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精盡人亡,做死嗎?( p o 18r r.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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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味道沖上她的鼻尖。 樊秋煦輕輕地環(huán)上了祁遇的脖子,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仔細(xì)辨別了一下是不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味道。 祁遇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看著樊秋煦想要摟住他的脖子,因此他便稍微俯下身去,這樣她就能在抱住自己的同時也不覺得累了。 這樣就能多抱著自己一會了。 這邊,樊秋煦已經(jīng)確定好了這個熟悉的味道。 嗯,確實是菲拉格慕的那款男香,她們之前做代言人的時候她還特地買過這款香水,她很喜歡這個味道。 不錯,自己看上的男人和自己有著相似的品味。 她俏皮地說:“小陽臺吧,你在那邊上我,是不是還挺有感覺的?” 樊秋煦家里不止有一個陽臺,大陽臺做了落地窗,小陽臺就只做了一個欄桿,放了一個小茶幾和一個懶人椅,沒事在家里喝喝茶看看風(fēng)景,還挺愜意的。 但就是樊秋煦自己沒享受過幾次罷了 祁遇忍俊不禁,他故意含住了對方的耳垂:“確實,尤其是后入,確實應(yīng)該很有感覺,但是寶貝,那邊可沒有玻璃,我可不舍得你的那個樣子被別人看?!?/br> doi 1。 樊秋煦這次思考了一下,看著她那個再普通小房間的基礎(chǔ)上,打通了兩個臥室的衣帽間,立馬‘福至心靈’地說道:“衣帽間?那邊那個全身鏡,你是不是挺喜歡的?!?/br> 祁遇戳了戳她的腮幫子,意味深長地說:“寶寶你要知道一件事,不止我喜歡,你也很喜歡的?!?/br> 然后,他靠近對方的剛剛被他含住的耳垂旁邊說:“你那晚的水,真的比以往都多?!?/br> 樊秋煦聽完之后立刻炸毛,馬上就想抬腿給祁遇點color see see。 但可惜,對方預(yù)判了她的動作,直接鉗制住了她讓她一動不能動,不僅如此,還聲音響亮地在她的一團(tuán)渾圓上嘬了一口。 “祁遇!”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不然就爬不上樊秋煦的床了,他在對方繼續(xù)輸出之前,以吻封緘。含住了她即將叭叭叭不停的嘴唇,并且略帶懲罰性地啃咬了幾下,之后便是攻城略地,直接跳了一曲舌尖上的華爾茲。 別說,鉗制住了樊秋煦的手和腿之后,這個接吻以及千禧的體驗值一下子就高了許多。畢竟她可不是那種隨便就能就范的人。 嗯,還是得武力鎮(zhèn)壓。 樊秋煦也不是那種不解風(fēng)情的主,看著祁遇吻得越來越上頭,感受著低著她的那根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她也就不反抗了,反客為主,讓祁遇吃了一驚。想看更多好書就到:3haita ng. 祁遇小心翼翼地拖住她的頭,防止她一直往后退,他們二人的這個力度,頭抵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肯定不如他的掌心舒服。 一陣唇齒交融后,他的大腿處感到那陣濕意,逐漸加深。 樊秋煦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然后漫不經(jīng)心而又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金貴的兩個字:“抵了?!?/br> 祁遇心里覺得好笑。 知道的是“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她點的小鴨子,剛才那個是金貴的樊秋煦女士給的額外的嫖資讓他“退下”呢。 祁遇對她剛剛發(fā)言不予置評,轉(zhuǎn)而告訴她一個十分歐亨利的結(jié)果:“錯咯~” doi 2。 樊秋煦就知道,這個男的沒安好心,他剛剛說出來那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是那么歡快,她可得手動給他加個波浪號。要不是怕她提起裙子不認(rèn)人,他還不得蹦起來了。 他不懷好意地蹭了蹭那個已經(jīng)腫脹的部位。 嘖,都這樣了還能人,他可真是個王八??! 愛說不說,反正沒有套套她可不做~ 憋死你! 看著樊秋煦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祁遇起身去拿避孕套。 樊秋煦看著他那熟悉的步伐,逐漸走出六親不認(rèn)的模樣,她不由得在心里對祁遇刮目相看:“祁遇,你可真是個畜生?。 ?/br> 祁遇揮了揮手上嶄新的避孕套,慢條斯理地打開了包裝,在樊秋煦行“注目禮”之下,以一種頗為優(yōu)雅的姿態(tài)帶上了本次快樂的必備用品。 樊秋煦看著避孕套上面一個大大的清涼款,她不由得微微瞪大了雙眼。 說實話,大多數(shù)情況下,樊秋煦都是一位情緒穩(wěn)定,喜怒不行于色的人。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祁遇一樣,把避孕套放在冰箱里,并且放滿一整個隔間。 她確信:祁遇強(qiáng)jian了她的冰箱。 他是想精盡人亡,做死嗎? 祁遇看到她這副驚恐的樣子,也學(xué)著她剛剛天涼王破,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臉蛋:“寶貝,我還買了帶玻尿酸的那一款,寶貝你去美容院不是會做一些帶玻尿酸的項目嗎?這次把它直接灌到你下面,你說如何?” 這一款避孕套她聽鄭沫吐槽過,據(jù)說商家打的是可以“失禁”的旗號。里面的玻尿酸加了一些能夠讓女性興奮的“因子”,據(jù)說doi的時候能特別盡興。 樊秋煦在心里打了一個冷顫,她還不想有這樣的體驗,她希望祁遇能做個人。但是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箭在弦上的祁遇,她突然頗為“可憐”地眨了眨眼睛,仿佛眼眶里瞬間起了一層霧氣,她拉著祁遇的衣角,即將淚如雨下:“不要,我不想?!?/br> 祁遇從來沒見過樊秋煦的這副樣子,他知道對方大概率是裝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無法拒絕樊秋煦楚楚可憐裝弱小的樣子:“好,我們不用。” 得到了祁遇的承諾后,她繼續(xù)得寸進(jìn)尺:“今天要輕一點?!?/br> 他從善如流道:“好,輕一點?!?/br> 然后,他用手摸了摸那個濕淋淋的小口,一個挺身,全根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