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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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后話。 而聞硯深這邊,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嗓音低沉得厲害,“找到賀沉,把他帶到我面前,就現(xiàn)在?!?/br> 第17章 聞硯深把賀沉扛進了臥室 “是?!?/br> 想到什么,對面頓了頓,“聞總,那要是他不愿意來……” 聞硯深說道:“這點事,還用我親自教你嗎?” 對面回:“明白,他要是不答應(yīng)直接綁了,扣個麻袋扛過來?!?/br> “你敢?!甭劤幧畹目谖请[含警告。 對面也頭疼。 不能綁,不能扣麻袋,那還能怎么辦? 聞硯深還是不咸不淡的口吻,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大跌眼鏡。 “你就說我快死了,他馬上就要守寡了, 現(xiàn)在過來還能見我最后一面。” 對面:“……” 秘書:“……” 當(dāng)晚凌晨兩點半,有人找到了賀沉,表明自己是聞硯深身邊的心腹后,說道:“賀先生,仇家在聞總的海鮮煲里放入了有劇毒的藍環(huán)章魚,聞總快死了,你現(xiàn)在趕過去還能見他最后一面?!?/br> 同一時間,果市。 聞硯深手里轉(zhuǎn)著支鋼筆,看文件卻心不在焉,每隔幾秒鐘就要瞥一眼手機。 五分鐘后,他把震動調(diào)成了響鈴模式。 十分鐘后,他把音量從20%調(diào)到了100%。 十五分鐘后,他給賀沉設(shè)置了個與眾不同的來電鈴聲。 但電話一直沒有響。 聞硯深目光沉沉。 得知他要死了,賀沉連一個電話都不愿意打給他么? 微信的信息提示音響起。 聞硯深拿起手機,是他發(fā)小喬珩的消息,不是賀沉。 喬珩joe:“上次拍賣會你托我買的那個玉鐲,我買下來了?!?/br> 喬珩joe:“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你怎么會對它感興趣?” 聞硯深淡淡地回了個嗯。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聞硯深敲鍵盤的手指倏然停住,起身,繞過秘書親自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警察,又不是賀沉。 “聞先生,關(guān)于季之在您的房間里受傷的案子,我們需要給您做個筆錄?!?/br> 筆錄是在酒店做的。 沒有誰會那么不識趣,讓這個經(jīng)常在國家電視臺講話的知名企業(yè)家,大半夜地跑一趟派出所。 這年頭,警察也是現(xiàn)實的。 能給這種大佬行個方便,他們不會不賣面子。 凌晨四點二十的時候,酒店經(jīng)理帶人上來了一趟,應(yīng)聞硯深的要求,給他換了新的床單、新的枕套和新的被子,就連床墊子都換成了全新的。 時間到了凌晨四點五十,天空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聞硯深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雙手抄褲袋看向窗外,外面的高樓大廈已經(jīng)被日出時的一圈橘紅色的熹光所籠罩。 天亮了。 聞硯深的心卻徹底墮入了黑暗。 賀沉沒來。 賀沉沒打電話。 賀沉完全不在意他的死活。 這時,敲門聲再一次響起。 聞硯深連去開門的勇氣都沒有了,從酈城到果市,走高速路只需要四十分鐘左右的車程,賀沉要是想來的話早就來了。 秘書去開的門,“賀、賀先生?您這是……” 話還沒說完,聞硯深已經(jīng)拉開臥室的門出來了。 “你……”賀沉甚至還穿著睡衣,頭發(fā)沒梳,手機沒帶,腳上還穿著一雙家里的拖鞋,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他蓬頭垢面的,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著聞硯深,“你騙我?” 聞硯深目光灼灼地盯著賀沉,眼神像是黏在了賀沉身上,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賀沉滿眼血色,頭一次情緒失控:“聞硯深,你手下不是說你快死了嗎?你就是這么騙我的?也是怪我傻,居然會被你這樣的伎倆騙到,這樣騙我有意思嗎?” 秘書很識時務(wù)地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轉(zhuǎn)身出了門,帶上門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打擾到屋里的兩人。 “你覺得我為什么要騙你?”聞硯深唇角帶著黑化的笑意,一步一步地朝賀沉逼近,強勢地攬住了賀沉纖細的腰身,“小沉,知道我要死了,你擔(dān)心,你害怕,你這里放不下我,對不對?” 聞硯深的指尖在賀沉胸口心臟的位置,輕點著,突然就笑出了聲。 理智告訴他,不該拿這種生死之事開玩笑。 如果有人告訴他賀沉快死了,他只怕會發(fā)瘋,會和害死賀沉的人不死不休,替賀沉報仇后他也絕不會獨活。 他不該這么嚇唬賀沉的。 可是,在他得知賀沉默許甚至有意促成別人爬上他的床,他就已經(jīng)瘋了。 他想試試,賀沉到底還在不在意他的死活。 于是就有了今天這么一出。 很荒謬的借口。 很荒謬的口吻。 很荒謬的場景。 賀沉知道聞硯深海鮮過敏,可來報信的人卻口口聲聲說聞硯深的海鮮煲里被下了毒,以賀沉的智商和手腕,是不會被輕易蒙騙的。 可是當(dāng)有人說聞硯深出事時,賀沉偏偏就信了,即使不信,他也必須親自確認,聞硯深到底有沒有事。 關(guān)心則亂。 “你放開我!聞硯深?。?!”賀沉拼命掙扎,他雖然沒什么功夫傍身,但到底是個男人,掙扎起來力氣還是有的,“我告訴你,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之間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