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惹我生氣(插入)
江淮序的話讓蘇挽清心里愈感迷糊,但還沒等她說些什么,熾燙的液體滴滴砸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蘇挽清怔愣地抬眸。 江淮序又哭了。 情緒并不激烈,沒怎么出聲,只是有水光在他的眼中積聚,在眼睛眨動間凝成淚珠順著他的臉龐落下。他的眼角暈染開了紅,胸膛的起伏也比剛才急促了些。 蘇挽清不明白,怎么能有人在出言宣告要對別人做一些壞事時,自己反倒看起來像是被欺負(fù)得說不出話來一樣,偏這人生著一張俊美過人的臉,平時又總是那樣一副清貴高傲的模樣,這種種的表現(xiàn)同時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反差,讓他無聲落淚的這一幕頗有幾分受到凌虐過后破碎的美感。 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看見他哭時,蘇挽清感覺自己的胸口也變得難受得厲害,就好像她身周的空氣被一點點地抽走,讓她幾乎都快要喘不上氣來,心里悶得都有些疼。 她瞥了一眼房間的窗,確認(rèn)了窗戶留著一條不小的縫,照理來說這房間里的空氣不會這么稀薄的才對。 好奇怪…… 今天的江淮序表現(xiàn)得很奇怪,連帶著她也變得不正常起來。 “江淮序,你……你真的要和我做?” “嗯,你不用想著怎么勸服我,我不會聽?!苯葱虻膽?yīng)答聲中帶著顫音,“所以你最好配合我一點?!?/br> 他知道他這樣很無恥,強逼著她和他做她不情愿的事還要向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但他只是不想她被他弄得太難受。 他怕他會不忍心,他怕他……會后悔。 “可……” “沒有可是。”一聽到她又要出聲拒絕,江淮序感覺自己剛剛壓下去的躁郁又要卷土重來,“我說了,你拒絕我也沒有用?!?/br> “……不是?!苯葱蚨家呀?jīng)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蘇挽清當(dāng)然知道這一場性事不可避免,只是…… 她的手提包里有一盒避孕套,可他那巨碩得有些嚇人的尺寸,不用想也知道要用最大號,但她買的那盒不是。 “沒有那個……” “什么?”到了這樣的時候,江淮序反倒耐下心來。 “……套?!碧K挽清心里羞恥,簡短的一句話都被她說的磕磕巴巴,“我買的那個,你應(yīng)該……用不了……” 江淮序緊繃的臉放松下來:“我這有。” “……?” 看到江淮序還真的從他的褲子口袋里摸出了一盒避孕套,蘇挽清的臉更燙了:“你……路上買的?” “嗯?!?/br> “所以你在來酒店之前就想和我……” “……是,又不是?!?/br> 蘇挽清困惑地望著他,一會是一會不是,他說話怎么顛來倒去的? 江淮序也沉默了一下,他是想和她做,平時也想,剛才剛好去了成人用品店,索性就也買了一盒,他當(dāng)時想著……等到哪天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了,這可以用得上。 其實上次在他房間里他能克制住自己不真的深入進去,也是因為顧慮到了這個,不想因為自己貪圖一時之樂而讓她承擔(dān)風(fēng)險或是去吃藥……吃藥對女孩的身體傷害很大。 “我原本沒有想要和你……但是你一直在惹我生氣?!苯裉煸趤砭频曛?,他的預(yù)想是像上次那樣,用別的方法滿足她,是她一個又一個的謊言往他心里燃著的妒火上接連地加著柴,拉扯揪磨著他一步步去往失控的邊緣,再到最后徹底墜落深淵。 不想再忍耐下去——反正忍不忍結(jié)果也不會有什么差別,還不如在她徹底疏遠(yuǎn)他之前,破罐子破摔地做一回小人。 蘇挽清無從理解他這復(fù)雜的情緒,只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哦……” 原來還是這個原因,歸根到底他就是因為她騙了他而在生氣。 人在生氣的時候總是沒有理智的,甚至可能會做出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情……大概他也是這樣的吧。 江淮序受不了她這樣對他,哪怕是說些罵他的話也比這樣悶著好些,大概是……她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對他排斥到極點了。 那么還是把剛才被打斷的事繼續(xù)下去吧,他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 江淮序拆開盒子,從里面取了一個避孕套出來,撕開包裝給自己戴好,又覆上了她的身體,戴了套以后不需要顧忌那么多,他直接把他yinjing頂進了她的xue縫磨蹭了起來。 她的xue還是濕潤的,他才剛把前端頂進去就已經(jīng)舒服得讓他頭腦發(fā)昏了,水多卻又很緊,xue口處的嫩rou纏上來將他緊緊包裹,那被緊貼著吸附的感受好似世間極樂。 “嗚……”蘇挽清被他入得身體都開始發(fā)起了顫,他的這根yinjing粗壯過人,guitou也圓潤碩大,只進來一點點就讓她感覺自己的下面漲得要命。 這對于江淮序來說卻才只是剛剛嘗到了一點甜頭,但她可能是太緊張了,他想繼續(xù)深入進去卻被她夾得幾乎有些寸步難移,要不是他忍耐力好,可能直接就這么被她夾得射出來了。 他聲音低低地道:“放松一點?!?/br> 蘇挽清感覺自己更難受了,其實他沒有表現(xiàn)得特別兇,在他心里生著氣的時候還能做到這樣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很溫柔了,但她見多了他那又乖又順從的樣子,今天的他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遠(yuǎn)勝往日的強勢。 這讓她心里煩亂得不行……本來這場性事她就是不情不愿的。 她眼睛垂下來,被他欺負(fù)著卻又可憐巴巴地沒有出聲,看起來就心軟,江淮序輕輕地吻上她的臉頰,聲音柔了下來:“不舒服?” “嗯……”江淮序態(tài)度一緩和蘇挽清就覺得好多了,心里的委屈也散去了不少,“你弄得我好漲……” “可是我才剛進來了一點點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