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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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的傭人都嘖嘖稱奇,說他們家二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物,竟然能這么耐心地伺候一個孩子。同時感嘆,這都給慣成什么樣了? 因為身體弱,裴雪意的童年可以說輕松無比,邵懷崢也對他無比寬容。邵云重要學(xué)這個學(xué)那個,他只要保持身體健康、心情愉快就行。 那時候邵云重學(xué)拳,他也要學(xué),結(jié)果到了訓(xùn)練場,第一天練習(xí)基本功就累暈了。這家伙明明堅持不住了,但他嘴上是不會說的,承認自己不行在他看來是一件丟臉的事,愛面子的要死,直到實在撐不住暈過去。從那以后,邵云重再也不讓他靠近訓(xùn)練場,來一次趕一次。 十多年過去了,那些日子就像昨天一般,他們同吃同住十幾年啊。 其實也難怪邵云重會把裴雪意視為他的所有物,十幾年精心呵護,慣著,寵著,所有的心力都用在這么一個人身上,所有的勁兒都往這么一個人身上使。 突然有一天,這個人要走了,揮一揮手,連個再見都不說,換了誰能不瘋? 裴雪意到底沒能把盤子里的東西吃完,最后都讓邵云重填肚子了。 他吃飯吃累了,還沒歇歇,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邵云重把他扛起來,一腳踢開辦公室小套間的門。 裴雪意手腳并用地掙扎,用拳頭砸邵云重的背,“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說話不算數(shù)…” 邵云重不理會他的掙扎,把他放在沙發(fā)床上,不給他起身的機會,就掐住他的腰,粗暴地撕開他襯衫扣子,手探進去捻那一點粉-紅,一邊親他,一邊哄他,“乖乖,寶貝兒,心肝兒,讓我弄一回吧,我真憋不住了,都多少天都沒吃一頓飽飯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 裴雪意抬腳想踹他,一腳踹他臉上,踹是踹著了,但腳踝一下子被他攥住,兩條腿也順勢被分開。 邵云重這時候已經(jīng)憋紅眼了,完全是個野蠻人,直接把他褲子撕爛了。兩條雪白的腿露出來,這時候再要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 “邵云重,你不是人!不是人!”裴雪意雙-腿被制住,不能動彈,但手還是靈活的,使勁用手打他,用拳頭砸他的頭和臉。 但他知道無論怎么反抗,邵云重鐵了心要做,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些年他在床上的反抗一次都沒成功過,哪次不是讓邵云重得逞,把他摁在床上揉扁捏圓? 邵云重這回沒急著自己爽,他知道裴雪意對這事兒抗拒,不過他從之前的經(jīng)驗里已經(jīng)知道怎么討好他了。 裴雪意被他用手和舌-頭伺候的渾身癱軟,仿佛化成了一灘水,扭著腰啜泣。 于是邵云重就像受了鼓舞,更加賣力起來,直到手指觸碰到某一點,裴雪意靠在他懷里,仰著頭呻吟。 在這一刻,裴雪意徹底放棄抵抗,放任自己沉溺于無邊的情潮中,連日來的疲憊,還有今天裴乘風帶給他的負面情緒,都暫時拋之腦后。 邵云重從來沒見過裴雪意那么迷亂的模樣,當即再也忍不住。 …… 結(jié)束后,邵云重饜足地躺著,把裴雪意攬在懷里,像一頭吃飽的饕餮,親親裴雪意這里,又親親那里。 裴雪意閉著眼睛,眼尾泛起一抹薄紅,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淚珠,低低喘息著,似乎累壞了。 邵云重越看越心疼,覺得也是難為阿季這小身板兒了,難為他這會兒還能清醒著,沒昏睡過去。 他抓著裴雪意的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扇了兩下,一點也沒留情,心虛地說:“阿季,你打我吧,多打幾下?!?/br> 反正吃了頓飽飯,挨幾巴掌也沒什么,他能屈能伸。 這時候電話響了,邵云重本不想接的,一看是項奇東,他讓項奇東幫他逮那個調(diào)監(jiān)控的孫子呢,怕耽誤這事兒,還是接了。 “云重,你在哪兒呢?快過來一趟!”項奇東說,“那孫子被我小弟抓住了!” 邵云重一聽,立刻說:“好,我這就過去!” 他掛了電話,也沒立刻趕過去,還是給裴雪意仔細清理了身體,好言好語哄了一會兒,又喂了一點水,把吃的喝的全都放在裴雪意手邊,最后又給人掖了掖毯子,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 都睡了吧,不好意思,來晚了,大家晚安。 感謝:seaur 贊賞1個魚糧, —dante 一贊賞1個魚糧, 青花魚 8365012贊賞1個魚糧 第42章 藏嬌 邵云重趕到項奇東的私人會所。 會所經(jīng)理出來迎他,恭敬道:“項總在包間等您,馮少和游少也過來了?!?/br> 邵云重把車鑰匙扔給經(jīng)理,讓經(jīng)理去替他泊車,直接乘電梯去了樓上包間。 項奇東這里有一個固定包間,是他們幾個人私底下秘密聚會的地方,平時倒也不干什么壞事兒,就是喝喝酒、聊聊天、說說各自的煩心事兒。 項奇東的煩心事兒通常是哪個情人又纏著他甩不掉了,他的情人太多,誰跟誰又爭風吃醋了。游子瑞這人則是見一個愛一個,對待每一個都很認真,動心是真的,但他的心有保質(zhì)期。他的煩心事兒通常是他的保質(zhì)期過了,對方還熱乎著。馮寰對情愛看的很淡,只喜歡干凈漂亮的年輕男孩的rou體,通常都是一夜情。他的煩心事兒大多來自家里,他家里兄弟多,還不是一個媽生的,平時都是勾心斗角、你來我往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