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嬌寵病美人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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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瑤:“……” 盛玦終于把裝出來的表象一撕,露出了內(nèi)里的壞心思,他輕笑著在她耳畔吐息,一邊揉她的素手一邊呢喃輕語:“熱了,才舒服?!?/br> 說罷,他高高興興地把人往自己懷里一壓,抱著去里側(cè)作弄去了。 · 第二日,寒癥帶來的所有疲乏和困倦,全部隨著晚上的薄汗清除出去了。 盛玦感覺自己從未如此舒心暢意過。 渾身都攝足了精神,每一處都煥發(fā)著喜色,他起得很早,非常精心細致地換好衣裳,轉(zhuǎn)而再來到榻邊瞧她。 ——江洛瑤被他折騰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沒醒。 盛玦滿足地俯身,捏捏她臉頰,怎么瞧怎么覺得喜歡。 簡單的觸碰,又叫他心頭起了癢,很想趁她睡著,再多欺負一下對方,摸摸面頰,或者掐掐小臉,親親下巴什么的…… 夢中的江洛瑤xiele幾分起床氣,沒什么好氣地拍開他搗亂的手,憤憤地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去睡了。 盛玦沒真的把她吵醒便收了手。 算算日子,他病著的這段時間,好像沒有陪她去侯府回門歸寧。 盛玦這般考慮著,準(zhǔn)備等江洛瑤醒了,再和她商量這件事,找個時間去回侯府一趟。 按照本朝的習(xí)俗,是婚后的這幾日去陪她回一趟侯府的,也不知道今日去的話,算不算晚…… 正在他思慮的功夫,突然就聽到府中多了一陣喧鬧的聲響,好像有人闖進來了。 居然有人敢直愣愣地闖入王府? 外面的守衛(wèi)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沒能攔住? 盛玦下意識地露出了點兒兇色,眼底的戾氣陡生,像曾經(jīng)一樣,凌厲回眸看向外面。 隔著門窗,他自然是看不見的。 但是不妨礙他一記眼刀給了外頭,他倒要看看,是誰這般大膽…… “你們家王爺怎么樣了?怎么什么動向都沒有?瞧瞧這合適嗎,娶本侯女兒之前,說的天花亂墜,成婚后,就直接忘記了我這個岳丈是吧……” 盛玦:“……” 當(dāng)即,他凌厲的目光就散了,甚至還有種心虛失措。 也許是曾經(jīng)的好多個陪她過夜的晨起,他都有過被岳昌侯抓包后罵個狗血淋頭的經(jīng)驗,所以在得知外面那人是岳昌侯時,他頓時沒回過神一樣,下意識地想要和以前一樣逃離此地。 開門,跨步,轉(zhuǎn)身就走…… 一氣呵成。 緊接著,他猛地止住步子,想起個事兒來。 不對啊,他現(xiàn)在為何不能正大光明地從她房中出來?她與他已經(jīng)成婚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就算他大早上地從她房間起來,也是很合規(guī)矩的事兒。 盛玦:“……” 身后,岳昌侯幽幽地聲音傳來:“呦,王爺這是怎么了,不是已經(jīng)成婚了嗎,怎么還像是被抓包的登徒子一般心虛?” 盛玦回頭,冷聲反駁:“還不是怪我的好岳丈,以前您可沒少來抓過我,以至于叫本王沒轉(zhuǎn)變過心思來……再者,您大清早來王府,催的這般緊,是有何急事?。俊?/br> 岳昌侯板著一張臉:“你還好意思說?” 盛玦:“本王怎么了?” 岳昌侯:“歸寧的期限都快到了,你們倆怎么回事,一直都不回侯府?連個準(zhǔn)信都沒有,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岳丈放在眼里?” 盛玦沉默片刻,恍然大悟。 ——原來江洛瑤竟是沒有將自己生病的事兒告知侯府嗎。 她是怕岳昌侯多想嗎,不想讓自己和侯爺?shù)年P(guān)系惡化,所以才沒有如實告知是生病的原因。 畢竟就算她如實說了這個理由,岳昌侯也很可能覺得——是自己故意不給他面子,才找了這么個敷衍的理由。 怎么會呢。 在成婚之前,盛玦也是同岳昌侯交心過的,兩人將有關(guān)洛瑤的事兒都商量清楚了,對方也是知道他可能會因為成婚而受到什么影響。 所以,就算他和岳昌侯說自己病了,岳昌侯也一定不會多想別的什么。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哪怕對方罵罵咧咧地上門來了,本質(zhì)也還是為了看看他是否安好。 兩人像是以前一樣,拌嘴幾輪,才終于消停了。 岳昌侯用一種“你沒死,本侯就終于放心了”的目光欣慰地瞧了瞧他,雖然嘴上還是沒個好聽的,但到底語氣緩和了不少。 “完全康健了?”岳昌侯上前用力拍拍他肩頭,眼神中露出些許難得的慈祥,“挺有本事啊。” 盛玦:“……” 看來大夫進王府的消息還是沒能瞞過對方。 “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笔i點頭,平和地瞧向他,“日后也不會再有阻礙了,本王答應(yīng)侯爺?shù)?,一定能挨過來?!?/br> 兩人心照不宣地站在一起,又無聲地注視向同一個方向。 ——他們說的是,江洛瑤那劫已經(jīng)過了,日后再也不會生出事端了。 而他盛玦,也扛過來了,只是一場小病,沒有別的什么大事。 總之,盛玦依舊感念岳昌侯把女兒送來自己府上,考慮到這一處,他難得地語氣溫和了些,沒有同對方繼續(xù)拌嘴:“今日晨起后,本王便想著,同洛瑤一起回侯府看望您二位,誰曾想,侯爺居然如此關(guān)心本王的身子,提早便來王府了?!?/br> 王府的影衛(wèi)和府兵侍從,硬是沒一個人去攔的。 盛玦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他覺得,應(yīng)該是許笠沒有攔,所以岳昌侯才能暢通無阻地直接進來吧。 等等。 這一幕好似有些熟悉。 就像第一日遇見江洛瑤時,對方入府后,自己還沒收到消息,她便被人直接引路來了自己的書房。 那可是書房,她怎么會直接被迎進來? 是巧合?還是…… 盛玦回頭,遠遠地瞧了一眼許笠。 許笠站在很遠處不知道在和下頭的人吩咐什么,手揣在袖子里,好似并未察覺他家王爺?shù)哪抗狻?/br> -------------------- 作者有話要說: 歸寧(回門)按照正常習(xí)俗,應(yīng)該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但是本文架空,適當(dāng)放寬一下,在第四五天的期限內(nèi)就行。 20號,也就是已經(jīng)過去的零點,統(tǒng)計訂閱率,所以把更新放在十二點之后,防止有些小天使沒有發(fā)現(xiàn)更新,錯失抽獎機會。 無論訂沒訂本章,只要在方才的零點之前滿足訂閱率就好了(花言巧語) 第73章 ========================= 盛玦到底也沒有翻舊賬, 他再沒有細問過許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把懷疑掀過去了。 許笠跟了他大半輩子,在他未弱冠的時候就來伺候他了,剛開始是做一些下人的粗活, 后來, 在一眾下人里頭,盛玦提拔他成了貼身伺候的管事,許多年再未換過人。 按道理來說,許笠不是出身最好的,也不是最聰明貼心的,不應(yīng)該做到這個位置上,但盛玦就是覺得此人可用。 許笠大多數(shù)情況下, 膽子并不算大, 想起當(dāng)年,所有人一起犯錯的時候, 王府里的護院和下人跪了一院, 盛玦忍著火立規(guī)矩,結(jié)果話還沒說幾句呢, 就看到有一人抖得格外惹眼。 盛玦:“……” 有那么怕嗎? 盛玦當(dāng)時也沒顧得再生氣, 特意很缺德得把許笠點起來, 想要看對方更加畏懼自己的樣子。 誰想到呢,許笠剛被自己點到, 一站起來就不繼續(xù)顫抖了, 反而冷靜得過分, 面色沉靜, 言語和緩,應(yīng)答時也條分縷析的。 盛玦有些疑惑和失望, 于是又叫對方繼續(xù)跪著去了。 未曾想,許笠一跪下,又恢復(fù)了顫抖不止的模樣。 盛玦:“……” “你怎么回事?!笔i當(dāng)時看著這年紀(jì)不小的奴仆,覺得很是納悶,都這么個年紀(jì)了,怎么還像是剛?cè)敫粯游窇肿约?,于是他又想叫對方起來問問了,“起來回本王的話?!?/br> 許笠依舊頭低著,跪得很微卑——但卻沒有一點兒要起身的意思。 盛玦:“起來,回本王的話。” 許笠雖然在抖,但是聲音卻是十分沉緩的:“回王爺?shù)脑?,老奴腿軟,實在站不起來了。?/br> 盛玦:“剛剛不是還挺冷靜的嗎,怎么回話完之后卻腿軟了呢?” 許笠這次聲音終于開始顫了:“因為……回過神了,后知后覺了?!?/br> 盛玦當(dāng)時沒忍住,一下子被他弄樂了。 在王府之內(nèi),竟然還有如此性情的下人,畏懼歸畏懼,回話真的很特別,在一眾唯唯諾諾的下人里面,許笠是特別的膽小,但一開口,又總能看出一點兒膽大的底蘊。 盛玦一連幾日都心情煩悶,難得遇見如此討巧的下人,于是便好心情地問了一句名姓:“你叫什么名字?” 許笠按著規(guī)矩行禮磕頭:“老奴——許笠?!?/br> 王府收留舊人,是盛玦骨子里是個長情戀舊的人,所以他特殊允準(zhǔn)一些到了年紀(jì)的下人也留在府中,而不是趕他們出去,所以他聽了許笠名字后,便點點頭,對身邊的影衛(wèi)說,去再查查許笠的身世,給他看后若是沒問題,就叫許笠貼身來伺候幾日。 盛玦擁有一身的權(quán)勢本領(lǐng),卻沒有排除壞情緒的能力,他很容易讓自己心情不好,一心情不好了,就會叫自己身陷囹吾不得救。 他想著,弄一個說話得巧的下人來,或許能有所好轉(zhuǎn)。 事實證明,他確實用對了人。 自從許笠來之后,他確實在情緒上有了很多好轉(zhuǎn)。 許笠不同于其他人,他是個性情十分鮮明的人,謹慎的時候,會讓盛玦覺得他很膽小怕死,但是某些情況下,他開口又格外膽大,哪怕很氣人,哪怕一定會讓盛玦勃然作色,他也依舊會一針見血地開口說話。 好像……他也不是很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