和紅景天飲劑過來,重話一句未講。 徐舒意原本也以為商靳沉會很快殺過來的。 依照商三骨子里倨傲矜貴的個性,被自己那樣落面子之后, 起碼得在三個月內(nèi)談幾場高調(diào)浪漫的戀愛,給新歡送名牌送直升機, 被小可愛們口口聲聲哄得心情舒暢才肯罷休。 或者,直接給自己寄一張包裝精美的結(jié)婚請柬。 ......以上。 全部屬于徐舒意不由自主的猜想。 商靳沉絕不是輕易罷休的個性,一定是在暗地里憋個大招,狠狠叫自己吐血三升的。 徐舒意又防了他幾天,商靳沉的身體原本也沒什么事,醫(yī)院住久了又不是什么幸福感爆棚的事情,差不多便離開了。 直到醫(yī)院的小護士們唉聲嘆氣了一整天,徐舒意才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心理防設(shè)都是白功。 商靳沉根本沒有直奔著他來,也沒有專門要跟他偶遇。 只是一場極其湊巧的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