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寵卿卿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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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窈順應(yīng)地嗯了一聲?,她提前讓宮人備好了熱水,凈室浴桶的熱水都是滿的。凈室里有?銀絲炭,熱水怎么放都不涼。 她現(xiàn)在被哄得很開?心?,碗筷一放,撲過去抱住他的腰身: “昭昭,一起。” “一起什么一起?!?/br> 司羨元捏著她的衣領(lǐng)把她拎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動作一停,低眸暗聲?道?:“一起么……也行?!?/br> 明窈沒察覺異常,黏黏糊糊地樹袋熊抱著他一路走到?凈室里。 凈室里熱水蒸籠,直到?司羨元拿來衣褲關(guān)上門,脫下腰封、錦袍、墨靴的時候,明窈才意識到?他是認(rèn)真的。 明窈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應(yīng)該回避,但思及以前他們在司府也躺在一個床上過,她就直勾勾地盯著他。 司羨元衣裳褪的不快,像是在等她,他微微抬眼挑眉,眼神詢問明窈愣著干什么。 明窈遲鈍地感覺到?幾分害臊。司羨元已經(jīng)脫掉了所有?的上衣,露出肩背上長長的一道?疤痕。 刀疤附近還?有?很多小傷疤,明窈沒來得及仔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開?始脫褲子了。 他的動作仍然很慢,像是在等她。 明窈睜著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她一直都有?幾分好奇,“陰丸”和“陽根”司羨元到?底是都沒有?還?是有?個“陽根”。但看著司羨元緩慢的動作,她還?是忍不住移開?了目光,囫圇說了句先出去了,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凈室外面走。 司羨元扔掉褲子,幾乎赤|身站在凈室地板上。他向?來坦蕩,如果明窈現(xiàn)在回頭,她能看到?他的身體,只穿了褻|褲,而他也不會遮掩。褻|褲是微微頂起來的,他有?點(diǎn)欲|望。 不過也幸好她沒有?看,所以他才能平靜地詢問她。 他聲?音暗暗喊著幾分沙啞,道?:“幺幺不要一起洗了?” 明窈啪嗒啪嗒跑向?門口,心?跳莫名其妙地慌亂,搖頭像撥浪鼓:“不要不要了?!?/br> 他道?:“不回頭看看?” 明窈更是用力搖頭,聽?到?身后有?窸窣聲?音響起,她慌忙把門打開?一條縫鉆了出去。 等背后的凈室里傳來水聲?,明窈才敢偷偷回頭看。 她安靜了一會,思索著方才的事?情。莫名地,在只有?隱約沐浴水聲?響起的屋子里,她又有?點(diǎn)后悔。 明窈覺得,早知道?她應(yīng)該回頭看一眼的。 那樣她就能知道?司大人的身體是什么模樣了。 她不樂意做伺候的活,但如果她哪日心?情開?心?的話,像對食宮女那般讓他也疏解舒服一些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什么都還?不知道?。 誰伺候誰,又從何談起。 明窈不是喜歡苦惱的性格,她很快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后,抱著藕粉色里衣里褲和白絨毛寢衣進(jìn)了另一個凈室。 她洗完頭發(fā)?才沐浴完畢,出來的時候司羨元正?躺在內(nèi)寢屋子的床榻上翻她的話本,看起來已經(jīng)洗完有?一會了。 明窈啪嗒啪嗒走過去,頭發(fā)?濕噠噠的,坐在他旁邊。 司羨元扔給她一條巾帕,看樣子是早已給她備好的,明窈拿過來擦頭發(fā)?。他低眸看著話本,指了指道?:“你?看的這是什么?!?/br> 明窈從巾帕和頭發(fā)?里冒出一個腦袋,探頭看了一眼,說:“話本?!?/br> 司羨元:“講什么的?!?/br> 明窈:“愛情故事?。” 司羨元:“說來聽?聽??!?/br> 明窈:“才子高中狀元,佳人等著他來娶親?!?/br> 司羨元顯然已經(jīng)看完了,他合上話本為她:“然后呢?” 明窈努力思考:“才子是殺父仇人,佳人是弒母仇人。才子復(fù)仇,佳人也復(fù)仇,殺完人他們就一起被拉去牢獄了。” 司羨元平靜地看著她:“這就是你?看的愛情話本故事??” 明窈很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司羨元嗯了一聲?,接受了她的說法。 他垂眼把話本扔開?,拿出下一本,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問:“那這本呢。” 明窈:“小姐落水,書生救人了。” 司羨元:“然后呢?” 明窈:“一起投井了,成了著名懸案?!?/br> 司羨元拿出第三本,淡淡道?:“這本講了什么?” 明窈:“世家子弟查案去追查一個青樓女子,兩人一見鐘情?!?/br> 司羨元:“繼續(xù)?!?/br> 明窈終于有?幾分心?虛,聲?音愈?。骸皼]能結(jié)為夫妻,他們一起犯了樁大案,成為陰間?討命冤魂,在地府經(jīng)久不散?!?/br> 司羨元把三本話本扔到?一邊,平靜地看著她:“明窈?!?/br> 明窈期期艾艾地誒了一聲?。 司羨元:“在我下次來你?這里拜訪之前,請你?把這種話本扔到?我看不到?的地方?!?/br> 明窈小雞啄米地點(diǎn)點(diǎn)頭。 她蹭蹭地爬上床塌,伸手抱著他。 忽而想到?了什么,她問:“昭昭,你?的傷疤是怎么來的?!?/br> 司羨元側(cè)眸看了下肩膀,淡淡道?:“小時候去南藩那邊傷的。” “哦。”這一句話就蓋過了很多,明窈不再追問,想了想道?:“幺幺給你?吹吹。” 她裝模作樣地嘟嘴吹了兩下。 司羨元覺得好笑,道?:“擦完頭發(fā)?趕緊睡覺了。” “好。”明窈努力把長長的頭發(fā)?擦干凈。屋子里有?炭火,她嫌熱,把毛絨絨的寢衣脫掉了,只剩一層單薄衣褲。 她側(cè)著身子,衣料透薄,優(yōu)美薄削的背上纖瘦的蝴蝶骨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開?合,胸前起伏的弧度在衣襟下面藏著,猶如水蜜桃兒,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司羨元撐著下頜看了一眼,道?:“為什么穿的這么少。” 明窈:“熱?!?/br> 司羨元伸出手,從后探入她的衣裳,她偏頭看了看他,并未反抗。他喉結(jié)微微一動,如愿以償?shù)孛?那塊蝴蝶骨。 柔軟細(xì)膩,骨rou勻稱。 真是不想松手。 司羨元把她摟到?懷里來,手掌慢慢往前。即將?觸摸到?什么,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明窈嚇了一跳,身子微微瑟縮。但她沒有?反抗,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伏在他懷里望著他。 察覺到?懷里人兒的僵硬,他蜷了蜷,最終在抵達(dá)峰尖之前撤了手,轉(zhuǎn)而摸了一把她的發(fā)?頂。明窈的頭發(fā)?很快就干了,他收了手,啞聲?說: “蓋上被子,睡覺?!?/br> 說罷他就自顧自給她把散亂的衣裳穿好,掌風(fēng)打滅燭火,讓屋子陷入一片黑暗里。 幾乎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 明窈乖乖巧巧地躺在他身側(cè)。他呼吸很均勻,閉著眼睛,像是準(zhǔn)備睡了。明窈微微湊過去,看著他在夜色里晦暗不明的輪廓,忽然地小聲?說: “你?是想摸摸這里嗎?” 說罷她伸出柔軟的手,拉過來司羨元放在兩側(cè)的手掌,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膛。 對明窈來說這里沒什么特別的,沒有?人觸及過這片領(lǐng)域,她只知道?這是兩坨很圓潤的rourou。 司羨元驀地睜開?眼,瑞鳳眼低沉看著她,收回手啞聲?道?:“不行?!?/br> 明窈不解地啊了一聲?。 司羨元卻沒再解釋,把她摟入懷里閉上眼睛。 既然這樣,明窈也沒追問,拱拱蹭蹭地往他懷里貼。 雖然他骨rou很硬,抱起來并不舒服,但她總覺得趴在他身上很有?安全感。這是一種區(qū)別于任何人的,被寵愛甚至是被無條件偏愛的港灣。 司羨元喉結(jié)微微滾動,閉著眼,摸著她的腦袋貼向?心?口處。 明窈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甕聲?甕氣的:“昭昭,為什么你?身上這么硬啊?!?/br> 司羨元手掌微微用力,忍耐著盡量平靜道?:“練武練的?!?/br> 明窈的小手有?點(diǎn)不老實(shí),在被窩里摸來摸去。 司羨元猛地捉住她作亂的手,微微睜開?眼道?:“你?在做什么。” 明窈在夜色里漆亮地望著他,鼻尖湊的很近,誠實(shí)地用氣音說:“幺幺想摸一摸。” 司羨元低眸,忍了幾秒,還?是問道?:“想摸哪里?!?/br> 明窈大著膽子:“胸膛,腰背,腿?!?/br> 頓了幾秒。 她窸窸窣窣地湊近,小聲?說:“還?有?昭昭的那個地方?!?/br> 司羨元有?一瞬間?沒聽?懂。 但他下一秒聽?懂了。 司羨元很少有?頭腦空白一瞬的時刻。 但現(xiàn)在起碼算是一次。 他只覺得明窈膽子很大。 她以前膽子就很大,還?嬌矜,什么都敢做。 現(xiàn)在她更是得寸進(jìn)尺了,連宦官的那個部位都敢好奇。 司羨元把她的兩只手禁錮住,瑞鳳眼低垂看向?她:“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