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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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下巴,覺得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制片人出品人攝影師和助理,都叫他聞老師,好像不是很特別。 于是,聞硯深提議道:“要是叫聞老師叫不慣,就換個稱呼吧?!?/br> 有那么一瞬間。 賀沉以為聞硯深終于要回歸正途,做個人了。 然而,聞硯深含笑輕聲說道:“聞老師和聞教授,你選一個?!?/br> 賀沉:“…………” 聞硯深在表演學(xué)院當(dāng)過幾年的客座教授,接觸過不少藝術(shù)生。 其中,不乏有長相嫵媚漂亮的女孩子,清純干凈的男孩子。 但聞硯深的視線,從不曾在這些人身上留意過片刻。 他的課堂上,只有演技好壞,沒有男女和好不好看之說。 對教授這個稱呼,他更是沒什么執(zhí)念。 可是一想到賀沉?xí)t著臉,顫著音地喊他聞教授,聞硯深的耳朵根莫名其妙地也跟著有點燙了起來。 這時,賀沉突然說了一句很不合時宜的話。 曖昧炙熱的氣氛如泡沫。 一觸即碎。 第58章 聞硯深還是心軟了 賀沉問聞硯深:“聞硯深,你相信我嗎?” “不信你,我還能信什么?”聞硯深還是心軟了。 要是賀沉真的把聞氏的核心數(shù)據(jù)交給任秋平,他把手里的幾個酒莊和古玩街賣了,應(yīng)該還能填得起這個窟窿,不至于對公司和手底下的員工不負(fù)責(zé),只不過他自己大概是要傾家蕩產(chǎn)了,聞硯深苦笑一聲,心里想著。 晚上聞硯深喝了賀沉泡的茶,很快就睡著了。 賀沉像照顧醉酒老公的小媳婦,幫聞硯深解開領(lǐng)帶,脫掉鞋襪,又給他蓋上被子。 凌晨十二點五十,賀沉戴上鴨舌帽和口罩,獨自出了門。 幾乎是他出門后的下一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聞硯深,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瞳孔里散發(fā)著銳利的光芒,像出鞘的利劍,哪里有半點睡眼惺忪的意思。 聞硯深看了眼床頭柜上的茶杯,笑了笑。 小沉,你知不知道,聞家的孩子從一歲起就要被注射和喂下各種各樣的免疫類和體質(zhì)改善類藥物,安眠藥對聞家人是沒用的。 從小泡在藥罐子里長大,各種各樣的藥物聞硯深見多了。 茶水入口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知道,里面放了多少劑量的安眠藥。 聞硯深打了個電話出去,嗓音沙啞得厲害,“幫我問問,我手里的那兩個酒莊和三條古玩街,能賣到什么價位?” 掛斷后,聞硯深打了第二個電話,先報上賀沉喜歡的家具風(fēng)格和裝修風(fēng)格,以及飲食習(xí)慣。 “按我說的這些,在云水華庭的房子添置一批家具和日用品。” “對,把主臥里的床換成雙人床,不用收拾客房,他跟我住?!?/br> “睡衣和浴袍不用買,他穿我的?!?/br> 云水華庭是離聞氏最近的一套房子,處在黃金地段,一平就要賣到十三四萬。 他傾家蕩產(chǎn)的話,賀沉應(yīng)該會很愧疚的,聞硯深想。 愧疚到骨子里,應(yīng)該就不好意思拒絕搬過來跟他一起住了吧? 又或者,賀沉?xí)谧詈笠豢谭艞壉撑阉南敕ǎ?/br> 他突然想賭一把。 打完電話,聞硯深點了根煙,沒出去跟上賀沉的腳步,反倒是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公務(wù)了。 于是,聞氏的高層們就發(fā)現(xiàn)—— 凌晨00:55,聞總在群里發(fā)了七八條五十九秒長的語音,布置工作任務(wù)。 凌晨01:00,聞總回復(fù)了匯報工作的郵件,還作了批示。 聞氏高層們:“……” 這個時候工作,你怕不是失戀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們那個工作狂聞總,女下屬往他身上潑咖啡要幫他洗外套,他能無情到直接把西裝賬單交給女下屬,對著梨花帶雨的可憐美人無動于衷,說別哭了,賠錢就好了。 女下屬都懵了,看著賬單上一連串的零,咬咬牙,問聞總要付款賬號。 他們聞總是怎么說的?你捐給災(zāi)區(qū)或者希望工程吧,就當(dāng)是做好人好事了,順便去財務(wù)結(jié)一下你的工資和三倍賠償金,你被開除了。 這種男人,估計是要抱著他的工作電腦和工作手機打一輩子光棍了。 再說了,能成為聞氏的總裁夫人,每天看著自己老公卷得要死,五點出門上班,凌晨一兩點鐘才睡覺,哪個老婆受得了? “阿嚏——” 賀沉打了個噴嚏。 他回到周村長家的小院里,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大概,是外面太冷了。 賀沉拉開屋門,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想趁聞硯深醒來前再悄悄躺回到被窩里,裝作自己沒有出去過。 然而一進屋,他發(fā)現(xiàn)屋里煙霧繚繞,聞硯深坐在書桌前,沒開燈,指尖的紅色光點明明滅滅,電腦上正播放著最新一集的《我的愛人是國家》。 賀沉臉色微微一僵。 想后退。 想逃。 剛邁出一步,聞硯深像是背后長了眼睛,“回來了?” “你還沒睡?”賀沉硬著頭皮走進來,把門關(guān)上。 聞硯深掐滅了手里的煙,并打開窗戶通風(fēng)。 煙灰缸里,足足有四五個煙頭了。 聞硯深從不抽煙的,酒也很少沾染。 賀沉心里一緊,隱隱感覺聞硯深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