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分手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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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秋煦今天穿了一身霧霾藍的西裝,再配上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別說,放在人群中還蠻出挑。 她和鄭沫一起走過紅毯,看著那些記者拿著長木倉長炮,她靠近鄭沫,說:“我覺得他們肯定會寫通稿說我們關系好?!?/br> 鄭沫也十分配合地在現(xiàn)場上演了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然后二人便說說笑笑地走向會場的方向。 正好遇見需要和自己一起進場的師弟,鄭沫十分識趣地去和后面的張沅聊天。 說實話,樊秋煦對這位師弟不是很熟悉,她昨天臨時抱佛腳看了幾個小師弟的視頻,但還是沒太記住對方的長相,她看著對方拘謹?shù)叵蛩蛘泻簦缓缶烷_啟了靜音鍵。 嘖,王飛飛的親戚和他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的嘛! 這小弟弟,還挺怕生的。 但沒辦法,二人的尬聊還是得繼續(xù)。 她和小師弟一起進入文化節(jié)會場,小師弟看了一眼,身體有些僵硬,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他裝作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 樊秋煦當即就樂了。 “今天不僅僅會有一些娛樂圈的人,還會有一些富二代和國會議員?!彼噶酥盖胺降哪菈K寫著“第三屆寧海市文化節(jié)”的牌子。 “放輕松,跟我來。” 樊秋煦帶他見了一個又一個的制片人,經(jīng)紀公司高層,還有一些唱片公司的音樂總監(jiān),小師弟也很給力,樊秋煦讓她叫人,他就叫人,讓他“推銷”自己,還能王婆賣瓜。 不錯,樊秋煦對今天的搭檔還挺滿意的。 她帶著小師弟在會場轉了一圈,重點見了一些娛樂圈的人,算是為小師弟拓展人脈了,不過這個人脈拓展的有沒有效果,那只能看小師弟未來的造化了。 祁遇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樊秋煦帶著一個男人繞了一整個會場,他不禁想:這個男的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該不會她本人是個戀愛腦,用自己給別人鋪路吧? 不著急,答案馬上揭曉。 樊秋煦和小師弟繞著會場,終于走到了祁遇這里,她看向對方,有點愣神,她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不認識對方。 就在樊秋煦還在恍惚的時候,祁遇主動說:“你好,我是盛夏的祁遇。” 樊秋煦立馬就將來人和他的身份相匹配。 榆安州州長祁遠山和明家大小姐的兒子。 樊秋煦挑眉,有點意思。 她笑了笑對上祁遇的視線:“祁總好?!?/br> 祁遇的心一顫,他覺得網(wǎng)上的那些全都是照騙,真實的樊秋煦比上的圖片好看一萬倍,都是什么水平啊,把人家照成這個樣子。如果說上次中秋晚會上樊秋煦是笑意嫣嫣人間富貴花,今天她這一身打扮,可就是十足十的職場女精英。 看來是上次化妝師稍微斂去了她的鋒芒,如今看到樊秋煦的這張極具攻擊性的臉,祁遇突然感覺月亮降落在他的心上。 同一個人居然可以帶來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這可真是太奇妙了。 與此同時,樊秋煦在腦海中思考了一下,她便想到,沉之言的新戲好像就是盛夏投資的。 話題這不就來了嗎。 “之言新戲的投資方?” 樊秋煦的話把祁遇從自己那跑偏的思緒中給拉了過來:“姜導還說,想讓樊PDcao刀主題曲呢?!?/br> 樊秋煦彎了彎唇:“合適的話就合作?!?/br> 小師弟愣愣地聽著對方你來我往,他突然感覺這里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找了個由頭就溜了。 祁遇挑眉:“這沒關系?” 樊秋煦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香檳,和祁遇碰了碰,頗為無奈地說:“公司要求的。” 哦,奶新人啊。 祁遇假裝閑聊:“看起來你們關系還挺好的?!?/br> “真的嗎?其實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 那就是說,這也不是很熟嘛。祁遇現(xiàn)在很高興,心情舒暢地向樊秋煦提及有關合作的事宜。 “樊PD又是什么要求盡管提,祁某能做的一定會做到?!?/br> 嘖,不愧是背靠明家,據(jù)沉之言說,盛夏特別肯砸錢,之前有個流量塌房了,姜導想重拍相關戲份,沉之言本來都覺得,這部劇可能沒啥播出的希望了,沒想到盛夏二話不說就答應重拍了,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有錢就是好。 樊秋煦歪了歪頭,看向祁遇:“這個片子很重要?” 祁遇沒說實話:“這是盛夏今年上的唯一一部自己投資的劇。” 樊秋煦點點頭,這是你上來之后的第一部戲,肯定得搞好,是這個意思吧。 他十分熱情地邀請對方:“如果樊PD不介意,我很樂意您接手其它的配樂?!?/br> 樊秋煦還挺介意的。 她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忙,明天還要飛到另一個城市,連開三天演唱會,并且還要在當?shù)嘏e辦線下簽售,以及一些綜藝物料拍攝。 祁遇很驚訝,他原以為“飛鳥”最近的行程只有演唱會。 那怎么能夠呢,這也太不符合在資本家的尿性了吧。 從今年三月份起,飛鳥就開始在歐美地區(qū)巡演,每周周一直保持在開三場的程度??焖俳Y束掉了在國外的行程,壓縮了預算成本。本以為開完了會舒服點,但是樊秋煦對“資本家”這三個字的認識仍然不甚清晰。 回國后,公司說趁著暑期學生黨有時間,要多開幾場粉絲見面會,所以現(xiàn)在樊秋煦感覺自己不是在工作,自己是在拍《走遍C國》。 幾個主要城市自然不必多說,王飛飛見沒想續(xù)約,大筆一揮,直接讓她們去中小城市做簽售,如此下來,這可是為團綜拍攝提供了豐富素材,AE不想花費大價錢cover攝制組的費用,所以一期視頻都沒在國外拍,中小城市在拍攝預算方面的優(yōu)勢更加突出,拍攝出來的成品也更具有人文氣息,AE可以拿著以往的預算拍1.5集,因為中小城市更加熱情好客。 通俗地講:打點起來更容易,項目可以進行得更為順利。 祁遇默默地想,難道AE和“飛鳥”談的不愉快?沒能續(xù)約?前幾天好像樊秋煦是有點別的動靜。 以現(xiàn)在她們的體量,想接盤,那自然大有人在,但就是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接。 首當其沖的就是版權問題,這可是關系她們三個人的命脈,AE雖然早年間是個小作坊,但是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所以她們如果不想繼續(xù)續(xù)約,應該需要一個能打通各方面關系的經(jīng)紀公司。 這么想想的話,盛夏也不是不行。 “秋兒!”鄭沫在距離她五六米遠的方向向她招手。 樊秋煦對祁遇說:“失陪一下” 鄭沫好奇的問:“那誰啊,你和他聊了這么久?!?/br> “祁遇?!?/br> 張沅喝了一口香檳,看向祁遇離開的方向,緩緩開口:“祁遠山和明斐的兒子” 鄭沫當即便了解了。雖說自己的出身不怎么好,但這樣的事,該了解的還是了解的。 張沅和樊秋煦上大學的時候是同班同學,兩人都是金融專業(yè)出身。如果樊秋煦沒有出道而是選擇繼續(xù)深造或者工作的話,或許還會和張沅在工作上有所往來。 但迫于現(xiàn)實,她沒有。 也不重要了,畢竟現(xiàn)在掙的錢是自己搞金融幾輩子都掙不回來的。上學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賺錢養(yǎng)活自己嗎? 因為張沅的關系,她認識了出生于政法世家的路嘉。 像飛鳥這樣體量的團體,不簽約新的經(jīng)紀公司,自立門戶,和平解約之后能唱自己以前出的歌,還能拿著自己的團隊名字瀟灑離開,這里面需要撬動的關系難以想象。 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錢并不是萬能的,更多的時候,它更像是最后各方妥協(xié)的產(chǎn)物。 樊秋煦拿著香檳和他碰杯:“這次特別感謝你,沒有你和路嘉的幫忙,我肯定不會這么容易抽身”,她頗為豪氣地說,“等我不忙了請你們倆吃飯,寧海隨便挑?!?/br> 張沅狐疑地看了一眼她,“我聽說你最近把名下的房子都買了,你確定還有錢?“ 和AE分手,需要付一筆天價分手費,前一段時間,樊秋煦出掉了自己名下的兩套房子,正好夠上次鄭沫口中的那“最后一個億”。 雖說股票基金債券固然好,但很多投資都有限制,不能立刻變現(xiàn)。樊秋煦看了一下,還是賣房子能夠最快速地籌錢。 雖說現(xiàn)在房價行情不算太好,但是架不住,寧海的有錢人多啊,她那兩套市區(qū)大平層,根本不愁賣,上周就已經(jīng)走完了全部的手續(xù)。 她聳聳肩,有點凡爾賽地說:“沒有房產(chǎn),我還有很多股票,基金,債券,放心吧,餓不死我,怎么著也是C國第一學府出來的人,本科專業(yè)還是金融,怎么著都還是有點投資眼光的吧。“ 話雖如此,但樊秋煦可是實打實地拿出來這么一筆天價流水, 再加上她嘴里的其他投資。 嘖,娛樂圈確實來錢快,再加上她那個考寧海第七的腦子,她可是比一般人有錢的很吶。 就在此時,她們三人聽到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向他們問好,樊秋煦看向這三位, 她挑眉,重頭戲這是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