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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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初和師兄比斗的時候,這雷法也不知道被我破過多少回了! “無論如何,至少證明夫君不是無法戰(zhàn)勝的。”石琉璃悄然傳音入密,跟她說道,“正好給大家打一波氣?!?/br> “嗯?!毙鞈?yīng)憐點了點頭,高聲喊道,“便是這樣,勞煩大家繼續(xù)催動攻勢!” 無需她多說什么,昆侖、蜀山、蓬萊三派長老們,便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朝陳觀水發(fā)起更為激烈的攻勢。 天道意志果然感覺到了壓力,它發(fā)現(xiàn)若僅僅動用一般的攻擊手段,只會被這些人聯(lián)手攔下。 但若是不理不睬,專心防御,則真元又遲早會提前枯竭。 也就是說,必須得出重拳。 雖然若是殺死他們,會導(dǎo)致整個修真界的命運走向改變,由此帶來更多的業(yè)障果報。但比起讓這個男人留在世界上,所帶來的巨大隱患而言,天道意志還是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殺! 殺殺殺殺殺殺殺! 陳觀水突然雙手打開,將五行神光往周圍掃去。 “轉(zhuǎn)守為攻了!”石琉璃高聲示警,眾人迅速將準(zhǔn)備好的遁逃手段施展出來,瞬間便拉開了一大截距離。 若是正經(jīng)的修士斗法,他們這么一退,對方立刻就要趁勢掩殺過來,劣勢終歸還是無法得到扭轉(zhuǎn)。 但陳觀水此時被天道意志cao縱,而后者的目的是要飛升,當(dāng)然不可能和他們玩我追你逃的游戲。 因此隨著眾人退出攻擊范圍之外,陳觀水也又一臉漠然地收手。 “瓊英道友?”石琉璃沉聲說道。 “嗯。”徐應(yīng)憐揮了揮手,便帶著徐家長老們開始重新靠近。 陳觀水依舊在往上飛升,似乎對眾人的靠近毫無察覺。 忽然他劈手打出一道雷法,射向那徐家長老們的方向,被后面的蓬萊修士合力擊破。 “退。”徐應(yīng)憐立刻說道。 眾人再次向后急退,只見陳觀水又收起手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果然?!笔鹆а劬σ涣粒斑@就是天道計算出來的極限距離?!?/br> “只要超過這個距離,就超過了天道反擊的條件,因此天道就會放棄追擊?!?/br> “你的意思是……”徐應(yīng)憐若有所思,“若是天道出手,便讓眾人合力抵擋,而若是擋不住……” “便讓被瞄準(zhǔn)的那人,退到這個距離之外。”石琉璃微笑說道,“天道便不會繼續(xù)追殺下去?!?/br> 至此,對抗陳觀水的戰(zhàn)術(shù)終于成型: 擅長音波和飛劍攻擊的修士們負責(zé)主攻,其余修士們進行牽制,目的都是逼迫陳觀水防守,加劇他的真元消耗。 若是陳觀水出手攻擊,大家便合力將其攔截擊破。若是攔不住,便退到范圍之外,讓天道“丟失”進攻目標(biāo)。 如此一來,便萬無一失了! 正當(dāng)三清修士們斗志昂揚之時,從神州方向趕過來的兩位大自在天魔,終于也進入了東南天柱的周邊領(lǐng)域。 第八十五章 喚醒陳觀水 姜魔女此時的心情很不好。 追夫君,夫君跑了;追太陽真昧劍,太陽真昧劍也無了。 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讓她氣得很想殺人——雖然這附近并無任何修士可以給她發(fā)泄怒火。 “jiejie!”情傷meimei突然叫道,“前面好像有樂子!” 三教修士圍攻陳觀水,這規(guī)模注定了不會小到哪里去,因此兩個天魔隔著大老遠,就能看到遠處的浩大聲勢。 知道的是在斗法,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渡劫呢! 姐妹倆對視片刻,不約而同地施展幻術(shù),隱匿身形,朝遠處潛行過去。 天魔的潛行功夫乃是世間最強,只要她們不打算被人發(fā)覺,便是鉆入人的識海,寄宿其中,被寄生者也不會有任何異樣。 所謂心魔詭詐,不外如是。 繞著外圍轉(zhuǎn)了一圈,情傷便吃驚說道: “真有意思,這些昆侖、蜀山、蓬萊三派修士,平時連聚在一起都很難得,更不用說齊心協(xié)力了?!?/br> “如今居然能團結(jié)起來,圍攻一人……可惜看不到那人是什么情況。” 此時在陳觀水的身邊,各種大范圍道法幾乎是如狂風(fēng)驟雨般毫不停歇,加上又有五行神光遮擋,姜魔女若要過去看個究竟,首先就得穿過這些槍林彈雨。 天魔是喜歡看樂子,又不是受虐狂,不會看到前面正在被人轟炸,還傻乎乎地往前沖。 “你去打探一下,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苯x暗指使說道,“不要引出亂子來?!?/br> 情傷飛快嗯了一聲,便在周圍尋了個道心最為薄弱的,潛入其中。 過了片刻,她又重新鉆出身子,又找了一個修士滲透……如此三番,搞清事情原委,這才回來和jiejie稟報。 “竟有如此奇異之事?”姜魔女吃驚說道。 根據(jù)情傷刺探所得,這蓬萊、蜀山和昆侖修士,所知所想居然完全不同。 蓬萊長老是因為萬象仙人有令,叫他們聽從石琉璃的吩咐行事,故而才來這里進攻那人。 至于那人的身份是誰,無需多提,大家都知道肯定是已經(jīng)叛門的景云無疑。 蜀山這邊,則是掌教蘇漸動用人情,拜托幾位峰主替絳霄助拳。 蜀山峰主們當(dāng)然也不全是莽夫,能值得絳霄專門出動去尋的,除了太陰劍主清衡還能有誰? 至于昆侖,徐應(yīng)憐倒是和諸位徐家長老說得分明,此次過來就是為了阻止長庚飛升,要將其挽留下來。 如此說來,事情便頗為古怪了:前面那被圍攻的只有一人,如何可能同時既是長庚,又是清衡,還是景云? 想到這里,姜魔女已經(jīng)隱隱有所明悟,某種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煞氣也從心底生出,仿佛藤蔓般層層往上纏繞起來。 其實當(dāng)初得知長庚、清衡、景云的叛門時間,和自家夫君魏東流跑路的日子是一模一樣的時候,姜魔女也曾經(jīng)下意識想過,這些人和自家夫君可能隸屬于同個組織,就像是地獄道那樣。 但如今發(fā)現(xiàn)長庚、清衡、景云,這三人很可能是同一人后,那么回過頭再來思考,魏東流和他們不是同一人的概率有多高呢? 想到這里,姜離暗已經(jīng)很難按捺殺意,但她終歸還有些殘存的理智,便指示情傷說道: “你去那里面,看看那人長什么樣子?!?/br> “我?”情傷頓時急得不行,這不是要我去送死嗎,“jiejie,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即便我看了那人的相貌,又要如何轉(zhuǎn)述給你知道呢?” 姜離暗心想也是,這單靠言語轉(zhuǎn)述的話,很多細節(jié)也說不清楚,還是得自己過去看看才行。 想到這里,她便狠下心來,朝著正中央急速遁去。 天魔的幻術(shù)只是用來遮掩耳目神識,卻沒有將身軀幻化,視攻擊為無物的能力。 隨著姜魔女沖入戰(zhàn)場中心,很快便在各路攻擊中顯形出來,讓遠處眾人都大驚失色。 這不是天魔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 以往元嬰修士功成正果,飛升之時,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天魔侵襲,甚至樂極生悲之事也不在少數(shù),因此許多修士下意識便將攻擊偏轉(zhuǎn),把道法或飛劍的目標(biāo)瞄向了姜離暗。 姜魔女也是魔功深厚,周身黑霧瞬間一個吞吐,便將所有擊中身體的攻擊全都泯滅無形。 徐應(yīng)憐正要吐出九斗雷火,突然又猛地想到一個事實: 等等,師兄此時意識沉寂,在軀殼內(nèi)cao縱的乃是天道意志。 若那天魔妄想鳩占鵲巢,天道意志絕不會善罷甘休,兩者互相沖突牽制,我們豈不是正好黃雀在后,將師兄頭頂三花擊破? 石琉璃也想到了這一層,連忙喝止眾人停手。 她曉得那天魔絕對不可能是天道意志的對手,因此也沒有任何吞噬夫君身體的機會。 既然如此,為何不讓它去牽制天道呢? 這兩人能想通其中關(guān)竅,其余修士們即便沒能想通,卻也不急著去攔截天魔,因此姜魔女很快便穿過戰(zhàn)場,又沖入五行神光,直直朝陳觀水的身體撲去。 天道意志作為此世根源,對外界天魔本就是憎厭至極。之所以至今沒有動手,其實是手里已經(jīng)捏了一團太極雷,乃是陳觀水此時具備的最強攻擊手段,等著姜魔女自投羅網(wǎng)。 姜離暗剛穿過五行神光,就看見一團黑白之氣撲面而來,連“臥槽”都沒來得及叫出一聲,渾身黑霧驟然炸裂開來。 只有一縷微不可查的黑氣,直接投入陳觀水的泥丸宮里,氣勢洶洶地尋他的神識去了。 好!好!好!妾視君為丈夫,君卻視妾為仇寇!今天我一定要問清楚,否則大不了和你形神俱滅,拼個同歸于盡罷了!(反正我會復(fù)活) 咦? 識海之中,只見周圍盡是一片白光,和尋常修士充滿七情六欲諸多雜念的環(huán)境完全不同。 這是啥?什么玩意兒? 姜魔女活了那么多年,卻是從未見過如此惡心的氣息。它們莊嚴、宏大、無情、死板、麻木,對天魔而言便好似嚼爛的甘蔗渣一般,實在是沒有接觸的興趣。 這些氣息如潮水巨浪般席卷過來,試圖將姜離暗趕出識海。 姜魔女自然嘗試反擊,好在白光雖然聲勢浩大,但行動起來卻僵硬遲滯,毫無章法心機可言。 雙方周旋僵持良久,忽然又有一聲劍吟,破開重重白氣而來,卻是那太陰素鳴劍。 “道友助我!”素鳴劍先是一怔,隨后連忙求助叫道。 “你是什么玩意?”姜離暗立刻起了疑心。 這家伙并不是魏東流的意識,也不是什么同行天魔,卻能寄宿在他的識海里,看起來似乎是……劍? “我是劍主大人的本命劍器??!”素鳴劍也認出這位天魔是誰,連忙叫道。 “你的劍主大人又是誰?”姜離暗懷疑問道。 “魏東流!”素鳴劍迅速說道。 它自以為回答得天衣無縫,卻不料對面那魔女的臉色更難看了。 果然!我就知道這人便是夫君! 來不及去想夫君和長庚、清衡、景云乃是同一人,以及擁有道侶的事情,姜魔女只是急促問道: “這里是怎么回事?夫君又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