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給了年代文大佬 第69節(jié)
“聽聲音吧?!毕纳终f,“還得掂分量,下回我教你?!?/br> “行啊,下回我跟你一起去。” 程文華牽著大丫,一開始還有些遲疑,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她破壞了夏芍的婚姻。 夏芍看到她神色卻沒什么變化,隨手拿了兩個板凳過來,叫她一起吃瓜,“我這份不涼,剛出月子也能吃。”還給大丫切了幾塊小小的,“不用看你mama,表姑姑給的?!?/br> 這種尋常的態(tài)度讓程文華放松不少,“以后還是叫夏姨吧。大丫,謝謝夏姨?!?/br> 夏芍一聽就知道她這是想和李家徹底分割開,不過夏芍本來也不真是李寶生的表妹。 大丫不懂這些,捧住西瓜小聲說了句:“謝謝夏姨?!?/br> 又眨巴眨巴眼睛,悄悄湊近程文華耳邊,“mama,姨姨今天好漂亮?!?/br> 夏天天熱,夏芍嫌頭發(fā)捂脖子,又把麻花辮盤成了花苞。 夏芍聞言笑,“大丫今天也很漂亮呀。” 程文華顯然很疼這個女兒,大丫身上的衣服都是新做的,梳兩根羊角辮,眉心還點(diǎn)了個紅點(diǎn)兒。 聽夏芍說,她看了眼閨女,眼里除了溫柔還多了幾分憐愛。 小孩子到底坐不住,沒待多一會兒就拿著西瓜皮去院子里喂雞了。程文華這才對夏芍道:“我離婚了,昨天離的,我爸已經(jīng)去給大丫辦改名了。” “這么快?”夏芍有些意外。 程文華卻不覺得快,“反正他們家也不喜歡姑娘,以后兩個姑娘都跟我姓?!?/br> 程文華又不傻,生了女兒后公婆眼底的失望和嫌棄哪能看不出來,她只是裝不知道而已。如今不需要裝了,她也不指望那家人會對孩子好,早改晚改都是改,還不如利索點(diǎn)。 “你……你是那個……”孫清咽下嘴里的西瓜,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程文華沒有否認(rèn),“我就是蔬菜一商店程經(jīng)理的閨女,那個嫁了李寶生的傻子?!?/br> 沒想到孫清聽了沒有安慰她,也沒有同情她,反而豎起一根大拇指,“你爸可真厲害!” 程文華一愣。 自從聽了蔬菜商店那個大瓜的全過程,孫清對程經(jīng)理崇敬已久,“那種不要臉的東西,當(dāng)眾打他們臉就對了!這要落我媽手里,我媽早拿大耳刮子抽他了,還能留著他過年?!?/br> 程文華最近看到過不少目光,夏芍和孫清簡直和別人都不同,卻也最讓她舒服。 她突然就不覺得不自在了,臉上甚至露出了點(diǎn)笑容。 “對了,我聽說你爸還要查他爸的賬,查出什么了?”孫清又問。 程文華搖搖頭,“這事兒牽扯到好多人,哪有那么好查。而且我爸說了,把柄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時候才叫把柄,要真把他們逼到絕境上,他們就該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了。” “這樣啊?!睂O清顯然有些失望。 夏芍卻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程叔叔說得對,只有一直握著這個把柄,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 程經(jīng)理的目的是讓女兒離婚,離婚以后也能不受李家sao擾,這樣做是最明智的。要是李常順真沒了工作,或是攤上了更大的麻煩,李家這群人程家就甩不掉了。 哪怕是離了婚以后再動手,真把李家逼急了,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 程家是本地人,根基在本地,人脈也在本地,又不好像陸澤同一樣離開。 程經(jīng)理是真正的聰明人,不可能為圖一時痛快,反而留下后患。 孫青只是性子直爽,又不是傻,“你倆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 她啃了一大口瓜,突然鬼鬼祟祟往外看了眼。 對門住了兩三個月,夏芍可太了解老司機(jī)這個動作了,當(dāng)時就想回屋。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孫清已經(jīng)壓低聲音,問程文華:“你四年生了倆,有啥訣竅沒啊?” “訣竅?”程文華顯然一愣。 “就是那方面啊?!睂O清朝她擠眼睛,“都是怎么有的?喝鹿鞭酒了沒有?” 程文華:“……” 程文華這種賢惠型的,大概也沒見過老司機(jī)的威力,當(dāng)時就茫然地望向了夏芍。 夏芍想捂臉,但孫清一臉虛心求教,“我真想知道,我結(jié)婚三年了還沒有孩子?!?/br> 程文華到底是個與人為善的性子,“這個我也不太懂,不過聽說兩次例假中間比較容易有。” “你等等?!睂O清竟然一抹嘴,回去拿了個本子,“時長和次數(shù)呢?有沒有要求?” 程文華:“……” 饒是孫清一副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表情,程文華還是招架不住,紅著臉又看向夏芍。 夏芍終于找到同病相憐的了,只是沒等她開口,孫清已經(jīng)順著程文華的視線看了過來,“小夏不行,小夏家小陳太厲害,一夜能來七次,學(xué)不來?!?/br> “七、七次?”程文華差點(diǎn)被西瓜的汁水嗆到。 夏芍敢保證,她那一刻眼里絕對不只有錯愕,還有隱隱的驚嘆。 她覺得不能再讓這個謠言傳下去了,趕忙道:“其實(shí)也沒那么厲害,那是夸張的說法?!?/br> “剛結(jié)婚就干塌兩鋪炕,還不厲害?”孫清顯然覺得夏芍謙虛了,“我那天看小陳搬東西,腰比我們家百勝還有勁兒,我們家百勝可是退伍兵,一身腱子rou?!?/br> 孫清這個“干”字用得太精妙,夏芍跟程文華當(dāng)時就說不出話了。 尤其是程文華,臉通紅,又忍不住看夏芍,簡直像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夏芍真的后悔剛才沒及時回屋了,然而孫清并沒打算放過她,想起什么又問:“光知道你家小陳厲害,他一般能堅(jiān)持多長時間啊?你說說,我拿來做個參考?!?/br> 夏芍哪知道這個,她根本就沒吃過…… 可兩人結(jié)婚都快三個月了,她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沒有經(jīng)驗(yàn),只能絞盡腦汁回想看過的小說。 小說里的男主角那可都太牛逼了,什么一夜一次一次一頁是常有的事兒。有個修仙小說更不得了,男女主新婚,光雙修就修了一個月,一個月以后才出房門…… 夏芍把能記住的回想了個遍,最終打個折,再打個折,“差不多一個小時吧。” “一個小時?!”孫清脫口而出,程文華眼里也流露出驚詫。 難道折打得太厲害,說少了? 夏芍垂下眉眼,繼續(xù)新媳婦兒小小聲,“有時候還能多一點(diǎn)?!?/br> 孫清:“……” 孫清好一會兒才感慨:“我就說學(xué)不來,我們家百勝喝了鹿鞭酒,也沒超過二十分鐘?!?/br> 這下輪到夏芍傻眼了。 哎不是,小說跟現(xiàn)實(shí)差距這么大的嗎?那些沒節(jié)cao的作者也太夸張了吧! 夏芍趕忙解釋:“我開玩笑的?!睂O清卻已經(jīng)拿著小本本,又看向了程文華。 程文華實(shí)在招架不住,“我出來時間不短了,該回去了?!闭f著朝院子里喊:“大丫,回家了?!?/br> 外面大丫應(yīng)了聲,她趁這個機(jī)會起身洗了手,把一個袋子放在了夏芍家炕上,“我這次來,其實(shí)是來謝謝你的。謝謝你愿意告訴我,沒讓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至于這謝謝的是一件事還是兩件事,她沒明說,放下東西就走了。 夏芍拿起東西追上去,她卻已經(jīng)牽起了大丫的手,“這也是我爸的意思,下回請你去我家玩?!?/br> 這回的家,是她自己的家,是她跟兩個孩子還有她爸的家。 母女倆牽著手走出門洞,大丫回頭看看漂亮的姨姨,又看看mama,“mama,你笑了。” “mama笑了嗎?”程文華下意識摸向嘴角,發(fā)現(xiàn)還真有點(diǎn)弧度。 也不知道是夏芍表現(xiàn)得太過尋常,還是孫清太讓人意外。剛才在里面坐那一小會兒,她竟然很放松,好像她不是一個遭丈夫背叛,剛剛離婚的女人。 程文華摸摸閨女的小腦袋,“大丫喜歡夏姨嗎?” 大丫毫不猶豫,“夏姨姨好看。”歪著頭想了下,又補(bǔ)充:“糖也好吃?!?/br> “那下次mama問問你夏姨,也給你做那樣的糖,好不好?” 人走了,瓜也差不多吃完了,孫清拿了個掃帚把地上的西瓜籽都掃進(jìn)了撮子,“以前沒接觸過,程文華這人還真不錯。李家那些狗東西,真是瞎了狗眼了?!?/br> 自從知道夏芍的娃娃親對象不是死了,是李寶生,孫清對李家人的稱呼就變成了狗東西。 “她會過得更好的?!毕纳终f。 程文華是個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 當(dāng)初看上李寶生了就嫁,發(fā)現(xiàn)李家實(shí)非良配了就離,絕不拖泥帶水。大著肚子她都能學(xué)習(xí)參加成人高考,不可能因?yàn)橐欢位橐龅牟恍遥吐伦约呵斑M(jìn)的腳步。 孫清一想也是,“她有娘家,自己又不是沒有工作,離開那狗東西照樣活,還不用生氣?!?/br> 她把西瓜籽掃完,才注意到夏芍手里的東西,“這是緞子料?” 程文華給夏芍送的是兩匹緞子,一匹寶藍(lán),一匹玫紅。全都不是花里胡哨的樣式,而是同色的暗花,看著又漂亮又高級,拿在手里更是柔軟輕盈,觸感光滑。 “這是建國前的緞子吧?這幾年物資緊缺,早不生產(chǎn)了?!?/br> 孫清她爸就是老裁縫,見過的料子多,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現(xiàn)在這種料子可不好找,尤其是保存得這么好的。還是程經(jīng)理有門路,這種好東西出手就是兩塊?!?/br> 夏芍也沒在市面上見過這么好的布料,一時還不知拿它做什么好。 想不到就先囤著,夏芍把東西放進(jìn)箱子,剛要看看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孫清還在看著她,臉上充滿了求知,“那啥,你家小陳真能一次一個小時啊?” “假的?!毕纳譄o語。 孫清還有些不信,不過陳寄北已經(jīng)抱著捆艾草回來了,她只能把話咽了回去。 艾草泡腳這個方子還是有些效果的,就是要連著泡,何嬸兒給那點(diǎn)早就用完了。陳寄北自己上山采了一些,回來用水洗干凈,晾在炕上,準(zhǔn)備烘干了再用。 光這一點(diǎn),除了不長嘴,他就比那些所謂的直男好了太多。 不知道他剛才聽到了沒有,夏芍不動聲色轉(zhuǎn)移話題,“西瓜給你留了幾塊,我去給你拿?!?/br> 人還沒溜出去,突然被人從后面一撈,按回了炕上。 陳寄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瞇著眼,身上還有清新的艾草味,“怎么不解釋解釋一個小時?” 這可真是,該長的嘴不長,不該長的耳朵倒挺好使…… 夏芍一噎,“我說的是……是俯臥撐。” “那我可真夠厲害的?!?/br> 陳寄北一哂,還想說什么,突然皺起眉,伸手摸向她額頭,“你發(fā)燒了?” 夏芍下意識也摸了下,“沒有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