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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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在他身下掙扎著,空氣越來越稀薄,意識逐漸模糊,但是那股快感卻愈發(fā)清晰,像一把尖銳的利劍直直的劈開他的大腦神經(jīng)。 他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浸濕了蒙眼的黑布,黑色的布料上出現(xiàn)了更深的橢圓形印子。 在他徹底窒息之前,x終于大發(fā)慈悲的結(jié)束了這個深吻,江可臉色漲紅,因?yàn)楹粑锰贝?,忍不住扭過頭嗆咳起來,身體不受控制的發(fā)抖。 x饒有興致的笑了笑,接著便解開江可的腰帶,將他的褲子連帶內(nèi)褲一起脫到膝蓋的位置,手指向他身后探去。 江可下身一涼,整個人幾乎都要崩潰了。他驚慌失措的大喊:“你要做什么?住手!給我滾開!別碰我??!” x聽到他嗓子都喊啞了,便很貼心的湊過來親了親他的臉頰,右手與他十指相扣,柔聲哄道:“別怕,我盡量輕一點(diǎn)?!?/br> “滾蛋!你變態(tài)嗎!” 江可猛的甩開他的手,指甲無意間抓傷了對方的手臂,在皮膚上留下了幾道鮮紅又清晰的血痕,帶來火辣辣的痛感。 x遺憾的嘆了口氣,“看來你不喜歡溫柔的愛人,是希望我更粗暴一些嗎?” “你他媽的別胡說八道,什么狗屁愛人!” 江可驚懼的提高了音調(diào),慌張的用腳踹他,“等一下,放開!別碰我!唔……??!好疼!你個混蛋,混蛋!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x笑道:“寶寶,這可真是令人動心的誓言。” 很快江可就無法再叫罵了,他被這個不知來歷的男人壓在身下,層層升高的痛楚與快感如同上漲的海水一般,將他吞沒,讓他墜入黑暗無光的海底。 這一夜對江可來說就是一場恐怖的噩夢,他被翻來覆去的折磨、侵犯,直到最后他失去意識,昏了過去,才終于得到了片刻安寧。 第二天中午,江可是被外面的鳥叫聲驚醒的,他猛地睜開眼睛,條件反射的彈坐起來,因?yàn)閯幼鬟^大,腦袋眩暈了一下,耳邊嗡嗡作響。隨后身體各處的疼痛便泛了上來,尤其是腰和后面那難以啟齒的地方,簡直痛到坐都坐不住。 他身上蓋著一張厚實(shí)的被子,蒙眼的黑布和手銬都已經(jīng)被撤走了,赤裸的身體上遍布吻痕與掐痕,脖子上還有一圈模糊的紅痕,是被那個x親手掐的。 江可臉色鐵青的環(huán)顧周圍,這里正如x所說,是一家廢棄的工廠,周圍有很多報廢的機(jī)械,這張大床和床頭柜非常突兀的放在工廠中央,不遠(yuǎn)處的大鐵門虛掩著,沒有上鎖。 觸目所及之處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x已經(jīng)走了。 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清水,底下還壓著一張便利帖,似乎是x留給他的。江可看都不看一眼,抓起玻璃杯直接狠狠的砸到了地板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水花與玻璃碎片一起向周圍迸濺,打濕了垂到地上的床單。 “混蛋!要是再讓我碰見你,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江可咬牙切齒的罵道,眼里冒著濃烈的怒火,表情痛恨至極。 x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在踐踏他的尊嚴(yán),將他這個人踩進(jìn)了泥里,江可最厭惡這種強(qiáng)迫的行為,他恨不得把那個混蛋一口一口咬死,吃他的rou喝他的血! 江可坐在床上毫無意義的發(fā)了一頓火,最終還是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shí),從痛快淋漓的幻想中醒過神來。x已經(jīng)走了,江可甚至不知道他是誰,長什么樣子,復(fù)仇談何容易。 他的衣服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床尾,江可拖著酸痛的身體,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手機(jī)居然沒有被收走,還在衣服口袋里。 江可打開手機(jī)一看,屏幕上有十幾條未接來電,都是紀(jì)錄片劇組的導(dǎo)演打來的,江可剛想回?fù)苓^去,就看見了一條半小時之前的短信,說他們聯(lián)系不到江可,已經(jīng)出發(fā)了,并且會把他的名字從劇組里劃掉。 江可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把手機(jī)塞進(jìn)兜里,起身下床。 右腳剛踩到地板就突然一軟,差點(diǎn)兒摔倒在地,江可咬牙忍著,踉踉蹌蹌的向門口走去。 費(fèi)力的推開沉重的大鐵門,江可看到了一片廣闊的田野,一條破舊的水泥公路穿梭其中,路面甚至已經(jīng)有了開裂。 江可靠著門等了十幾分鐘,沒有一輛車路過這里,只有寂寥的風(fēng)卷著枯草從眼前掠過。 江可記得x說這條公路也已經(jīng)報廢了,肯定不會有人來這里。這邊離市區(qū)肯定很遠(yuǎn),江可不可能靠一雙腳硬生生的走回去,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也很不樂觀… 他只能找人來接,但是找誰呢?蘇景成還在外地出差沒回來,除了他之外江可沒有其他朋友。他不能找同事來幫忙,脖子是明晃晃的掐痕,衣服都遮擋不住,江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也不想讓普通同事知道自己的遭遇。 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起陸辭溫柔的笑眼,江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撥打了他的電話。 第二十五章 惡魔的安慰 與此同時,陸辭坐在一輛黑色豪車的后座,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手腕內(nèi)側(cè)的三道抓痕。 這輛車停在了距離廢棄工廠幾百米遠(yuǎn)的地方,透過車窗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工廠的輪廓,在正午過于刺眼的陽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仿佛鍍上了一層虛影。 那位眼角有刀疤、看起來很兇悍的男人叫做章庭,昨夜他充當(dāng)了一名綁架犯,對某位弱小又無辜的可憐人下了手,現(xiàn)在他是陸辭的司機(jī),坐在駕駛位上隨時準(zhǔn)備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