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搶鏡王 第48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她又美又嬌(NPH)、宦寵卿卿、重回八零:炮灰前妻她支棱起來了、我救的路人甲原來是男二[穿書]、女世子、異變(科幻 恐怖 人外NP)、嬌甜多汁(luanlun、NP、高H)、溺愛(龍族乙女,骨科)、又逢(古言1V1)、春朝
畢竟,這對于這名議員來說,算得上是一種恥辱。 這名議員雖然與韓方同屬韓家的人,但是韓方在實(shí)際地位上要比他高出一大截。 如果讓韓方覺得自己辦事不力,那么想必這個議員接下來會很難做。 但是…… 眼下,這件事好像的確有些沒辦法隱瞞。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目前為止,只有我和我的助手?!蹦莻€議員有些艱難的道。 “那就好。” 韓方深吸了一口氣。 他壓下了自己心中的震撼,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道,“封鎖這個消息,不要讓這個消息泄露出去?!?/br> “知道?!?/br> 那個裝備部部長連忙說道。 他也悄悄的松了口氣。 韓方強(qiáng)行讓自己保持著平靜的樣子走了出去,不讓任何人看見自己那恐懼的眼神。 怎么回事? 前段時間,海格特國的電視臺不是才剛剛播放過那個貧民窟的樣子嗎? 平心而論。 如果讓韓方在那個地方住上一夜,韓方都可能會發(fā)瘋。 哪怕是在圣利文城潰敗的時候,韓方也從來都沒住過那種可憐巴巴的鐵皮房。 就是那樣的一個地方…… 怎么可能會生產(chǎn)出來比永恒公司的制作水平還高的呢? 那些鐵皮房,哪里有一點(diǎn)能比的上他們海格特國裝備部的繁華? 不。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韓方完全想不明白破曉和無面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他想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而這件事,讓他渾身發(fā)冷。 ……前段時間,海格特國的電視臺剛剛大張旗鼓的報道破曉有關(guān)的事情。 所有人都因?yàn)檫@件事而大聲嘲笑過破曉。 ……以及它身后那個站著的人。 眼下,海格特國的所有人還沉浸在興奮之中。 不得不說,玩弄了娛樂媒體這么多年,海格特國對此已經(jīng)相當(dāng)有研究了。 將矛頭全部對準(zhǔn)一個地方,的確是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士氣的最好方法。 最起碼在海格特國內(nèi)的氛圍,是在戰(zhàn)爭失利之后最為和諧的一段時間。 可是…… 韓方想著想著,表情突然扭曲了起來。 究竟是誰想出來的這個天才的主意,找了幾個記者去破曉里面拍攝的? 是誰……在媒體上引導(dǎo)出那樣的風(fēng)向,讓全國人民都去嘲笑的? 有些事情,哪怕是很糟糕,但只要稍微冷處理,那就總會過去的。 可惜…… 事情怕就怕在一旦被高高捧起。 然后,就再也落不下去了。 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莫過于從最高處摔下來。 如果讓那些前段時間嘲笑破曉的人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拼了命嘲笑的破曉,竟然讓裝備部都變得虧空了的話…… “總之,這件事一定不能傳出去?!表n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冷厲。 如果這件事要是傳出去…… 那么海格特國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信心,恐怕會在一夜之內(nèi)崩塌。 …… 此時此刻,在第二區(qū)內(nèi)。 幾間頗為巨大的鐵皮房內(nèi),幾臺機(jī)器正在轟隆隆的運(yùn)轉(zhuǎn)著,馬力全開。 一群身穿著白大褂的人正聚集在一起,圍觀著這個隆隆作響的機(jī)器。 “這就是之前海格特國扔下不要的那個東西嗎?” 其中一個人一邊看著那個機(jī)器,一邊感慨道。 他恨不得把臉都貼在玻璃上面。 旁邊的人看著他的這幅古怪的樣子,像是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那樣。 “就是它?!迸赃叺牧硗庖粋€人說道。 “還有,老師,你別再一直盯著那個東西看了?!?/br> “咱們現(xiàn)在不是在原來的那個地方?!?/br> “如果你還像以前的那個樣子,是會嚇到許多人的。” 那個快把臉貼到玻璃窗上的人就像完全沒聽見身邊的人說的話一樣。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里面的那個東西,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 旁邊破曉的成員們?nèi)籍?dāng)做沒看見,轉(zhuǎn)頭的轉(zhuǎn)頭,咳嗽的咳嗽。 這也不怪破曉的眾人表現(xiàn)的如此淡定。 這個人是破曉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怪人。 怪到即使在各種扎堆的破曉研究部里,這個怪人也是獨(dú)樹一幟的。 別的不說,單單就說一件事。 這個人的出身并不是貧民窟,而是海格特國著名的研究院——第一研究所。 身為一個家中還算有些勢力的人,這個怪人從小到大就受到了頂級的教育。 但是這絲毫都不妨礙他的一言一行看起來都不像正常人。 身為一個本來前途無量,只要按時吃飯呼吸,就可以被世人敬仰的研究員…… 他在聽說了破曉的第一時間,就沒有絲毫猶豫的帶著自己的全部資料飛奔了過來。 這個cao作,把當(dāng)時還窮的連飯都快吃不起的破曉給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那個時候加入破曉的人,大多還都是一群吃不上飯的窮鬼。 盡管有一些研究員,可基本上都是因?yàn)楸慌艛D,所以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的人。 像這個人一樣,明明有著偉大的前程,卻要來到這里的人,還的確是第一個。 “真是個漂亮的大家伙啊?!?/br> 那個臉貼玻璃窗的人突然感慨道。 他眼神中的癡迷一直不減,可是這個時候,他才忽然回過神來,轉(zhuǎn)頭問了一句。 “不過……” “它為什么會放在這里?” 身后的破曉成員差點(diǎn)因?yàn)樗倪@句話而集體破防。 “因?yàn)?,之前明月哥吩咐過我們把這個東西放在這里?!?/br> “它太大了,只有這里能夠放的下它?!?/br> 身后的一個破曉的成員強(qiáng)行壓抑著自己抽搐的嘴角說道。 “而且老師,你已經(jīng)盯著它看了足足半個小時了……” “你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嗎?”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一臉無所謂的,抬了抬自己鼻子上比瓶底還厚的眼鏡。 “哎呀,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重要了。” “不過,能將這種可怕的東西,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這里……” 那個人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有些瘋狂的笑。 “不愧是無面啊。” 身后的幾個破曉成員看的胳膊上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想法。 ——一定要讓明月哥離這個家伙遠(yuǎn)一點(diǎn)! 這個家伙,他真的看起來有點(diǎn)不正常。 不過……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還有后半句話。 這后半句話他放在心里,并沒有說出來。 “所以……這就是當(dāng)初我為什么一定要離開那里的緣故。” “待在那里,可是會那個國家一起慢慢腐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