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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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給了錢就會被肆意玩弄的,只能乖乖順服不能反抗的金絲雀。 男秘書黯然地想。 他和譚嫣然根本不能比,甚至不能拿起來相提并論。 “怎么不說話?” “害羞了?” 霍老板抬起他的下巴,摩挲著他紅潤的唇,親昵地吻上去。 繾綣深邃。 溫柔霸道。 好像在含一枚珍貴至極的珍珠,另一只手卻色.情曖昧地揉他的腰。 呼吸急促guntang。 吻也變了味道。 開始進攻,碾壓,強勢地席卷。 “嗚……” 快窒息了。 男秘書嗚咽出聲,被吻得腰軟腿軟,站不住了,要從霍老板懷里跌下去,卻被他有力的手掐著腰提起來,坐到了辦公桌上。 “兔子……” 霍老板曖昧地叫他,嗓音低沉磁性,好像午夜情人與玫瑰之間的低喃。 潮濕的吻。 從嘴唇蔓延到下巴,頸項,鎖骨。 最后落到心口。 落在心尖。 心臟砰砰直跳。 兔子秘書知道自己在心動,也知道老板的手勾起了他緊繃的包臀裙,從底下探進去,摩挲他大腿的皮rou。 “您直接開始吧……” 兔子秘書用手臂擋著臉,咬著唇,臊赧得眼眶眼尾都紅了。 聲音也好像帶著哭腔。 可憐極了。 也乖極了。 霍老板心里喜歡,吻著他的手臂,哄著他把手臂放下來,用指腹幫他抹淚。 然后惡劣地嗓音低低地說,“兔子,待會兒叫老公的話——” “可以讓你哭小聲點?!?/br> — 前面說了。 霍老板是說話算話的。 ——但床上例外。 只要脫了衣服,落到牢籠里,霍老板就是一貫惡劣的出爾反爾的作風。 以最高解釋權(quán)的名義,慘無人道地欺負兔子、壓迫兔子、蹂躪兔子,然后帶著笑,斯條慢理地低聲哄他, “乖,最后一次?!?/br> “叫老公就不疼了……” 然后兔子只能低低啜泣著,咬著手臂可憐地叫,“老公……” 咬得手臂都是印兒。 紅色的。 一圈圈的。 但只有零星幾個是兔子自己咬的,大多是惡劣的混賬的老板烙下的,一圈印著一圈,混著紫紅的吻痕。 真的結(jié)束,得等霍老板穿上矜貴理智的皮,——那些名貴的西裝,手表,皮鞋,袖扣胸針。 或者有其他的干擾。 譬如陳姨來上班,張助理的電話,或者是上班的鬧鐘。 霍老板就會邊穿戴領帶,邊冷淡禁欲地坐在床邊,挽一挽兔子耳邊濕透的鬢發(fā),然后吻他的額頭,低聲道, “乖,回來給你帶禮物?!?/br> 秦一往常這時候已經(jīng)陷入昏睡了,這次聽到了,卻掙扎著睜開眼皮,揪著霍老板的衣角爬起來。 然后在床頭柜里拿出霍老板的手表,“出差之前,您給我的,我出門有好好戴的,回家才摘的……” 說著,把手表放到霍老板的手心里,“您回來了,可以還給您了?!?/br> 霍老板心里一動。 說實話,他已經(jīng)忘了給過秦一這東西,也沒想過要拿回來。 霍老板把手表戴到秦一手上,拍拍他毛茸茸的腦袋說,“以后不用還了,戴著吧,壞了就換一個?!?/br> “好好休息吧。” “……嗯?!?/br> 秦一慢半拍地點頭,費力地睜著眼,雙眼迷??粗衾习咫x開,然后就像死機了一樣倒在床上。 但眼睛閉上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是譚嫣然。 秦一睡醒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他忘了問霍老板譚嫣然的事。 頓時懊惱得不行。 在早上霍老板吃飽要出門時,是他最好說話的時候,就算秦一說要跟他去公司看看,霍老板說不定也會同意。 而且那時候秦一腦子比較懵,平時不敢說出口的話,那時候嘴比腦子快,才敢說出來。 所以現(xiàn)在—— 秦一盯著霍老板的vx聊天框,打打刪刪,愣是一個字都沒敢發(fā)出去。 只好曲線救國,先問問aylwin,讓他探探聞凌的口風。 aylwin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你問譚嫣然?就是霍老板的那個青梅竹馬,黑發(fā)大波浪,大眼睛長睫毛,喜歡穿紅色高跟鞋的海歸女博士對吧?” “對。” “我聽說兩家父母都挺喜歡她的,有結(jié)成親家的意思,但跟霍老板具體有沒有婚約不確定?!?/br> “沒聽說譚嫣然和霍老板談過戀愛,但他倆讀大學的時候,都出過國,在同一所大學里當過兩年交換生。” “后來譚嫣然在國外發(fā)展,霍老板回國繼承霍氏,應該還保持著線上聯(lián)系,因為有一年譚嫣然生日,霍老板還特意飛過去給她慶生,聞凌都沒有這待遇?!?/br> 特意。 飛過去慶生。 霍老板一向最注重時間,能特地飛過去就為了過生日,說明真的很重視譚嫣然了。 ——也對。 畢竟快三十年的青梅竹馬。 秦一心情復雜之余,又有點疑惑,“你怎么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