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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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dāng)然是閔奕臻在逗她——這塊半山別墅是閔家的地界,哪怕外圍都有保安警戒巡查,附近荒山野嶺的,更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來閑逛。 不過,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但隨時有可能來人帶來的暴露感和刺激感,讓閔和下身的窒腔內(nèi)又有了想往外涌東西的感覺。 她磨磨蹭蹭地膝蓋著地,慢慢的趴在男人的西裝上,像一個等待被“主人”臨幸的禁臠——讓人聯(lián)想到馴服的馬,或是折翼的鳥。 閔奕臻也雙膝著地,伏了上去——現(xiàn)在天氣漸漸冷了起來,雖然S城四季如春,但畢竟入了冬,還是有感冒生病的風(fēng)險。 這次,他是真心想“速戰(zhàn)速決”的。 閔奕臻向前傾身,飽滿的肌rou如同暖爐一樣從后面裹著她,那點甫一下車的寒冷戰(zhàn)栗,也被無聲的消去了。 男人粗糲的指腹揉過緊縮的rou蔻,健壯火熱的身軀緊緊貼合著少女白皙單薄的脊背,驅(qū)散了空氣中的冷意,卻給她帶來了更多更深的壓迫感。尤其是這個姿勢,讓只能望著地面的女孩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充滿了忐忑和未知。 風(fēng)聲,枯葉墜落地面的聲音,哪怕是衣料的摩擦聲,一切寂靜中的例外都讓她風(fēng)聲鶴唳、疑神疑鬼。直到—— “??!” “專心點?!蹦腥说脑捳Z帶著警告之意,指腹在不知不覺中擦過內(nèi)壁的敏感點,讓閔和毫無防備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叫。 為了加快擴張的速度,閔奕臻一邊花樣百出的按揉著已經(jīng)充血挺立的rou蒂,另一只手探入幽谷,戳刺著隱秘位置的敏感點。 “……快進(jìn)來吧小叔,我要跪不住了、嗯……”閔和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口中也抑制不住地流淌出情動時的呻吟。說來也怪,往常在家里或是酒店她從來都愿意袒露出最原始真實的反應(yīng),但此刻……可能是在野外帶來的特殊羞恥感,她一聽到自己變了調(diào)的哼聲就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很好聽,捂著做什么,”男人在女孩的耳畔循循善誘,宛如惡魔的低語,“這里只有我們,想聽你的聲音,寶貝。”說罷,他感覺到rou道里已足夠濕潤,趁著閔和愣神的功夫撥開rou唇,提槍而入。 “唔——”兩人嚴(yán)絲合縫地糾纏在一起,齊齊發(fā)出了一聲低呼。這個姿勢讓閔奕臻可以入得很深,guitou一下子撞上了女孩宮腔的小口。 rou道劇烈收縮,絞得閔奕臻額頭出了一層細(xì)汗,拔出半截,又狠狠地全根送了進(jìn)去。 已經(jīng)高潮過好幾次的身體早已瀕臨癱軟,少女粉面含春,一貫平靜的眉眼間悄無聲息地添了些勾人意味。閔和在劇烈的沖撞中不自覺地塌下了腰,導(dǎo)致rou道內(nèi)的roubang滑出,引來男人不輕不重的一巴掌落上后臀: “跪好,屁股翹起來,”后入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此刻他熟悉的聲線,語氣卻顯得有些陌生,“剛才不是sao的很么?現(xiàn)在cao兩下就累了?” “慢慢來,時間還長著呢。” 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剛才還哄著她說速戰(zhàn)速決的人,現(xiàn)在又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了。 閔和想要開口,卻又被身下狂風(fēng)驟雨般的撞擊弄得嗚嗚咽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此時在黑夜的遮掩下,纖細(xì)的少女不知廉恥地翹著雪白的屁股,像一道待人品嘗的可口佳肴,伏低身體供身后蜜色肌膚的男人享用。 可惜除了天上的星月,這幅色情yin蕩的景色無人得見。 男人看著自己猙獰丑陋的莖身一下一下地開拓著幽谷,心中更深處的陰暗面不斷被激發(fā)。 他享受著身下緊致蜜窖的吸嘬,每一次cao干都換來了女孩身體誠懇的挽留:如果此刻是在明亮的燈光下,就會發(fā)現(xiàn),女孩原本冷白的肌膚已經(jīng)被情欲蒸得粉白,整個人像是糜爛多汁的桃子,被身上的男人cao熟干透了。 “啊,好酸……”cao干了幾百下后,男人的roubang再次撞到了宮頸的小口,不同于剛才木木的痛,現(xiàn)在反而是一種久違的、陌生的酸脹,帶著一點兒閔和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期待。 “嗚嗚——”突然之間,陌生的、好像小孩子在哭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炸開,讓閔和頭皮發(fā)麻,繃緊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