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嬌寵病美人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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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就心軟了呢。 這藥效,還是沒有過去。 “洛瑤……”盛玦孜孜汲汲地擺弄她,同時又要喚她醒來。 小半個時辰后,他依舊是振奮的原樣,江洛瑤也終于被他給吵醒了。 這一通起床氣,是免不了受了。 盛玦拉開她兩踝,同她講道理,試圖平息這份起床氣:“洛瑤,本王——疼。” 江洛瑤與他面面相覷,兩人都從彼此臉上看出了一些無計可施。 江洛瑤:“……” 就不該把兩包全放進(jìn)去。 不,不對。 就不該放! 她拗不過對方,也心疼他難受,只能妥協(xié)了。 同時,為他日后定下了個規(guī)矩——要么別睡,要么別中途將人吵醒。 盛玦聽完,鄭重其事地一點(diǎn)頭:“本王答應(yīng)你。” 后者有些難,前者還是很容易的。 想當(dāng)初江洛瑤沒來王府的時候,他經(jīng)常因為忙于政務(wù),整晚整晚地不去睡。 也也不是什么難事。 盛玦身體力行地在今晚就付諸了實際,也算是應(yīng)了前者的承諾,而江洛瑤再一次困得不愿配合時,他也沒了辦法,只能也短暫地歇了歇,看看能不能靠著堅強(qiáng)的意志壓下藥效。 顯然,不能。 盛玦:“……” 后悔。 這世上沒人會比他更后悔了。 最初就不該騙她,為什么要故意假裝自己不行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自作自受。 盛玦有些絕望地看著自己再次振奮起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一回頭,身后的人又睡熟了。 盛玦:“……” 該不會天亮后,他一個人還在這里掙扎吧? 盛玦本是想忍著的,但是捱了捱,發(fā)現(xiàn)不只是這樣,自己還會難受,越難受越得忍,越忍就越發(fā)難受。 他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嘗試再來,不然今天惹惱了洛瑤,這幾日怕是會被趕出去分房睡了。 不如一次就服帖到位了,不然沒地方說理去。 冥思苦想良久后,盛玦非常不道德地想到了一個損招。 他突然記起,曾經(jīng)在廣華殿的時候,洛瑤說她腰.際很怕癢,一碰就想笑。不如便用此招來喚醒她,說不定她便不困了。 實在沒其他辦法了,盛玦只好轉(zhuǎn)過身,試著碰了碰她最怕癢的腰.際。 “癢……” 江洛瑤睡夢中呢喃一句,緊接著,一陣足夠讓她感到驚懼的癢意泛了起來,細(xì)細(xì)密密的,霎時喚回了她神魂,同時又抽走了她周身氣力。 她乏力至極地塌陷了身子,正要撐著手肘起來看看情況,結(jié)果又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控住了。 江洛瑤:??? 她迷惑地回頭去瞧,對上了一雙壓抑克制的眸子。 情愫在眼底絞墜成一團(tuán),風(fēng)雨欲來。 盛玦沉聲向她問了聲安,然后問她是不是已經(jīng)睡醒了,要不要幫他解決一下現(xiàn)下最要緊的事兒。 江洛瑤:“……”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上好~ 感謝在2022-08-14 12:01:30~2022-08-14 22:47: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伯利亞二哈、奈何月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yyyy 1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 江洛瑤還能怎么辦, 只能依他的意了。 她驅(qū)散了一下睡意,坐直了些,揉揉眼睛看向他。 ——盛玦現(xiàn)在正黑著臉箕坐在榻邊,手掌撐住雙膝, 坐姿看似很威風(fēng), 實則多了很多難以言喻的原因。 他無法并攏, 不為什么,純屬怪那兩包藥粉。 江洛瑤啞然。 對方單單只是在肩頭披了件綢衣,坐在榻邊一個人發(fā)愁,江洛瑤低頭一看就知道是何意了,也忍不住想笑。 “日后別喝補(bǔ)藥了, 那藥粉也別用了。”江洛瑤也陪他坐在一邊, 足尖正要抵地, 又被對方單手?jǐn)堊∫浑p, 呵護(hù)著放在了他懷里。 盛玦嘆了口氣, 聲音有些低緩, 顯然還沒有敗火,甚至絲毫沒有疲累的感覺:“地上涼, 別踩?!?/br> “嗯?!苯瀣幈黄刃税脒吷碜? 被對方攔近了些, 又以一個被保護(hù)的姿勢依偎在他身前,“夫君也多穿些衣裳, 免得冬日著了涼?!?/br> 說罷, 她抬手幫著整理了一下他肩頭的衣裳, 拉高了些, 拿開手時,她卻一不小心觸碰到了一手的涼意。 分明是結(jié)實勁健的肌, 外面覆著的肌理卻是膩細(xì)柔滑的,手感頗好。他可能是這樣很久了,所以她還能摸到?jīng)觥?/br> 江洛瑤幫著捂了捂,沒捂熱。 “無礙,本王不冷?!笔i深重地沉出一口氣,握著她手,拿下來,又下了下,放上去要她給自己拿好,“洛瑤還記得去年此時嗎,那是你第一次來王府,本王沒心血地叫你站在雪里等,結(jié)果你回去寧紫軒便著寒起了熱,嚇得本王連夜趕去,也隨你一起生病著了寒,回了寢殿后休養(yǎng)了好幾日才好轉(zhuǎn)過來?!?/br> 他說,那一次,是他第一次生這么久的病。 “所以啊,本王身子好得很,一般不會生病。”盛玦怕她擔(dān)心,便特意安慰道,“這雖然也是冬日,但屋里不冷,本王怎么可能受涼呢?!?/br> 江洛瑤點(diǎn)頭,說那便好。 在她單純澄澈的注視下,盛玦忍不住閉上眼,鼻息重了些,俊挺的山根鼻梁處匯了一層薄汗,漸漸匯總起來,掛著要掉不掉的。 江洛瑤看不下去了,只能用自己空余的一只手幫他擦擦汗珠。 她真誠地問:“藥效還是沒有除去嗎。” 盛玦想回應(yīng)她,但是屏住的呼吸一亂,沒等開口呢,就率先泄出了一串難捱的顫哼。 江洛瑤又想笑了。 盛玦也知道她想笑,但……這樣一來,他這個做夫君的,該多沒面子? 江洛瑤突然覺得很好玩,因為在他們的花燭夜,她的夫君卻總是不那么安靜,什么輕哼呀,饜足的喟嘆啊,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難捱的顫音,都是有的,反而是她一直安安靜靜的,沒有弄出多少動靜。 也許是因為拉不開面子,所以一直克制著一呼一吸。 又或許是因為對方足夠輕柔和緩,多次都為她考慮,因此沒叫她失控丟了體面。 不過沒關(guān)系,就算對方哼哼唧唧,她也覺得很妥帖有愛。 有時候啊,對方?jīng)]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兇戾寡情,偶爾露出的一點(diǎn)點(diǎn)幼稚行徑還是很討自己喜歡的。 江洛瑤喜愛他,那種喜愛不能細(xì)細(xì)回味,因為一旦想起了,愛意便會彌漫起來,在心頭叫囂著她去更加愛對方。 她含蓄地露出了些許笑意,而后抬頭撫過他的面頰,揉開他不化的眉頭。 “莫要蹙眉,發(fā)愁。克制?!彼H吻他冷峻的眉目,告訴他,自己要他永遠(yuǎn)心境舒展平和,不再生氣和難受,“有我呢?!?/br> 盛玦后仰了些脖頸,肩頭的綢衣順勢滑落在后方,他呼出一口壓抑的氣,而后直了些后脊,有些抱歉地幫她揉揉發(fā)紅的手:“是本王不知輕重,莽撞地將兩包藥粉混著合巹酒飲下,現(xiàn)在這么晚了,還能吵醒你來幫忙?!?/br> 江洛瑤柔聲安慰他:“沒關(guān)系,天還未亮?!?/br> 盛玦又想皺眉了,好不容易才忍?。骸暗强斓矫畷r了。” “卯時便卯時。”江洛瑤微微起身,怕他著涼了,便要幫他拾起后方的綢衣,終于艱難地夠到了,“不急?!?/br> 托那藥粉的福,盛玦現(xiàn)在并不怎么清醒,但哪怕他狀態(tài)很激奮,但依舊不忘護(hù)著她后.腰,一是怕她沒力氣摔了,二是怕她穩(wěn)不住墜了地。 “拿到了。”江洛瑤借力撐穩(wěn)了,隨后也沒有離開,而是作勢坐了下來,細(xì)腕往對方肩項一搭,像是要與他面對面撒一場嬌,她眼眸帶笑,勸說道,“不可大意,得好好穿衣,別看只是這單薄的一層,可以隔去很多的寒意。哪怕只此一件,也足夠了?!?/br> 盛玦喉頭輕滾,順從地點(diǎn)頭:“那好?!?/br> 兩人沒再說什么。 有些事情盡在不言中,便足以觸發(fā)一切。 江洛瑤還是有些緊張地拉緊他肩頭的那件綢衣,泛著淡粉的纖指因為過度用力變得有些發(fā)白,她臉頰微微低下,接受了他旖旎且珍重的親吻。 盛玦虔誠地用額頭輕抵她肩頭,輕聲和她商量了一句什么,隨后……沒忍住在她絕妙處遞了進(jìn)去。 他單手地覆住了她細(xì)柔的后頸。 這是他的妻,如此綽態(tài)纖柔,如此良善心性,也不知是他寡獨(dú)了幾世,才能換來她此刻的前滑相送。 再次感慨了片刻,盛玦見她也適應(yīng)了,便也不故意拖久時間了。 他發(fā)了力,承諾一定會在卯時前解決了合巹酒的藥效。 但他還是低估了那藥效,也低估了自己。 直到天亮,他還是經(jīng)久不消,一點(diǎn)要應(yīng)諾的意思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