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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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鋒縱容地看向印寒,漆黑的眼珠浮起片片碎光,開口與印寒合唱歌曲高潮:“明明就不習(xí)慣牽手,為何卻主動把手勾……” 印寒借著昏暗的燈光,右手悄悄覆上明月鋒的手腕,心臟轟鳴,指尖逡巡徘徊,卻不敢牽起對方的手。明月鋒的注意力被拎著啤酒罐踏進(jìn)包廂的王岳揚(yáng)吸引,他抬手招呼:“給我一罐?!?/br> “接著。”王岳揚(yáng)笑嘻嘻地扔過來一罐,明月鋒準(zhǔn)確地接住,轉(zhuǎn)頭問印寒:“你喝酒嗎?” “不喝?!庇『f,他失落地收起右手,雙眼看向屏幕下方的歌詞,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我還不知道我酒量多少?!泵髟落h說,“但應(yīng)該不會一杯倒。” “十九一杯倒。”韓琪國說,她遞給伊玖一罐芬達(dá),自己打開一罐純生,“啤酒喝多了漲胃?!?/br> “我們也不敢喝白的啊?!蓖踉罁P(yáng)說,“湊合湊合得了?!?/br> “干杯?!泵髟落h舉起啤酒罐,與同學(xué)們叮叮當(dāng)當(dāng)碰杯,“畢業(yè)后照樣是好朋友?!?/br> “敬友誼!”王石磊說。 “好朋友!”王岳揚(yáng)大喊。 明月鋒不忘將沒拿啤酒的印寒拉入對話:“感情都在酒里,這杯我替寒寒干了。” “哎?!蓖踉罁P(yáng)羨慕地看著明月鋒和印寒,“我要有你倆感情這么好的朋友,我直接嫁給他?!?/br> “當(dāng)場求婚?!蓖跏谡f。 明月鋒笑著倚在印寒肩頭:“去去去,排隊(duì)去?!?/br> 王岳揚(yáng)唱:“我排著隊(duì),拿著愛的號碼牌——” “光唱歌沒意思,玩游戲不?”韓琪國掏出一副撲克,“我剛出門去外面買的,真心話大冒險,玩不玩?” “怎么玩?”王石磊問。 “摸牌,點(diǎn)數(shù)最小的真心話、大冒險,或者喝酒?!表n琪國說,她將牌洗得嘩啦嘩啦響,抽出大小王放在一邊,“不能耍賴玩不起啊?!?/br> 大家都很玩得起,每個人抽一張牌,再紛紛亮出點(diǎn)數(shù),米桃最大,柳美郴最小。 “yooooo~”王岳揚(yáng)起哄,“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柳美郴看向印寒,表情坦蕩,“問吧?!?/br> “你還喜歡印寒嗎?”王岳揚(yáng)問。 “喜歡?!绷莱稽c(diǎn)頭,“我初中時候心智不成熟,比較公主病,給你們帶來了不少麻煩,對不起。” “都是過去的事了?!泵髟落h說。 印寒抿唇:“沒事?!?/br> “來來來下一輪。”王岳揚(yáng)招呼道,韓琪國發(fā)牌。 王岳揚(yáng)最大,韓琪國最小,韓琪國說:“真心話?!?/br> “我、我想問?!币辆僚e手,聲音低弱。 “問吧?!表n琪國看向閨蜜。 “在座的四個男生,誰是你的理想型?”伊玖問。 韓琪國托著腮幫子,視線掃過四個男生,邊看邊說:“印寒不行,性格太冷,明月鋒不行,太花。王岳揚(yáng)嘛……太賤,王石磊吧,我喜歡哭哭啼啼的小可憐?!?/br> “我怎么就花了!”明月鋒不服氣地嚷嚷。 “哎哎哎太賤是什么意思?!蓖踉罁P(yáng)咣咣拍桌。 王石磊雙手捂臉,露出兩只紅彤彤的耳朵。 第三輪,印寒拿到了點(diǎn)數(shù)最小的牌,他說:“大冒險。” “終于有人選大冒險了!”王岳揚(yáng)跳起來,“在座的各位有想法嗎?”他環(huán)顧一圈,竟出現(xiàn)了短暫的冷場,學(xué)霸平時給人的印象過分冷淡,似乎什么懲罰都像一種冒犯。 “我來吧?!泵髟落h自告奮勇,他拿起一張撲克牌,舉在半空中,“隔著這張牌,親一個人,任何人都行?!?/br> 見明月鋒沒有限制性別,印寒接過牌,在指間轉(zhuǎn)了個花,說:“好?!彼紫瓤聪蚺鷤?,柳美郴落落大方地看過來,眼中溢滿期待,米桃和伊玖轉(zhuǎn)過頭,不和印寒對視,韓琪國興味地瞧著他,唇角上揚(yáng),笑容意味深長。接著是男生們,王岳揚(yáng)警惕地縮縮脖子,王石磊若有所思地注視韓琪國,然后是明月鋒—— “媽的又來!”明月鋒猝不及防被卡片貼臉,溫?zé)岬暮粑婚W即逝,他懶得掙扎,認(rèn)命地舉手,“下一盤?!?/br> 印寒用卡片擋住上揚(yáng)的唇角,笑眼彎彎,冷淡疏離的氣質(zhì)霎時消解,他沒有說話,將卡片還給韓琪國,進(jìn)入下一局。 酒過三巡,王岳揚(yáng)覺得沒意思,跑出去提了一瓶二鍋頭和兩瓶冰紅茶,說:“有人想試試白的嗎?我爸說兌冰紅茶好喝?!?/br> “我?!泵髟落h一向喜歡嘗試新事物,韓琪國和王石磊自告奮勇加入戰(zhàn)局。 王岳揚(yáng)拿起玻璃杯,倒三分之一白酒,三分之二冰紅茶,低頭嘗一口,說:“還行,不辣,能喝?!?/br> 后面的大冒險改成喝酒,白的啤的混著來,很快明月鋒便有些飄飄然,他打開牌,又是最小,于是說:“真心話。” “我來問。”米桃舉手,她眼珠定定地望向明月鋒,“說實(shí)話,你喜歡過我嗎?” 明月鋒微醺時,是一種無比坦誠、完全開放的狀態(tài),他說:“沒有,我想喜歡你,但是你的愛好我都不感興趣,我的愛好你也不了解,咱倆聊不來?!?/br> “你喜歡我的長相,我知道。人不能只因?yàn)槟?,就喜歡上另一個人,你懂吧,不可能的。我覺得你喜歡我,其實(shí)和喜歡藍(lán)色的發(fā)箍沒什么兩樣,我敢保證如果印寒跟你表白,你也會答應(yīng)?!泵髟落h一通輸出,酒精激發(fā)了他的思考和表達(dá)能力,卻沒給他裝上剎車片,“素不相識的暗戀,或者說一見鐘情,都是膚淺的自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