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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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這一場電閃雷鳴的大雨好像一場醞釀了許久的風暴,下了一整晚仍未停歇。 深灰色的筒狀吊燈發(fā)出冷光,晶亮的銀質(zhì)手鏈在燈光的映射下發(fā)出閃亮、但并不炫目的亮銀色,閔奕臻抬手仔細端詳了一陣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解開手鏈。 畢竟是小女孩的一片心意,他在心中自言自語,今天已經(jīng)讓她傷心的夠多了,出差的時候……還是帶著吧。 手鏈的其余地方是銀質(zhì)的鎖扣形狀,緊緊扣在一起,中間的地方是一塊漂亮的花體,仔細看可以看出,是“Mamp;H”的組合。 他猜測“M”是他的“閔”,“H”么,是閔和的“和”,如果不細看中間的“amp;”就是閔和名字的縮寫,這可能……也是女孩的一點小心思。 他撫摸著被銀飾上被塑造出的棱角,腦海里不由得想象出少女側(cè)著頭,專心致志地做著手工的場景。 閔奕臻摩挲了半晌,忽然將“Mamp;H”字樣的鏈子咬在了嘴里,曲起一條腿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解開皮帶,伸手向西褲內(nèi)探去—— 就放縱這一次,最后一次。他自我安慰道,過了今晚,他就……他就什么呢? 潛意識里,還沒等他想清楚個所以然,轉(zhuǎn)身就被欲望的浪潮淹沒。 他把那個將褲子撐起帳篷的丑陋大家伙拿了出來,左手手臂的青筋隨著上下擼動的動作一下一下的鼓起,在小麥色的肌膚上透出了青色的紋理。 閔奕臻的手指還帶著時光沒有磨掉的繭子,粗糙的指腹劃過蘑菇頭嬌嫩的肌膚,刺激得身體一個戰(zhàn)栗,那可憐的小孔也顫巍巍地抖落了幾縷腺液。 虎口掠過柱身,用腺液把roubang也浸透成濕淋淋的一根,隨著不斷動作,背靠著床頭的男人從唇邊逸出一絲低吟,被雨天的轟隆雷聲所掩蓋。 閔奕臻的動作不斷加快,但仍然不夠盡興,他的唇角微微下撇,索性起身下床,赤足踩在地毯上翻出了之前高價定制的飛機杯。 “嗯——” 隨著他把那根紫黑色的兇器塞進那個仿真的小嘴,齒輪在電源的作用下帶動搖臂,發(fā)出了近乎于yindao的緊致吮吸,閔奕臻忍不住從鼻腔間發(fā)出了舒爽的哼聲。 他雙眸緊閉調(diào)高了檔位,想象著身下的一根被女人緊致多汁的rou道所包裹,狠狠挺胯間,好像隱約能聽見她抑制不住的哭喘。 他又想起這段日子他克制著不去想、此刻卻又在腦海中避之不及的荒謬春夢。 性器怒漲地更大了,他把剩在外面的一截狠狠一送,擠進了更為緊窒的腔口,女人忍受不住地向前爬去,他卻牢牢制住她的雙臂,更加兇狠地抽插起來。 那狹窄小口被反復撞擊,逐漸變得松軟起來,身下的女人好像也漸漸得了趣兒,不再向前膝行,反而主動后仰,拉起他的手把一雙乳兒送到他掌邊,任由他肆意玩弄揉捏。 “浪貨!”他惡狠狠地拍了一把女人的雪臀,卻摸到了滿手滑膩的肌膚。于是由拍邊揉,不斷將那一對兒雪臀往他的jiba上taonong,想要更深地進入女xue中無人造訪過的地界。 他的思維開始逐漸發(fā)散,身體在被欲望的支配中渴望著愛撫和親吻,口中含著的銀制品讓他想起了剛才舌尖舔過手心的酥癢,以及唇舌相觸的濡濕津液。 終于,漫長的抽插過后,他終于將積攢了幾天的濃稠液體狠狠射入了杯里。 “呵,”閔奕臻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瞥見了剛吐出的銀質(zhì)項鏈上,被唾液浸濕的“Mamp;H”。他忽然發(fā)出了一聲帶著淡淡的譏誚的低笑聲,久久不語。 二樓的另一間臥室內(nèi)。 “嗯、嗯哈……”閔和用濕漉漉的指尖勾勒著身下的rouxue。 本來她是沒有什么興致的,但是打開電腦點開閔奕臻屋子里的監(jiān)控,正好看到了讓人意亂情迷的畫面,也調(diào)動了她內(nèi)心的情緒。 她索性一邊看著無聲撩人的監(jiān)控,一邊用手指快速地揉弄小小的rou蒂,那顆豆子樣的東西本來深深埋在包皮下面,現(xiàn)在卻因為情欲迫不及待地鼓脹出來。 “閔奕臻——”她一邊低喃著心上人的名字,一邊怔怔地看著被窗外的狂風吹得頻頻翻涌鼓起的米白色真絲窗簾。此刻,她希望自己化身為那個毫無反抗窗簾,而閔奕臻會是那陣突如其來的狂風—— 狂風在降臨時,會一瞬間將窗簾填的滿滿當當,每一個角落都鼓起風的形狀;而在退去時又驟然抽身,不流露一絲來過的痕跡。這世界除了窗簾本身,無人知曉那一陣風來過。 而她不僅可以容納狂風,也可以容納更多堅硬、粗大的東西。 她想象著那根她摸過,舔過,感受過,而現(xiàn)在正在著迷的看著的大家伙,慢慢將她的rouxue撐開、填滿,想象著那個勾去了她全部心神的男人,與她四肢交纏,抵死纏綿。 “啊、啊——”隨著她用更快的速度刺激陰蒂,一陣麻癢的電流瞬間從心臟傳到指尖末端,她的身體不受控地向上拱起,像一條渴水的魚,又像繃緊地弓。終于,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難耐的叫聲。 最終那陣銷魂的快感如退潮般漸漸消失,她仍然雙目失神地望著監(jiān)控里的畫面。惟有眼角滑下了一絲生理性的淚水,是屬于剛才那陣快感留下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