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哦哄,是空檔?!?/br> 謝古樊:…… 去他媽的君子! “唔!”白長青被推倒在床上,細碎而密集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臉上。 原來今天晚上的酒是這個味道嗎?有點辛辣還有點甜,軟軟的,熱熱的?謝古樊的吻落在了白長青的嘴上,腦子迷迷糊糊地想。 白長青被謝古樊壓在身下,有點喘不過氣來,酒意散了一點,能認出人來了,掙脫著開口,“小樊,難受……” 聽到自己的名字,謝古樊嚇了一跳,微微起身,“青哥,你,醒了?” “難受,這里難受,這里難受,這里也難受……”白長青摸摸頭,摸摸胸口,然后掀開浴衣摸摸小腹。他一手撐著床,探起上身,另一只手勾住了謝古樊的脖子,親著他的嘴角,喃喃自語道:“我怎么這么難受?難受死了!” 謝古樊:我才是!?。?!真的是要死了!! 白長青浴衣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散開了,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房間里開了暖氣,但不是很高,他的皮膚上冷出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他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抱著謝古樊不撒手,還把手伸進了他的襯衣里。 他的肩膀上有一個粉色的疤,謝古樊低頭吻在傷疤上,緩慢而又輕柔。 白長青曲起腿,勾住了謝古樊,腳趾頭難耐的蜷縮著,半瞇著眼看趴在自己肩頭上的腦袋,他伸手抓住了謝古樊的頭發(fā),“小樊,我難受,你聽到了嗎?” 謝古樊微微抬頭,抓住了頭上的手,十指相扣,壓在身體兩側(cè),“等等就不難受了?!?/br> 他的唇順著白長青肌rou的線條移動,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點點痕跡。等身下的人真的受不住了,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他才緩緩抬起上身,用唇封住了白長青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兩個人的親吻不緩不急,謝古樊用唇慢慢的磨,舌頭試探地舔白長青的嘴角和唇縫,等他出聲時張開了嘴,才一舉進攻,勾住了他的舌尖。 男人之間的情欲終歸不可能平靜結(jié)束,謝古樊面上再怎么溫柔,底下那玩意兒卻很實誠地立了旗,直挺挺,硬邦邦的抵著白長青的大腿。 擱這薄薄的布料,炙熱的溫度燙著白長青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 一只手突然摸索著握上了謝古樊的命根子,似乎是為了判斷摸到的是什么東西,手的主人上下摸了個遍,還輕輕地捏了捏。 謝古樊:臥槽!這是他今晚忍不住爆出的第二句臟話。 他的思緒還在白長青捏著自己的手上,突然身下的人用力推開他,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白長青坐在謝古樊的腿上,低頭看自己手上握著的東西,知道自己握著個啥玩意兒后,突然大喊:“小樊!你小弟弟站起來了!” “別喊!”謝古樊被白長青沒有征兆的大喊大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他的嘴。雖然陳媽跟外公都睡在一樓,但是白長青這種程度的嗓門,也有可能被他們聽到。 白長青扯下他的手,真放低了聲音,他疑惑地說:“誒,你小弟弟怎么有彎腰了?” 謝古樊:你這么喊,它能不彎腰嗎?沒趴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今晚上壘是不可能的,且不說謝古樊對著醉酒的白長青下不去手,這個醉鬼醉的一塌糊涂,任憑他怎么挑逗也沒有一點舉旗的跡象。 但是就此收手的話,謝古樊又不甘心。 他半坐起來,握上了白長青摸著自己的手,貼著耳朵蠱惑地說:“青哥,它可能是悶著了,你把它放出來透透氣唄~” …… 房間里就亮著一盞暖黃色的床頭燈,謝古樊出了一身汗,脖子上的汗水反著光。 他低喘著,顫抖著,一聲低吼后終于釋放了。渾濁的液體噴在了白長青的小腹上,順著他腹肌的曲線流了下來。 白長青看著小腹上的液體,伸手擦了擦,“哎呀!”本來只是一小塊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糊成一大片。 “!”謝古樊趕緊夠到床頭的紙巾給他擦手擦肚子。擦完后他也不敢把紙巾扔在地上,心虛地走進廁所扔馬桶里沖走了。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等他出來的時候,白長青已經(jīng)歪躺在床上睡著了。 給他蓋好被子,謝古樊回房間拿了睡衣褲,在這里洗了澡后,心滿意足地爬上床,抱著熟睡的白長青,也很快就睡著了。 第44章 本以為白長青睡著了,也就安分了。沒想到這人睡了不到一小時突然又醒了,還把身邊的謝古樊給推醒了。 “小樊,你畫室的綠植沒有澆水!”他說話的語氣非常認真,好像在說一件很重要的事。他邊說著還一邊掀開被子起身要下床。 謝古樊被推醒后腦子還有點混沌,“哈?” 等白長青跑出門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白長青剛剛說了什么。畫室門錄了白長青的指紋,他追到了畫室,人已經(jīng)在里面。他提著花灑去旁邊的水池里裝了水,細心地給每個綠植澆水。他光著腳,有路腳步不穩(wěn),水灑的腳面都是濕的,冷風一動,腳趾都凍紅了。 謝古樊搶過他的花灑,把人抱起來放在畫桌上,他貼著白長青說話,鼻尖貼著鼻尖,柔聲地哄道:“我都澆過了,你不用再澆水了。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 白長青可不吃這一套,蹦跶著從桌上又跳了下來,“我?guī)湍阏懋嬍遥 闭f完直奔角落的的一幅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