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meimei是個大美人[穿書]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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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臨去部隊前發(fā)現(xiàn)姜成的妻子姚紅秀,找了她在革委會的堂哥,欲要對家里人動手。 其中主要的目標(biāo)還放在了meimei聿聿身上。 這也是為什么陳武聞提前下手,揍了姜洛北的原因。 當(dāng)然,他下了雙重保險。 雖然在家人或者兄弟跟前,有些不靠譜,但陳武聞一個農(nóng)村兵,隱瞞了親生父親的真實身份,還能年紀(jì)輕輕爬到正團,就能明白,他做事的嚴謹。 再過二十天,他就得回部隊報道。 相隔幾百里,家里真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 若心思縝密的老二在家里,他還能放心些。 可老二去當(dāng)兵了,老三老四心性赤誠,眼里就沒有壞人,至于老五,雖不缺聰慧,卻到底太小了。 他作為大哥,自然得在這個時候出來擔(dān)起責(zé)任,這也是為什么陳武聞會這么急趕回來的最大原因。 而這一次,他突兀的提出帶著弟弟meimei們來市區(qū)玩,就是為了領(lǐng)著人在戰(zhàn)友跟前露個臉。 有卞家這層交情在,姜家兩口子再有壞心思,也只能憋著。 他姜成不會真的以為卞家老爺子的身份,能輕易被旁人知道行蹤吧? 就算退休了,人身邊也是有警衛(wèi)跟著保護的。 姜成之所以能接到消息,自然是老爺子愿意讓他知道。 想到這里,陳武聞又拍了戰(zhàn)友肩膀一記:“行了,你也別為姜成cao心了,今天對他來說,說不得是好事,我可不信你看不出來,他再不約束妻小,早晚得出大事?!?/br> 卞建華簡直被某人的論調(diào)給無恥到了,他哭笑不得的抬手指了指人:“你啊...姜成人其實還不錯的,雖有些圓滑,但本質(zhì)不壞,今日這么一遭,回家指定得鬧翻天?” 陳武聞嗤之以鼻:“作為萬人大廠的廠長,在工作上人品好不是應(yīng)該的?再說了,說句不中聽的實在話,要不是他家女同志非要揪著我弟弟meimei不放,誰管他家怎么鬧騰?當(dāng)老子閑?” 大約是懷柔處事久了,卞建華少了幾分鋒利,如今聽?wèi)?zhàn)友這么一說,雖心里認同,嘴上卻還是不饒人:“你這嘴啊,簡直比我那三歲的兒子還要不講理, “滾蛋,占我便宜是不是?” “哈哈,被你聽出來了。” “行了,行了,進屋吧,今天老爺子幫了大忙,我得好好敬敬他老人家?!?/br> “......”這到底是誰家? = 卞建華猜的不錯。 姜成是憋著一肚子怒火回到家的。 一開始,那怒火自然是沖著陳家去的。 兒子前幾天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被打到面目全非,卻又沒傷到要害。 當(dāng)時她妻子就叫囂著說是陳家做的,其實他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說不氣是騙人的。 在他看來,背后報復(fù)最是小人行徑,有什么不滿可以擺開了談,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 陳劉兩家明明同意和解了,現(xiàn)在又來惡心人,實在叫人不齒。 只是最近廠里太忙,又沒能找到實在證據(jù),姜成便沒立刻找上門對峙。 沒想到,自己沒去,對方居然先找過來了。 還與對他有恩的卞家那般熟悉。 就看卞老那親熱的勁兒,姜銥誮成就是再沒腦子,也知道這是人家直白的警告。 更何況他是聰明人。 不得不說,陳家這步棋走對了。 不管是他本身欠了卞家的恩情,還是卞家的背景,姜成都只能認栽。 但...憋屈是真憋屈。 可是這份憋屈在將車開到鋼鐵廠家屬院的時候,突然就冷了下來。 剛才有那么幾秒,他莫名就覺得事情有蹊蹺。 姜成不熟悉陳家,但對于老爺子的為人卻是信服的。 既然老爺子愿意為陳家出面,那就代表這理...一定是站在了陳家那邊的。 理清楚思路,姜成重重喘了幾口氣,才大力關(guān)上車門,直奔家里。 = 作為鋼鐵大廠的廠長,姜家分到了最大面積的房子,足有三個房間。 再加上姚秀紅虛榮,屋里的擺設(shè)比副處級的卞建華家講究多了。 往日姜成不大注意這些,今日卻覺得無比刺眼。 他沒在客廳里瞧到人,腳下一轉(zhuǎn),直直去了小兒子的房間。 果然,臥室內(nèi),妻子正一臉心疼的給洛北喂水。 已然被怒意沖昏了頭腦的姜成一個健步上前,奪過妻子手上的碗,“碰!”一下,狠狠砸在了地上。 這一舉動,不止驚住了姚紅秀,就連躺在床上,青紫著臉的姜洛北也給鎮(zhèn)住了:“...爸?” 姜成臉色及其難看,深深吸了口氣,沒空搭理兒子的不安,只死死盯著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妻子,質(zhì)問的聲音像是結(jié)了冰:“你是不是去尋陳家麻煩了?” 姜洛北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哪個陳家,耳邊就傳來了母親有些尖銳的聲音:“小北的臉被瘋婆子打腫了好幾天,我頭上禿了幾塊不說,臉上全是抓痕,消都消不掉,叫堂哥幫我報復(fù)回去咋啦?不行嗎?” 見妻子居然一點兒都不心虛,姜成只覺眼前發(fā)黑,他抖著手指著人,好半晌才緩過來,吼道:“你堂哥?你堂哥是什么東西你不知道?你說你要報復(fù),卻不敢找劉家,反而去找陳家的麻煩?你不是能耐嗎?干啥不直接沖著劉家去???” 姚秀紅沒想到丈夫居然還知道自己叫堂哥收拾的是陳家。 但...那又怎樣? 陳家小狐貍精勾的小北魂都要丟了,她是做母親的,保護兒子不給窮酸攀附上的機會有什么錯? 堂哥好色,她只要動動嘴皮子,都不用臟手,就能將小狐貍精給毀了,何樂而不為? 誰叫那小蹄子勾引小北的? 聽著妻子理直氣壯說著惡毒的話,姜成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會是他那個有些虛榮的妻子。 不知是太過震驚,還是什么,這一刻,姜成如同被一盆冰水兜頭澆下。 將他的火氣澆滅了不說,更是讓他從腳底板往腦袋上竄起了涼氣。 他抖著手按住聽了妻子瘋話,而激動到坐起來的兒子,沉聲問:“你摸清楚陳家的底細了?” 姚秀紅嫌棄的撇了撇嘴:“除了一個窮當(dāng)兵的兒子外,全是泥腿子?!?/br> “呵呵...”姜成冷笑:“倒是巧了,你看不上的泥腿子,今天卻被老領(lǐng)導(dǎo)當(dāng)成家里小輩招待著。” 聽得這話,姚秀紅面色一變,驚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親眼見到老爺子出門迎接,還等著陳家人開飯,你告訴我,這代表著什么?怎么就不可能了?” 知道丈夫不可能騙自己,姚秀紅臉色頓時青一陣紫一陣,好半晌才囁嚅道:“是不是你看錯了?” 見妻子嘴上依舊懷疑,跋扈的態(tài)度卻明顯軟化了下來,姜成對她這種欺軟怕硬的態(tài)度更看不上了:“對了,我見到了你口中陳家那個窮當(dāng)兵的了,穿了四個口袋的軍裝,一身的氣勢,傻子都知道不是一般人?!?/br> 聽的這話,姚秀紅心里依舊不以為然,一個年輕軍官她還不放在心里。 但是...卞家不能得罪了。 這么想著,她轉(zhuǎn)身欲要出去。 “你去哪里?” “你不是說陳家跟卞老關(guān)系好嗎?我去找些禮品,請卞老在中間說和一下,一切都是誤會,咱們不是什么都沒來得及做嗎?” 聞言,姜成只覺匪夷所思:“你覺得,以卞老的精明能不知道?” 姚秀紅腳下一頓,猛的回頭,這一刻才真的慌了:“什...什么意思?卞老說你了?” 姜成諷刺一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卞老今天讓我跟陳家碰面就是一種態(tài)度,還需要怎么說?” “那...那怎么辦?” “現(xiàn)在知道慌了?早做什么去了?你且瞧著吧,早晚這個家要被你作散了?!?/br> 這話是姜成的警告,聽在姚秀紅的耳中卻成了陳家要報復(fù)他們。 這一刻,不得不說陳武聞再次算計對了,姚秀紅雖氣惱、痛恨,卻再不敢生壞心思。 她甚至不停的開始尋找轉(zhuǎn)環(huán)的辦法。 須臾,似是想到了辦法,她急急沖到兒子床邊,充滿希冀道:“小北,那小狐貍...你不是喜歡那個叫陳弄墨的女娃嗎?媽不嫌她是泥腿子,你去跟她說,我同意她將來嫁進來?!?/br> 躺在床上的姜洛北怔怔的盯著表情猙獰,有些陌生的母親,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 他說不清楚是為了扭曲的母親悲哀,還是為了再無顏去見那個,一眼就叫他喜歡上的女孩兒眼前而悲哀。 姜成嘆了口氣,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渾身的氣力仿似被抽空了般:“爸想辦法現(xiàn)在就送你進部隊?!?/br> 妻子是不可能同意跟他離婚的。 他可以跟姚秀紅一起下地獄。 但兒子不行。 = 相較于姜家的風(fēng)暴,卞家這邊卻是其樂融融。 卞建華的妻子是一名中學(xué)語文老師,性格很是溫和,名字也很貼,叫溫媛。 飯桌上,卞家祖孫四代外加警衛(wèi)員,陳家這邊兄妹五人,將一張圓桌擠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卞老帶過來的是徽州的特色菜。 旁的還好,各有各的美味。 最受非議的當(dāng)屬臭鱖魚。 陳弄墨從前吃過,覺得味道蠻好,聞著臭,吃著卻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