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又有什么壞心眼呢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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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個修真界,又有誰敢教他做事? 眾人愁眉不展,最后還是掌門出面調(diào)停:“既然師弟想犧牲自己,也應(yīng)當(dāng)問過宴家主再做決定啊?!?/br> 宴君安沉沉抬眼看他,似乎并不準(zhǔn)備理睬。 掌門手撫折扇,湊到宴君安身邊坐下,低聲用只有他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聘則為妻,奔則為妾,你目前一無宴家家書,二無三書六聘,入贅了也沒有名分?!?/br> 宴君安眸光一凌。 眾人嚇了一跳,尊者自大道將成以來久居劍閣,百年都不曾去過宴家?guī)状危娙硕疾聹y他和本家關(guān)系不和。 掌門在尊者面前提宴家,怕是會惹得尊者不喜。 誰料尊者抬眸,竟然當(dāng)真聽進了掌門的勸導(dǎo):“我會寫信回去?!?/br> 眾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宴家主常年告病,宴家目前都是由長老代行家主之職。此事涉及到宴君安,他們都不能做決定,肯定是要等家主病好些再請示家主來做定奪。 流程很長,估計得得拖上個一年半載的。若是運氣好尊者改了主意,哪怕沒改,也給大家留足了思索對策的時間。 何況此事荒謬至極,宴家主定然不可能同意。 掌門這一棋走得妙啊。 掌門顯然自己也是這樣覺得的,對自己頗為滿意,搖了搖折扇,接受眾人嘆服的目光,施施然朝著眾家主見禮。 第17章 楚闌舟出來的時候看到春分還站在走廊上候著。 他不知道從哪兒摸來了個燭臺,一只手擎著,一只手籠在袖子里,他看上去困倦極了,斜依在走廊上,頭一點一點地垂著,像是瞇了過去。 聽到人聲,他驀然驚醒,待看清來人后眼睛亮了亮:“官人。” 他這一聲官人叫得又甜又膩,哪怕石像聽了都得軟上三分,奈何楚闌舟是個鐵打的心腸,見他醒了,便自然地點點頭算是應(yīng)下,隨口道:“你去打掃一下?!?/br> 眼下小廝雜役全進了歲首的肚子,楚闌舟又是條懶惰的咸魚,唯一能干活的自然只有這狐貍。 “可館主......”春分盯著那漆黑的走廊,還有些害怕。 “那館主已經(jīng)走了。”楚闌舟隨口敷衍道。 可這里不是只有一道出口嗎?他一直守在這里也沒看到什么人出來??? 春分怕惹得官人不高興。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抓了掃灑的工具就要進去。 對楚闌舟的安排他倒是沒什么怨言,畢竟他本來就是只勤勞務(wù)實的好狐貍,可等他踏入館主的房間后整只狐貍卻是一驚,手里的拖紛沒握住,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窗戶洞開,屏風(fēng)垮塌倒地,整間室內(nèi)一片狼藉,地面上還滿是碎裂的布料,幾乎遍布房間各個角落。 春分認(rèn)得館主的衣服,有點驚懼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也不知道官人究竟對館主做了什么,竟是讓館主顧不得其他跳窗逃了。 春分先前也不是沒見過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可、可也沒有這般....... 他腦補到什么,整張臉都羞紅了一片,好在此時這間屋子里除了他也沒有旁人,他這樣也不算丟人。 ........ 咸魚楚闌舟后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鶯鶯燕燕圍了一圈。 “這是夏至,秋收和冬日。”春分十分熱情,介紹起自己的同伴來。 眼前是四個氣質(zhì)迥異的美人,外貌都不錯,修為卻都不太行,楚闌舟膽眼一掃就認(rèn)出了他們這些精怪的原型。 好拿捏也方便應(yīng)付凡人,那幕后之人能收集出這么多千奇百怪的妖怪也應(yīng)當(dāng)是廢了不少心思。 楚闌舟對收集妖怪還是美人都沒什么興趣,主要是懶得干活,這些人是走是留,她不太在意,聽完介紹也只是嗯了一聲就算做回應(yīng)。 “官人未醒,奴家就自作主張先將那些客人送走。”春分有些拿不準(zhǔn)自己做的事情是對是錯,踟躕著開口道,“但有些客人鬧事,堅持要館主給他們一個交代?!?/br> “無礙?!背@舟的笑容撫慰了他,可春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他眼睜睜看著楚闌舟站在樓上,對著樓下喧囂的人群開口:“今日起,松竹館停業(yè),改為慈安庵。” 春分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臺下眾人也是一片疑惑----- “聽這名字怎么有點像寺廟?” “莫不是改名更有意趣?” ......... 這里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能交流的基本都被春分好言勸走了,留下的不是市井無賴就是些地痞惡霸。嘴上也沒有一點要尊重人意思,反倒將眼前這女人也看做了松竹館新進的陪客,說話也愈發(fā)放肆下流起來。 楚闌舟冷眼瞧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地開口。 “寺廟是靜心之所,大家若是想來求道自然歡迎,若是為了別的......” 楚闌舟低笑一聲,目光從先前那吵鬧得最兇的幾人身上一一掃過,語調(diào)里帶著些寒意, “我楚闌舟也樂意奉陪?!?/br> 她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寂靜,那幾人更是被她看得丟了三魂七魄,反應(yīng)過來后忙不迭就要往門口沖去。 原先熱鬧的松竹館瞬間空空蕩蕩,楚闌舟回眸看向瑟瑟發(fā)抖的四只小妖,淡然說:“解決了。” 四只小妖也不知從她這一句話里解讀出了什么訊息,登時抱在一起將自己瑟縮得更緊。 春風(fēng)更是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魔尊大人,您、您若是想吃妖怪,就先吃我吧。” 他先前還撒謊館主是本尊,誰料到大水沖了龍王廟,竟是遇見了真人。 壓根不會有人質(zhì)疑楚闌舟的身份,畢竟實力擺在那里,除非有人活膩了才敢假冒魔尊。 楚闌舟并不知這幾只妖怪從什么地方聽到過這種謠言,還挺感興趣:“還聽到過什么?” 春分這人腦子不行但為人還算坦誠,楚闌舟問他居然也真敢回答,還掰著手指頭細(xì)數(shù):“傳言魔尊一餐要吃十條狐貍,若是遇到半夜三更在郊野行走的野狐,就會迷暈了拖回家去制成狐皮大衣.....” 幾個版本的受害者全是狐貍,經(jīng)歷之豐富凄慘程度令聽者落淚聞?wù)邆?。楚闌舟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這么針對狐貍,越聽越覺得有趣,眸中笑意愈深。 春分還沒有說完就被同伴猛地戳了一下,他對上楚闌舟笑盈盈的眼眸,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什么,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登時嚇得慘白。 簡直愚蠢到惹人憐愛的地步,楚闌舟都有點不忍心再逗弄他了,于是擺了擺手道:“取一壺酒給我,你們可以走了。” 目送四人如蒙大赦地離開,楚闌舟腦海里傳來系統(tǒng)的聲音。 【今日后,你的位置怕是會傳揚開來?!?/br> 楚闌舟不甚在意:“無妨,左右都得知道?!?/br>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七惡群一五二,二氣無二八衣整理本文歡迎加入些修者早晚會查出來她在哪里,她如此大肆宣揚,他們反倒會投鼠忌器,不敢出手。 她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等小事身上,而是盯著自己的樓,謀劃起未來的建設(shè)來:“這里倒是不錯,前院有塊空地,可以種點蔬菜?!?/br> 系統(tǒng)見楚闌舟并不在意也不再多問,興致勃勃地在一旁替她出謀劃策【后院也挺大,可以種些瓜果。】 系統(tǒng)說完成任務(wù)解鎖功能的確沒錯,先前楚闌舟只能從它那里兌換到些蔬菜的種子,如今完成了兩個任務(wù),都可以從它那邊兌換水果種子了。 不過對楚闌舟而言它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都一樣無用便是了。 【等宿主積極完成任務(wù),一定能兌換出水稻來!】系統(tǒng)躊躇滿志,立下豪言壯語。 楚闌舟晃了晃手里的乾坤袋,對系統(tǒng)說:“如今市面上的稻谷,一靈石能買五十擔(dān)?!?/br> 系統(tǒng)有些委屈,低聲道:【可我的稻谷是不同的?!?/br> “有何不同?”楚闌舟饒有興趣發(fā)問。 系統(tǒng)提高了聲音:【這稻谷可是宿主辛勤完成任務(wù)的勝利果實。】 “可我的靈石也是勝利果實?!背@舟反駁得有理有據(jù)。 搶錢也是很辛苦的。 眼前這魔頭簡直沒有一點悟性,和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壓根不沾邊。 系統(tǒng)氣急下線并且在她身上砸了一堆蔬菜種子。 楚闌舟伸出手將臉上的種子抹掉,心里只覺現(xiàn)在人心浮躁不似從前,無論是系統(tǒng)還是人都聽不得實話,這風(fēng)氣實在不好。 她將這些種子收集起來,打算種在前院,推開門,卻看到了瑟瑟發(fā)抖的春分。 春分還有點杵楚闌舟,瞧見她之后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官人,雙手將酒奉上。 楚闌舟接過酒,他卻依舊沒有離開,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佩放在楚闌舟手上。 楚闌舟狐疑接到手中,此玉通體雪白,入手觸感溫潤,哪怕不懂行的人看了,也會覺得是塊好玉。 它通體并沒有別的雕飾,只在背面刻了一個“蹊”字,也不知是什么含義。 春分見楚闌舟疑惑模樣,開口解釋道:“這是館主昨夜留下的。” 那便是那人皮的遺物了。 楚闌舟點了點頭,打算將這塊玉一起收入儲物空間里。 此玉價貴,若是賣出去定能大賺一筆。 可她收了玉,春分卻依舊不走,仍然神色婉轉(zhuǎn),含羞帶怯地看著她。 “何事?”楚闌舟皺了皺眉。 “官人有所不知,在憫川,若有二人兩情相悅,便會交換手中信物。”講到這種情情愛愛的東西,春分紅透了一張臉,聲音細(xì)若蚊吟, “這玉佩,想必是館主給您留下的定情信物啊?!?/br> 第18章 這玉佩自然不是給楚闌舟的。 傀儡術(shù)并不稀奇,世家弟子也常用,不過他們一般用些靈木靈寶當(dāng)載體,役使的傀儡也只能去做一些灑掃清潔或者記錄類的簡單工作。松竹館的撫琴人則不然,這是真正的,用人煉制成的傀儡。 是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