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惹上變態(tài)了!
這院中池里的錦鯉個個膘肥體壯,一看便是被喂慣了的。 袖真將手伸于池面之上,底下魚兒見人欲撒食一窩蜂涌了過來。 手指虛捻了幾下,好似手中真有魚食灑下般,底下魚一個個張大了嘴卻什么也沒吃到。 這一幕讓袖真哼笑了聲,朝旁挪步,那些魚也聰明朝旁游來。 “表妹?!?/br> 袖真抬頭望去,就見慕容禮頭戴烏紗帽,兩側(cè)點翠簪花,身著藍色圓領鷺鷥補服快步而來。 還未等袖真應聲,他便說道:“外邊風寒,你身子未好全怎得出來了?!?/br> 眉眼一瞬凌厲朝袖真身旁阿菊撇去一眼,袖真瞧在眼中,打全場解圍道:“屋里悶,便想出來走走?!?/br> 見慕容禮不答話,袖真便開始了作妖。 “表哥,今日可有夫君消息?” 慕容禮垂眸入眼的便是袖真因情緒激動一把攥住他腕的手,女子手骨纖細,如今緊攥著他手的骨節(jié)泛白,可見她的用力。 抬眼,就見她面上原先養(yǎng)出的幾分氣血,全然退了個干凈。 這雙眼里的期冀好生刺眼吶。 慕容禮牽動嘴角,想如以往般隱晦暗示,可話到嘴邊卻又尖酸刻薄,“未曾,表妹,你可知今日尚書府門前掛出了白帆?!?/br> 望著這個因不敢置信甩開自己手,趔趄向后退幾步的女人。 慕容禮只覺得五臟肺腑撕扯著疼,表妹,為何不好好看看我? 袖真是不動腦子,但不代表她沒腦子。 這是古代,身為將軍府的二姑娘已出嫁,作為表兄的,救了人因送往夫家。 而不是他家,當從這點便可窺出他的狼子野心。 他命那些下人一口一句二小姐喚袖真,好似她從未出嫁般,潛移默化影響她。 更別說那日刺殺被救起時,袖真隱約窺見他身影,以及那句誰讓你傷她的,下去領罰。 以上袖真都看在眼里,但她不在意。 可慕容禮觸犯到了袖真的底線——自由。 囚籠鳥,池中魚,不過是些供人賞玩的玩意,慕容禮要將她困于這小小方寸之間,這是她不允許的。 這樣的男人不能慣。 給他一點顏色就開染坊。 這句話就像刀子一樣往他心窩里扎,看著他氣得先肝脾肺腎疼,口不擇言卻不敢越雷池一步,袖真可shuangsi了。 叫你不讓我出門,叫你把我困在這里。 袖真心眼不大,針尖大小而已,讓她不好過,那別人也別想不好過到那里去。 “你死了,你夫君那殘廢更是死了!” “你住口!” 啪—— 一聲過后場面安靜了,慕容禮被一巴掌打的偏過頭去。 面頰上的疼,不及心上半分,慕容禮想笑,眼眶卻濕了。 這是他該的,他不應去算計她婚事。 因太過用力手心被反震的有些疼,袖真悄摸攥了攥拳,下秒就見慕容禮突然逼近,掐著下巴強迫自己抬起頭。 慕容禮實在是高,袖真估摸自己應該有165以上,那小受就有185。 他生氣掐著自己的下巴,還需要他紆尊降貴彎下腰,一想起袖真就好笑。 悄摸踮起腳,就聽他嘀咕了句,“真兒,你就不能抬眼看看你慕容哥哥?” 吻落下來,袖真腳也踩實了。 說實在的,小受不會接吻,吻技太差了。 跟個狗一樣,只會又舔又咬,搞得袖真真想教教他什么是接吻,雖然說她也不會,但也可學以致用嘛,從小瘸子那里學的小受不嫌棄就好。 但現(xiàn)在在飆演技呢,不能卡。 袖真一下把他推開了,啪一下給他另半張臉也來了一巴掌。 就見小受他笑了,袖真連忙退后一步,媽耶,惹上變態(tài)了,兩巴掌把他打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