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札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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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寧海國際機場 昨天晚上胡鬧到一點多,今早起來的時候樊秋煦整個人都是懵懵的,現(xiàn)在還掛在祁遇的身上閉目養(yǎng)神。 祁遇倒是很受用,他很享受和樊秋煦的貼貼時刻,看文件的速度都快了許多。 感受到口袋里手機的震動,樊秋煦懨懨地睜開眼,解鎖。 映入眼簾的便是任大經(jīng)紀人的信息:【臨時在韓國增加了一個活動,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br> 兩天? 可是距離祁遇的生日也沒幾天了,她可為他的生日準備了好久呢。 樊秋煦癟了癟嘴,關(guān)掉綠泡泡去找日歷。 祁遇發(fā)現(xiàn)了樊秋煦的小情緒,關(guān)了平板,吻了吻她的發(fā)頂,連忙問:“發(fā)生什么了?” 樊秋煦調(diào)出來了剛剛的信息給他看。 祁遇有點沉默。 1月29是他的生日,雖然她可能不知道,但是祁遇還是想和樊秋煦在那天一起過生日。 晚回來幾天,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沒辦法和自己一起過生日了? 祁遇自認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他也從來不認為過生日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但是這一刻,他破天荒地不想讓樊秋煦參加這個額外的工作,他想讓她在那天,陪陪他。 想到這里,他的眼眸暗了暗。 但還是頗為識大體地說:“沒關(guān)系,你盡管去忙工作,到時候我來接你。” 樊秋煦不是沒有看到他剛剛的失落,她知道他在在意什么。只是沒想到祁遇一個大男人家家的,居然對過生日這么看重。但是嘴上還是說:“好喔,等我到時候給你發(fā)信息?!?/br> 祁遇吻了吻她的臉頰,柔聲詢問:“還疼不疼?” 樊秋煦往祁遇相反的方向動了動。 這人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喜歡和自己貼貼,她都懷疑對方有肌膚饑渴癥了。 “還好,就是胸口的牙印還沒消,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祁遇知道她不希望被別人看到,所以從來不在她的脖子,手腕的地方留下痕跡。但祁遇終究是和其他普通男人一樣,占有欲作祟,他極度渴望在樊秋煦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不知道為什么,做完這件事之后他總是有一種極度的滿足感。 樊秋煦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覺昨天做的有點久,她現(xiàn)在很困,但是手機app上預(yù)計馬上登機,她整個人處在一種睡又不敢睡,但是十分困的情境之下。 就在樊秋煦即將見周公的時候,祁遇突然拍了拍她。 樊秋煦猛一驚醒。 看著面前的那位笑容甜美的空姐才意識到:自己要上飛機了。 等等,她現(xiàn)在在機場的vip休息室,和祁遇以及,一位機場的工作人員。 祁遇適時解釋道:“這個機場的承建和祁家有關(guān)?!?/br> 哦,那應(yīng)該問題不大。 看著對方陰轉(zhuǎn)晴之后,祁遇試探著說:“走之前,抱一個?” 樊秋煦一整個人直接環(huán)住了祁遇的腰身。 其實她并不是害怕戀情曝光,只是,在她還沒解決好自己的事情之前,她還不太希望自己的名字和祁遇掛在一起。 不過鑒于他們二人的階級差距,她不太認為自己會和對方有未來。 就算她還有另一層身份,但這也無法彌合二人從家世的天然鴻溝。 就算祁家能接受她, 她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嫁人的命運。 在樊秋煦的眼里,她拼搏奮斗這么多年,不是為了嫁給誰,為誰洗手做羹湯,相夫教子,生兒育女的。 她這么拼命,便是為了掌握自己人生的主動權(quán)。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省的以后給二人找麻煩。 想到這里,她突然感覺自己很對不起祁遇,因此她蹭了蹭對方的脖子。 祁遇沒想到她的示好來的這么快,按捺住內(nèi)心的驚喜,仍然平靜地說:“走吧,我等你回來?!?/br> 樊秋煦抬起了頭,看向了他的眼睛。 這種溫情,是她在過去近三十年中從來沒有,她確實貪戀,祁遇確實已經(jīng)抓到了她的七寸。 在她這里,擁抱比接吻更為炙熱。 樊秋煦離開了他溫熱的懷抱,然后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祁遇瞬間瞪大了眼睛。 樊秋煦笑著看著祁遇這么不值錢的樣子,嘴上說著:“我走了。” 心里卻在說:“謝謝你?!?/br> ** 結(jié)束了今天的彩排后,樊秋煦正抱著手機在保姆車里回祁遇的信息。 舒意最近累的要死,在得知自己臨時又加了兩天韓國的行程后,她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因此,她對著樊秋煦無力地說:“我要累死了,我要求申請三個月的大假!” 樊秋煦眼皮也不抬,直接冷漠地回復(fù)道:“這種事情你去問任總,我沒有決策權(quán)。” 舒意的小腦袋上立刻冒出了許多小問號,什么叫她沒有決策權(quán),那一整個公司她得出了百分之70以上的資金,她還沒有決策權(quán)? 果真,人一旦被資本腐蝕了,就很難記起當初的自己了。 舒意抗議道:“我不管,我就要放三個月的大假,我出道到現(xiàn)在還沒正兒八經(jīng)的休息過呢,我們可是過年都忙的馬不停蹄的人,我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br> 想到這里,舒意突然抱上了樊秋煦的右胳膊,撒嬌說:“等我們韓國結(jié)束后,我們飛日本好不好,我還沒有這個季節(jié)去過札幌呢~” 樊秋煦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舒意:“你要和我去札幌?” 舒意眨了眨她水靈靈的大眼睛,然后重重地點了點頭。 樊秋煦不解,她感覺舒意應(yīng)該知道“一起去札幌”的潛臺詞啊。 好像最近那位聯(lián)系了舒意啊,看起來效果不能說杯水車薪吧,也只能說是聊勝于無。 樊秋煦放下手機問:“鄭沫呢,她去不去?” 舒意癟了癟嘴,幽怨地說:“他們倆最近好像又和好了,鄭沫哪還有空理我啊?!?/br> 和好? 嗯,確實不新鮮了。 她和那位,確實是和天橋底下說書的老先生說的那樣: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樊秋煦沒有掃興的習慣,她也不是生活只會圍著一個人轉(zhuǎn)的人,她也要有自己的社交:“具體是在什么時間?” 舒意看了一下剛剛小葵花發(fā)到群里的時間表:“我們29號飛札幌就行,這樣我們能在那邊呆四天左右吧,你好像過年要去美國?” 29號啊,那就算了吧,她未來或許和舒意會有很多次出行的機會,但是和祁遇可就不一定了。 她不想看到祁遇黯淡的神色。 樊秋煦一秒鐘便做好了決定。 -- 嘴硬仙人:祁遇 嘿嘿嘿,我回來更新啦~ 今天磨磨蹭蹭寫了很久,感覺很多,但其實沒有,明天我再繼續(xù)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