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你做,但你要乖
慕容禮閉上眼不愿再去看她眼底譏諷,張唇又吻了上去。 這個(gè)吻不同于先前蠻橫,反而小心試探,帶著某種意味的討好。 唇瓣相貼好似觸上軟嫩豆腐,慕容禮起唇含住下唇,輕輕吸吮了下后,朝袖真緊閉的齒關(guān)探去。 他的手掌寬大,極易便制住了袖真的踢打掙扎,一手抓住她兩只腕骨按于頭頂處。 別人是三日不見當(dāng)刮目相看,這小受是三日不見吻技漸長! 被伺候的挺舒服,但袖真心眼小,誰讓她不好過,那也別想好過。 張嘴一口死死咬住他下嘴皮,卻見他不管不顧用力加深了這個(gè)血腥的吻。 舌尖被重重吸了下,便嘗到了血腥味,好似鐵銹的味道在唇齒間蔓開。 牙齒磕碰到一起的疼痛讓袖真的神經(jīng)越感興奮刺激,酥酥麻麻的感官一瞬襲遍身,小腹痙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兩片yinchun更是開合緊縮流出更多的水來。 袖真喘了聲,便被他抓到縫隙更緊的糾纏上前。 胸腔里的空氣在被他一點(diǎn)一滴的吞噬,唇舌癡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順著袖真臉頰滑落。 他手更是不老實(shí),隔著錦被到處摸索。 “慕容禮?!?/br> 一吻漸畢,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唯有彼此濃重的喘息聲,袖真突然連名帶姓喚了他一聲。 慕容禮沒有應(yīng)答,頭埋在袖真頸間細(xì)細(xì)聞嗅著她身上清雅的皂莢香。 已經(jīng)好久沒靠她這般近了,將軍府里她常年穿戴的衣物好似也失了她身上的味道,唯有這般抱著她心才是滿的,安的。 可她開口喚了聲,慕容禮閉了閉眼,不想聽她再說些刺人心窩之話,腦中甚還想過喂她吃下啞藥,這般她便不會(huì)再說了。 可是舍不得,舍不得她疼。 慕容禮想笑,笑自己蠢不夠心狠,眼眶卻漸漸濕了。 他這般千方百計(jì)不就為了讓她自投羅網(wǎng),讓她自己走近他的懷抱。 可卻半夜跑來,只為看看她是否如暗衛(wèi)口中般安好? 外界的流言蜚語于他人都宛如利劍,更何況是將名節(jié)看得極為重要的女子。 慕容禮便在等袖真低頭,等她上門求他,卻不曾在她心中掀不起半點(diǎn)波瀾。 倒是自己鬧一番,被厭棄了呢。 “慕容禮,你心悅于我,就不顧我意愿欲要強(qiáng)比我就范?!?/br> 原疼是會(huì)慣的,被她用這般厭惡的眼神盯著,心頭好似也沒那么疼的。 可她這張嘴總是這般伶牙俐齒,叫人氣悶,卻又無可奈何。 “你本就是我的,我的。” 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像、大概,可能聽到了一絲極力隱忍的哭腔。 尤其時(shí)在說‘我的’的時(shí)候,哭腔有些明顯。 小變態(tài)哭了?! 哭了?!他居然哭了?。?/br> 袖真不由開始反思了下自己,其實(shí)小變態(tài)很好哄得,順毛擼就可以。 可袖真每每都看不慣他暗地里的手段,想和他唱反調(diào)才造成了這樣的地步。 要不要試著順毛擼一下? “我可以和你做,但你要乖?!?/br> 袖真不喜歡做被動(dòng)的那個(gè),雙腿打開,把他的頭往下按,“舔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