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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陸云澤見韓辭深有些醉意,于是拿起其中一個杯子兌了一杯檸檬百香果蜂蜜水遞給韓辭深。這蜂蜜水是他前幾天才做的,今天喝正好,而且對解酒還是有些效果。

    陸云澤只是想讓韓辭深喝一點解解酒,卻看到韓辭深根本不接他的手里的杯子,還十分刻意的從柜子里拿了一個新杯子出來用。不僅如此,韓辭深喝完之后還將自己用過的杯子清洗后再次收到了柜子里單獨放。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對站在一旁手里拿著茶杯的陸云澤赤裸裸的嘲諷。韓辭深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不想不小心跟陸云澤用到同一個杯子,而且他絲毫不介意或是就是故意在陸云澤面前展現(xiàn)出來。

    看著韓辭深的動作陸云澤更多的是無奈,他早就知道韓辭深跟自己結(jié)婚是迫不得已,本以為韓辭深接受了這無奈的婚姻,怎么也會維持面子上的平和,而自己也會好好照顧他。

    一切只是他想的太簡單了,原來就算自己不曾做錯些什么,也已經(jīng)被人厭惡到這種地步了!

    他有些后悔,后悔沒有在結(jié)婚前抗爭一下,可是抗爭什么呢?家里的情況都已經(jīng)那樣了,而自己什么也不懂,陸家需要韓家的幫助。

    陸云澤不知道自己臉上的表情是什么樣的,他想笑一笑卻真的笑不出來。因為自己是來抵債的可以對韓辭深百般包容,可韓辭深卻根本不稀罕自己這個抵債的,更不需要自己的包容。

    韓辭深并沒有在意陸云澤的表情,看著陸云澤手上拿著的水杯,說出來的話也不帶任何溫度:“我想你是誤會了什么,我是跟你結(jié)婚但并不是跟你過日子。你可以當自己是換個地方過日子,我權(quán)當家里多了個人,而已。”

    陸云澤已經(jīng)了解了:“我知道?!表n辭深這樣說陸云澤還覺得自己松了一口氣,畢竟他以為自己要付出的會更多。

    “所以以后這個家里的所有事你都不用超心,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我們家有足夠的錢,保姆會做這樣的事,用不著你?!?/br>
    “好的?!?/br>
    醉醺醺的韓辭深不愿多說甩手上了樓,進了主臥還順手鎖了門。站在清冷的客廳陸云澤可以清晰的聽見韓辭深反鎖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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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陸云澤渾身有些酸疼,本就因為有心事所以沒有睡好,再加上下了一夜的雨,他的房間有些濕冷。想著還要跟韓辭深去公司,昏昏沉沉的起床,收拾好自己,下樓的時候韓辭深已經(jīng)在吃早飯了,他匆匆的吃了幾口就跟著韓辭深去公司了。

    說來也可笑,他來公司的次數(shù)說不定還沒有韓辭深的次數(shù)多。以前陸爸爸有心想要陸云澤繼承家業(yè)逼著他學(xué)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哪知道將人學(xué)煩了,更是不愿意接觸。陸爸爸見陸云澤也確實不是這塊料也就沒有在逼迫過他,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公司的位置也搬了幾次,這是最新最大的一次,陸云澤也就來過幾次。不過就算陸云澤來的次數(shù)少,這里的大部分老人還是知道陸云澤身份的。

    韓辭深走在前面,陸云澤跟在身后,陸云澤身后事韓辭深帶的幾個看上去就很干練的人。門口的保安不是上次那個卻也沒人敢攔韓辭深,韓辭深就像是一個燒著的火球,走到那,那的人就散開了。陸云澤跟在身后反而一點都不顯眼了。

    會議室里明顯坐了不少人,而且好像在談?wù)撌裁词虑?,爭吵聲都傳到了門外,陸云澤還等著韓辭深敲門,就見那人抬起一腳就踹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砰”的一聲,會議室大門狠狠的撞在了墻上,會議室里頓時雅雀無聲,只是短暫的幾秒鐘停頓后又鬧了起來,一個看上去頗有威望的老頭子率先開口:“韓辭深,你干什么?我們陸氏的事情由不得你管。”

    韓辭深眼神冷冷的看著那個自以為是坐在主位上的老頭,他順手拖著一旁一張空著的椅子慢慢走了過去,那老頭早就下的面頭大汗,卻又礙著面子就是沒有站起來。

    韓辭深將椅子往那個老頭身邊一放:“你是自己滾開還是讓我把這把椅子架在你的身上?”

    “你說什么?”

    這時跟在韓辭深身后的陸云澤才禮貌的敲了敲已經(jīng)被踢壞的門,走了進來。

    “云澤啊,你來的正好,陸氏是你父母辛辛苦苦創(chuàng)下來的產(chǎn)業(yè),這個姓韓的卻說他要來處理我們陸氏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糊涂啊?!?/br>
    陸云澤進來之后,看著辦公室坐著的幾乎都是股東,心里也了然了幾分,韓辭深今天為什么要帶他來:“今天開股東大會,卻沒有人通知我?”

    “前幾次通知你,你都沒有來,我們想著你也不懂公司的事情,就......”

    “所以我請了懂的人來。”

    “云澤,你可不能糊涂,隨隨便便把企業(yè)交給其他人管,你可是要吃虧的。”

    “吃虧?交給你們,你們是怎么管的?我家門前可是一直有要債的,你們管過嗎?乙方要工程款都要到我家里了,你們還好意思說你們在管理企業(yè)。”

    “這也不能怪我們啊,你父母的事情太突然,公司這么大的變動總是有動蕩的時間的,我們這不是開會研究嗎?”

    “你們開會研究?我猜你們是在研究怎么讓我背這個黑鍋吧。”

    “你怎么能這么說。”

    陸云澤拿出手上的股權(quán)繼承文件:“在我父母在世時我就有公司15%股權(quán),現(xiàn)在他們不在了,我作為唯一繼承人,繼承了他們45%的股權(quán),現(xiàn)在我有絕對的權(quán)利管理這個公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