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的路人甲原來是男二[穿書]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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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作為保命的丹藥,現(xiàn)在他醫(yī)術(shù)漸入佳境,可以自己煉制出更好的丹藥,天極丹再留著?就沒有太大用處了,正好拿出來廢物利用。 “天極丹,價值三千一百上品靈石,與玉暖石的價值差不多,又是極佳的療傷丹藥,用來還?禮再合適不過?!?/br> 韓歲歲明顯心?動了,但是從江隨舟到秦蘭卿,不是相當(dāng)于借錢還?錢了嗎? 江隨舟一眼便看出韓歲歲在想什么,淡淡道:“說起還?禮,幻境之?中我給你的魂玉還?在,但你贈我的‘口罩’卻是沒帶出來?!?/br> 韓歲歲:……是哦。 而且真的要算,她欠江隨舟的可太多太多了,完全不是一枚天極丹的事情,或許是千千萬萬枚天極丹的事。 債多了不愁還?。 韓歲歲高高興興拿了天極丹,打算去還?秦蘭卿。 然而起身之?后又被江隨舟喊住。 她轉(zhuǎn)頭:“怎么啦?” 江隨舟:“伸手?!?/br> 韓歲歲就乖乖伸出手來,便見江隨舟將方才?做好的木牌縮小之?后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沒想到木牌是給自己做的,但是幻境中江隨舟總是給她做東西,她早就習(xí)慣了,見狀也并不排斥,只是……“為什么你能變出繩子來?” 江隨舟笑笑,道:“等你回來告訴你。” 韓歲歲:行叭。 江隨舟看著?韓歲歲離開的身影,唇角勾起笑了笑:她還?不明白,人與人之?間的情分,總是要羈絆得越多才?越深厚。 無?論韓歲歲因為什么原因不與他見外,都實在讓他心?情大好。 韓歲歲去給秦蘭卿還?了禮,秦蘭卿打量了幾眼韓歲歲,笑道:“謝謝你的天極丹,我剛好需要。”她拍拍自己身旁的矮凳,問韓歲歲:“要不要坐下來一塊看他們打架?” 韓歲歲看了一眼正在打架的柳瀠和封開霽,他們在沙洲上下翻飛,打得確實很熱鬧。 她搖了搖頭:“我還?沒吃早飯,不過,他們打成這樣?……我們等會?兒不去上州了嗎?” 秦蘭卿便笑道:“柳瀠給上州城中的玄天派管事傳了信,會?有人來接我們的,你別cao心?這個?了,先去吃飯吧。” 韓歲歲就回了帳篷。 江隨舟仍然坐在桌案前寫寫畫畫,不知?道在忙什么,見她回來,指了指另一邊大桌子,上面?居然已?經(jīng)擺好了飯。 江隨舟似乎很忙,頭也不抬地提醒:“粥很燙,小心?一些。” 韓歲歲坐下來吃完飯,吃完無?事可做,又跑到江隨舟身邊看他寫字。 看也看不太懂,帳篷外面?傳來一陣陣呼嘯的風(fēng)聲?,偶爾夾雜著?幾聲?刀劍相撞的嗡鳴,連同江隨舟紙上的“唰唰”聲?,讓韓歲歲昏昏欲睡,歪在江隨舟身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江隨舟寫完一張符紙,終于得以分神,他側(cè)頭看了一眼韓歲歲,見她困成這樣?,實在有些好笑,便在桌案上鋪了一層毯子,把?韓歲歲的頭輕輕放到了毯子上。 然而想到了她如此困倦的原因,臉上笑意淡了下來,輕輕拂了拂韓歲歲的頭發(fā),嘆了一口氣。 她在陰骨林中為了救他用了血契之?術(shù),雖然成功使劍有靈,但這個?法子太邪,最?傷人元氣。加之?她又有離魂之?癥,更是雪上加霜。 他拿出儲物袋中的靈劍,打量了一會?兒。 靈劍似乎感知?到江隨舟的愁緒,嗡鳴一聲?,在江隨舟手中輕震一下,似作安慰。 江隨舟笑了笑,把?靈劍收了起來。 賬外的刀劍之?聲?又傳了過來,他眼中劃過一抹深思,又看向韓歲歲,心?道:她昨日能打敗封開霽,自此得到了封開霽和柳瀠的認(rèn)可,待他離開之?時,或許他們亦能幫上些忙。 終究還?是準(zhǔn)備的時間太短了。 之?后玄天派管事親自帶隊來接,韓歲歲被江隨舟叫醒,迷迷糊糊中就到了上州。 第30章 感情 上州城十分繁華, 街上人流如織,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聲音。 街道邊做生意的人也比安城的人多的多,街上店鋪許多, 有小?一些的鋪子,似乎只有三五人寬, 也有大一些的鋪子, 能?夠占三個鋪面,更有氣派的大酒樓,一下子就能獨占一棟樓。 玄天派派來接人的管事是個四五十歲模樣的中年男子, 蓄著一把?短須,身材微胖, 對著人總是笑瞇瞇的。他身后跟了一個模樣清秀的少年,身上也穿著玄天派標(biāo)志的黑色衣裳, 只是袖口的紋飾表明, 他亦是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太多了, 韓歲歲沒見過他。 但是因為到了上州城,韓歲歲也換上了玄天派的制服, 于是一群人里面,只有他們二人穿的衣裳是一樣。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名弟子看了她好幾眼?, 眸光復(fù)雜。 江隨舟注意?到了那弟子的眼?神,牽了牽韓歲歲的手腕,道?:“人太多,別摔倒了?!?/br> 韓歲歲的注意?力就到了江隨舟身上。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衣裳, 領(lǐng)口一枝寒梅, 襯得他的臉色越發(fā)如玉般白皙,臉頰弧度如神刻般完美, 漂亮的眉眼?自蘊一抹溫和的氣度。 他今日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散落的頭發(fā)束了起來一半,在腦后戴了一個白玉配飾,更顯得風(fēng)流而俊秀,黑色長發(fā)隨風(fēng)輕動,像是拂在了韓歲歲心?上。 手腕上熱度傳來,韓歲歲心?底有些莫名的雀躍。 但見那弟子頻頻看來,又?覺得臉頰上起來一點?燥意?和惱。她不知道?那弟子老是在看什么,終于在那名弟子看過來時瞪了他一眼?。 那弟子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反倒讓韓歲歲一陣莫名。 手腕被扯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踉蹌了一下,貼近了江隨舟。 韓歲歲沒有多想,以為是旁邊有人要撞到她,但是轉(zhuǎn)過頭,離她最近的人也有三步遠(yuǎn),她便有些莫名其妙,問江隨舟:“你干嘛?” 江隨舟低頭看著她,那縷一直披在肩頭的發(fā)絲就落了下來,拂到了韓歲歲臉上,帶來一陣癢意?。 韓歲歲根本沒法顧及江隨舟,先把?那縷發(fā)絲撥開,但是又?不太舍得松開,便纏在了指尖輕輕繞了幾圈,所幸江隨舟的頭發(fā)夠長,沒有因此被她拽得須得俯下身。 見她這個舉動,江隨舟的臉色反而好了些許,眼?中笑意?綻開,倒打?一耙,問韓歲歲:“你干嘛?” 韓歲歲還等?著他怎么解釋呢,卻沒想到等?來這樣一句。 他的頭發(fā)還在她手上纏著,確實抵不得賴,但她也說不清為什么見著江隨舟的頭發(fā)覺得那么好玩,明明她自己的頭發(fā)也很長。 于是韓歲歲徹底惱羞成怒,臉頰上飛起兩抹紅暈,卻也不解釋,犟嘴道?:“誰讓你先拽我的,頭發(fā)還掉到了我臉上,這難道?是我先動手的嗎?” 因著是在大街上,前面還有柳瀠封開霽和秦蘭卿,外加一個管事一個弟子,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都有,韓歲歲還算知道?要面子,沒有大聲嚷嚷出來,反而是壓著嗓子沖江隨舟喊。 但是這樣在江隨舟看來就更可愛了。 他眼?中的笑意?就沒有停過,攥著韓歲歲手腕的手也沒有松過力道?,反而把?她往自己身邊拽了拽,隨意?解釋道?:“我這不是見有人要撞到你嗎?看,這不又?是一個?!?/br> 韓歲歲信以為真?,轉(zhuǎn)頭去看,然而又?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她狐疑地?轉(zhuǎn)回頭,待看到江隨舟唇角掩飾不住的笑意?時終于明白自己被騙了,她松開江隨舟的頭發(fā),在他胳膊上狠狠拍了一下,道?:“我生氣了?!?/br> 江隨舟一點?也不慌,他喊了一聲名字,聲音一點?都沒有刻意?收住,因此周圍人都能?聽到:“言瑤。”尾音低下去,便多了些哄人的意?味。 然而韓歲歲并沒有聽出情緒來,她本來就沒有生氣,說出來也只是想同樣騙一騙江隨舟,沒想到他直接在大街上來這樣一句。 那一刻,韓歲歲心?臟“撲通撲通”跳得有些厲害。 走在前面的眾人都回過頭來,柳瀠更是直接問道?:“怎么了?” 哪里有怎么了,問就是不知道?。 見有人的視線已經(jīng)往自己身上移了,韓歲歲裝作?疑惑道?:“怎么了?”她完全不敢承認(rèn)自己剛才在和江隨舟吵什么小?學(xué)生的架。 幸好江隨舟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拆穿她的小?把?戲,他指了指韓歲歲腳下的地?面,道?:“你儲物袋掉了?!?/br> 見只是這樣一點?小?事,根本沒有圍觀的必要,一行人就又?回過頭去繼續(xù)走路了。 只有秦蘭卿多看了幾眼?,沖韓歲歲眨了下眼?睛。 韓歲歲不知道?她看出了什么,只笑笑敷衍過去。 撿起儲物袋來就踩了江隨舟一腳。 走了沒幾步路,前面帶路的管事就走到了隊伍后面,對著江隨舟恭恭敬敬躬身行了個禮,道?:“江師兄,未曾遠(yuǎn)迎,失禮了,不知這位是……” 門派內(nèi)的諸位少爺小?姐他都有所耳聞,也都與門中交好的管事要過畫像,所以即使未曾見過真?人,也大抵都知道?些模樣脾性。 柳瀠與封開霽,還有秦蘭卿,都是門派三位太上老祖的家?族后代,一等?世家?出身,所以他須得先迎他們。 然而江隨舟他亦有聽聞,二等?世家?的公子,定天峰峰主的弟子,亦是天賦絕決的天才,縱然現(xiàn)在大家?同為幻光境,他按門派規(guī)定要稱師兄弟,卻也完全不敢自稱師兄。 外界都傳言他溫文爾雅,脾氣最好不過,但誰知他方才出言不是對自己所作?所為有所不滿,他一句話下來,以后他也不必做這個管事了。 簡言之?,也是需要捧著的主。 只不過這位穿著外門弟子制裳的姑娘,確實未曾聽聞。 言瑤,言氏不是個不入流的小?家?族嗎,何時能?與這群少爺小?姐扯上關(guān)系了? 韓歲歲見他彎腰的弧度就覺得難受,剛想扶他起來,就被江隨舟拽了一下。 他臉上表情淡淡,然而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道?:“宋管事無需多禮,快些起身吧?!?/br> 原來這管事姓宋。 韓歲歲心?里剛劃過這個想法,便見宋管事極為感動,眼?眶都紅了,道?:“江師兄竟然知道?在下的姓氏,在下實在是……諸多怠慢,還請您原諒。” 宋管事人老成精,不管是不是真?的感動,先接著這個話把?前面的失禮之?處道?個歉,縱使江隨舟真?有三分火氣,只要他應(yīng)了總會給三分薄面,或許運氣好,一筆帶過也不無可能?。 江隨舟不用?思量,宋管事的小?心?思就在如同明鏡一般。他其實根本不在意?宋管事對誰諂媚,只是他要離開一段時日,放韓歲歲自己回門派拿命牌實在不放心?,不如讓她先在上州城待一段時間,等?他把?事情解決再一塊回門派。 那么這段時間,宋管事或許能?起上些看護(hù)的作?用?。 他雖然會在韓歲歲身邊留下些人手,然而壞事不在人多,往往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就能?造成難以挽回的結(jié)果?。他慣來愛做布局者,這次反過來,自然也明白其中關(guān)竅。 所以宋管事無論如何要接觸一番,施威加恩,都必不可少。 前者只要告訴他韓歲歲將來要入內(nèi)門,他自然會掂量著辦,至于后者,他拿出了一袋靈石交給宋管事:“這幾天我們要在上州城中逗留,多勞煩您費心?安排了?!?/br> 宋管事并不敢接:“這都是我分內(nèi)之?事,若是讓柳家?主知曉……不行不行?!边@錢他確實心?動,也確實不敢收。 江隨舟聲音還是淡淡,只是嘴角笑意?消失了:“無妨,柳家?主不會知曉,這點?錢財,你只要安排好這幾日的活動,還會有更多打?賞。” 宋管事一瞥江隨舟的臉色,心?中一動,忙不迭收下了。 態(tài)度也更為恭敬了許多。 他身后的年輕外門弟子白著一張臉扯了扯宋管事的袖子,宋管事便借機道?:“單遠(yuǎn)亦是我派外門弟子,若是有沖撞之?處,還望海涵?!彼戳丝错n歲歲。 韓歲歲一頭霧水:不就瞪了他一眼?嗎? 她點?了點?頭,那弟子才狠狠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