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困椅中
皇宮內(nèi),一道黑影在高高的宮墻上不斷飛越,直到宮廷深處一獨立宮殿處停下。 此殿并未點燈,然而內(nèi)里聲響不絕。 “殿下屬下有報?!?/br> 屋內(nèi)傳來低沉的男聲,“進?!?/br> 楚瀚半躺在床榻上,身側(cè)一顆夜明珠閃耀著微光。他衣衫整齊,只有那男根深埋在身上正不斷喘息的女子體內(nèi)。 他手握住女子的椒乳,揉捏按壓成各種形狀,又拉扯著乳送到自己嘴邊,他沒有任何憐惜,用唇抿住紅豆,又用牙齒咬起來。女人吃痛,卻不敢反抗,軟腰也不敢停止上下吞吃roubang。 香艷的場景與前來稟報的人只有一面屏風(fēng)的距離。 然來人不敢抬頭看,楚瀚也沒有停止的意思。 楚瀚吞吃著乳,言語含糊,“講?!?/br> “三人皆由公主身邊那侍衛(wèi)所殺,那侍衛(wèi)原先是大皇子的人?!?/br> 哦?他竟不知大哥何時得了這樣武功高強的人才,竟能將他培養(yǎng)的三名死士都成了劍下亡魂。 寒冰凝結(jié)在他眸中,他手掐住女人的腰,加快加重了她上下吞吃的力道,每一頂都頂?shù)搅祟^,惹地女人浪叫不斷。 他卻騰出只手,狠狠扇了女人一巴掌。 “她清冷自持,不會像你這般不知廉恥地浪叫?!?/br> 縱使巴掌印在臉上腫起,女人也不敢觸摸,害怕自己無意舉動帶來更嚴重的后果。她只能咬唇,讓自己不再溢出多余的聲音。 可楚瀚手上力道不減,動作間他看到自己的roubang鑿進女人xue內(nèi)時,在她腹上隱隱約約透露出印痕。 他開口:“下去吧。” 來人迅速退出去。 楚瀚看著身上的女人微微仰起的面頰,聞著她隨動作散發(fā)出來的藥香,突然被取悅了似的,放柔了手中力道,兩人的下體在柔緩的搗弄下?lián)v出了細沫。 突然楚瀚牽制住女人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將女人的腰抬起,隨后將女子的頭按向roubang。 roubang被女人的口含住,女人知道,他這是要射了。 roubang在射,楚瀚閉著眼,仿佛動情了似的嘴中喊著:“姝姝...姝姝...” 女人也叫舒舒,不是姝而是舒,名字是楚瀚取的。每到楚瀚快射時,他總會牽制她的頭發(fā),然后射在她的嘴里,她必須一滴不落地吞下,否則楚瀚會用鞭子懲罰她。 舒舒將射在嘴里的白液悉數(shù)吞下,又將射在旁處的白液也舔弄干凈。 隨后喚水,她用濕水的棉布擦拭楚燁外漏的roubang,又用干布擦拭了一翻。 服侍楚瀚入眠后,便悄聲退下了。 方入睡不久的楚瀚,額前滲出密密的汗,白霧繚繞間,他又見到了阿娘... 阿娘繡著手帕,抬頭喚他,叫他不要跑地太累,出太多汗容易風(fēng)寒,他耐心地等待阿娘給他抹了汗后,又撲騰撲騰地追著蝴蝶跑...畫面一轉(zhuǎn),阿娘滑坐到床下,手中垂著一只罐子,他見阿娘一動不動便推她,一條長長的血線從阿娘嘴角流下,阿娘口中血水模糊,她張口模糊地不停重復(fù)著,“我恨...我恨...” 嗖——一支利劍劃破畫面,楚瀚從旁觀者變成了被挾持的人質(zhì)。他身后一彪形大漢正扼著他的喉嚨。 “漢人皇帝,我再問一遍,這兒子你要還是不要?” 對面沒有回答,只是拉滿了弓,朝著他。 隨后,他的腿便被身后之人猛斬一刀,他再也沒有了站立的能力,一輩子都要困在這輪椅當(dāng)中。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原來他不過是他父皇的一枚棄子哈哈哈哈哈哈... 楚瀚猛地睜眼,他用手拭去額上的汗,扭頭朝外,“幾時了?” “回稟殿下,現(xiàn)下子時?!?/br> “滾進來?!?/br> 舒舒應(yīng)聲走進室內(nèi)。 “熏香。” 而后一股煙從香斗中悠然而出,隨之醇厚的香氣也擴散到各處。 “念醫(yī)書——” 楚理被刺后,就被楚燁以不安全的理由留在了宮中,她也知不能讓父兄擔(dān)憂,便聽話地呆在宮內(nèi)。 日子倒是不從從前那般無聊了。 以往在宮中,她只能讀書寫字丹青繡花,而如今她多了點新任務(wù) ——投喂尉遲和督察他養(yǎng)傷。 什么粉葛煲魚湯、什么浮小麥參淮牛展湯、什么去苓黃精生蠔湯...總之什么補來什么,健脾養(yǎng)胃補精血。 搞地尉遲苦不堪言,天天喝湯還算能忍,可他日日都被搞地勃起頻繁,有時夜中能挺立大半夜,弄地他夜不能寐。 尉遲只能躲著她。 可楚理不會善罷甘休,她又端了碗西洋參淮山紅棗清燉乳鴿來。 “尉遲——尉遲,快吃了罷?!?/br> 尉遲攥著她夾遞來鴿rou的手,俯首湊進楚理,“卑職日日消不下,大補之物卑職無福享受。” 自從經(jīng)歷生死后,兩人之間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楚理能感覺到尉遲待她不同以往了,可是說又說不出來是什么變了。 現(xiàn)下聽到尉遲直言,楚理還是消化了下才懂得他說的消不下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那便算了吧...那你想吃哪種口味?我叫小廚房改做?!?/br> 尉遲突然鬼迷心竅了般,握著她的手就向身下按去,“卑職想吃這個。” 咳咳咳...這下楚理咳地更猛烈了。 “現(xiàn)下青天白日...咳咳”楚理白凈的臉漲地通紅,不知是咳的還是被尉遲嚇的。 尉遲按著楚理的手往胯下猛揉了兩把,楚理能感覺到他胯下之物正迅速硬起,手感愈來愈硌手。 正在尉遲打算撩起衣袍,楚理紅著臉準(zhǔn)備給尉遲疏解時,侍女來報二皇子來殿了。 楚理慌亂地深呼氣,從曖昧旖旎的氣氛中拔出來,她又想到要被冷落的尉遲,突然湊上尉遲的臉,輕輕一吻落到尉遲的頰上。 隨后便抬步走向了廳中。 尉遲沒想到自己能得到楚理的安慰吻一枚,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微微的彎度。 楚理走到廳里時,便看見楚瀚身后擺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箱子。 “皇妹,聽聞你遇刺,兄長擔(dān)憂不已,這些都是送來給你溫補之物?!?/br> “多些二皇兄記掛,”楚理知曉這個二皇兄向來溫儒,待人溫柔大方,有禮有節(jié),“阿理知曉皇兄關(guān)懷阿理,可這些溫補之物太多了,阿理一張嘴也吃不過來啊。” 楚瀚勾唇笑,“阿理不是還有一侍衛(wèi)?武功高強,三名刺客盡數(shù)成了他劍下亡魂?這次負傷,也當(dāng)多溫補,才能更好地保護皇妹啊?!?/br> 楚理心中暗動,二皇兄如何得知遇刺共三名侍衛(wèi)? 楚瀚還是揚著溫潤的笑,楚理回神,不再推辭:“那阿理謝過皇兄了?!?/br> 楚瀚又在她廳中喝了兩盞茉莉花茶,和她嘮了幾句,無非是叫她近日多補補,坊間不太平不要再出去了,出去也要叫侍衛(wèi)跟著之類的話。 兩盞茶畢,楚瀚便說不再打擾她,下人推著他的輪椅出了殿。 ———————————— 寶寶們,請用你們的珠珠盡情砸向我!! 預(yù)告一下,明天尉遲又要喝rou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