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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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著?沒演技的,就可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賀沉很快被聞硯深飾演的法醫(yī)司厭洲帶入了戲里。 他看著一身西裝革履的清冷法醫(yī),前一秒明明有潔癖愛干凈得要死,下一秒就能為了破案,去觸摸已經(jīng)腐爛且爬滿白色蛆蟲的碎尸。 還有一個場景,是司厭洲費盡心思地尋找證據(jù),去犯罪現(xiàn)場勘察了整整八次,證明了一個犯罪嫌疑人是清白的,沒有殺人。 緊接著,司厭洲就發(fā)現(xiàn),他證明清白的這個嫌疑人,竟是二十年前間接害死他父母和meimei的罪魁禍首! 一身法醫(yī)袍的司厭洲眼底一片殷紅,舉槍對準那個嫌疑人的太陽xue,表情陰森森的,堪稱恐怖的幽暗眼神,讓賀沉一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聞硯深坐在賀沉旁邊的沙發(fā)上,并沒有給賀沉講一些枯燥無味的定義和理論,而是從他演司厭洲時在劇組的一些趣事說起,給賀沉分析他的心理、他的情緒、他的表情和他的臺詞。 賀沉把小本本攤開在腿上,嘴上咬著筆帽,認認真真地聽課做筆記。 快到凌晨兩點鐘的時候,聞硯深才結(jié)束了他的授課。 賀沉心服口服,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老實道:“你真的很厲害……” “別急著走,誰跟你說表演課結(jié)束了?”聞硯深脫了外套,隨手丟在一旁,“課堂作業(yè)還沒做呢?!?/br> 賀沉愣了愣,“什么?” “情景模擬啊?!甭劤幧罟戳斯创?,看了眼大屏幕里的司厭洲,“不是跟你說過,我講課喜歡情景模擬嗎?” 賀沉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屏幕。 大屏幕上,司厭洲正掐著法醫(yī)科一個男實習生的下巴,不茍言笑地訓斥著什么,蔥白似的細長手指骨節(jié)分明,性張力拉滿! 飾演那個男實習生的演員是個新人,被聞硯深的演技壓制得死死的,臉上的害怕與驚慌完全是本色出演。 而屏幕外的聞硯深抬手捏住賀沉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曾經(jīng)用這把刀,解剖過無數(shù)人的身體,但這一刻,我只想得到你的身體?!?/br> 他說的,是法醫(yī)司厭洲的臺詞。 同一時間,屏幕里原聲出演的司厭洲,說著和聞硯深一模一樣的臺詞,一個字不差。 并且,比聞硯深的聲音更多了幾分偏執(zhí)與病態(tài)。 賀沉大腦一片空白,嘴唇動了動,“你……” 不等他說完。 世界天旋地轉(zhuǎn)。 賀沉被摁在了大屏幕前的沙發(fā)上,雙手動彈不得,驚得瞪大了眼睛。 聞硯深輕輕捏了捏賀沉的后頸,冰冷的大掌觸碰到肌膚時,賀沉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寒顫,像被泛著寒光的解剖刀抵住了喉管。 “別怕。”聞硯深說:“沒有人比法醫(yī)更了解人體,我只是想了解下你尾骨和骶骨的位置?!?/br> 賀沉大腦充血,微微失神。 聞硯深的表情太真實,情緒太到位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壓在他身上深情款款地說著臺詞的人不是聞硯深,而是那個病態(tài)腹黑的司法醫(yī)——司厭洲。 臉,是他熟悉的聞硯深。 氣場,是他陌生的司厭洲。 輕掐著賀沉脖頸的手漸漸往下,抵在賀沉胸口,心臟的位置。 “是你先招惹我的,要么我解剖你的衣服,要么我解剖你,選!” 入了戲的聞硯深,失控地將手伸向賀沉腰上的金屬扣。 第67章 賀同學,坦白從寬 “聞硯深,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賀沉臉色猛地一變。 屏幕上的司厭洲,只是說著曖昧且病態(tài)的臺詞,但并沒有與和他對戲的男演員,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親密舉動。 而壓在他身上動手動腳予取予求的聞硯深,早已經(jīng)超過了對戲講課的范疇。 “賀沉,你敢一個人跟我回來,真的想不到我會對你做什么嗎?”聞硯深手指勾住了賀沉腰間的金屬扣,態(tài)度強硬,步步緊逼。 賀沉臉色微微泛白,他怎么可能想不到?他和聞硯深有過一段情,除了聞硯深的父母,恐怕沒人比他更了解聞硯深,他不來,聞硯深還能在人前裝一裝風度翩翩的紳士,他要是來了,聞硯深不可能再受他挾制??伤宦飞现活欀鴵娜吻锲綍粫缶人磻?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踏進了聞硯深的別墅,成為聞硯深的掌中之物了。 “你……你先放開我!”賀沉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想到剛剛看過的聞硯深的采訪視頻,語速飛快:“記者采訪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朝思暮想的事情是讓聞氏的發(fā)展更上一層樓嗎?” “所以……” “你是個帥氣多金的成功人士,你、你得……有點自制力?!辟R沉的呼吸急促,腰被牢牢攬住,胸口也被聞硯深壓著,呼吸不暢,有輕微的喘息。 “朝思暮想?”聞硯深頓了頓,耐人尋味道:“抱歉,現(xiàn)在我只想——朝思暮嘗?!?/br> 沒錯。 嘗,品嘗的嘗。 他原本沒想今天就要了賀沉的。 很神奇,每次都是這樣,他平時清醒且克制,可每次與賀沉獨處,他就會不知不覺地想讓賀沉哭出聲來。 他把這種感覺稱作是失控感。 賀沉就像一把鑰匙,總能輕而易舉地打開他心里的金絲籠,把籠子里肆虐瘋狂的猛獸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