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導(dǎo)(H)
宋嫣然又不是傻,當(dāng)然看得出他是在有意捉弄她,氣呼呼地就要去開車門。 不做就不做,她也是有骨氣的! “內(nèi)褲都沒穿,想去哪?” 被男人桎梏住軟腰,立馬動彈不得,嬌哼一聲,別過臉不肯看他。 周振廷被她孩子氣的一面逗樂了,低低笑出聲:“生氣了?” “才沒有?!?/br> 為xiaoxuexue吃不到j(luò)iba而生氣?真丟人。 “老婆?!彼H舔著她的側(cè)臉,輕輕咬了下粉白的小耳垂,“我想要了,現(xiàn)在……” 說罷,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抬起能滴出水的rou臀,guitou尋到濕潤的xue口,“滋”一聲破開緊致的軟rou,一口氣喂到宮口。 逗逗她是夫妻間的小情趣,這個度要把握好,否則玩過火了就得不償失,周振廷深諳其理。 “啊——” 知道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所以這一次插入即便毫無預(yù)兆,也分外順利,只是苦了又窄又嫩的小屄,驟然吃下這么粗一根jiba,漲滿到讓她張著小嘴有片刻的失神。 其實老婆不用這樣費盡心思勾引他的,他對她的思念更甚,在一定程度上,想占有她的念頭也更為強烈,否則也不會一上車就問她要回家還是先吃飯。 他私心里自然是更愿意先回家的,但出于對她的尊重,所以放上了一道選擇題,畢竟幾個月都熬過去了,不差這幾個小時,顯得他急吼吼的。 顯然老婆的想法比他更激進,頗有既要又要的感覺,既然如此,他沒有理由拒絕熱情的邀約。 “好緊,然然,你那里太小了?!眊uitou虎視眈眈地杵著宮口,他在尋找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把整根roubang都喂進她身體里。 女孩兒不敢告訴他,光是被jiba填滿甬道,她就偷偷到了一次,畢竟xue里本來就濕,這次高潮本就沒那么劇烈,所以他應(yīng)該也沒感覺到。 期期艾艾地伸出小舌頭去親他:“老公……” 周振廷倒也不在意她的小嘴剛舔過jiba,含住軟舌的時候依舊是甜滋滋的,他的味道早被吃進肚子里了。 唇舌交纏,黏膩的口津比言語更能互訴彼此的思念。 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被她解開了兩顆,精健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周振廷本想幫她,誰知被她制止:“這樣就行了。” 有時候脫光,還不如半脫有味道。 小手撫摸著半露的胸口,眼里滿是不加掩飾的驚艷:“好硬哦,又彈彈的,好奇妙的手感?!?/br> 要不是怕人經(jīng)過,他也早想把她身上的裙子剝光了,現(xiàn)在只能隔著布料,揉捏綿軟的雙乳:“然然這里的手感,也很好?!?/br> “那你喜歡嗎?” “喜歡的?!?/br> 然后,她就把裙子往上一掀,直接罩住他的腦袋:“想讓你舔舔……” 好在是寬松的布料,鉆進去一個頭也緊邦邦的,黑暗里,少女幽幽的體香盈了滿腔,用鼻子拱開胸罩,迫不及待地就叼住一團乳rou,大口吮舔起來。 逼仄的駕駛室,坐他腿上本就舒展不開,現(xiàn)在他躬著身子躲在裙子里面吃奶子,她則是背部靠著方向盤,腦袋頂著車篷,嚶嚀聲止也止不住。 過了好半天,被悶得喘不上氣的周振廷終于從她衣服里鉆出來,突然就抱起她打開車門。 “啊,你做什么呀……” 下車前,謹(jǐn)慎觀察了四周,確保沒有人,才快速換到了車后座,頓時開闊多了。 以跪趴的姿勢把小姑娘放下,掀開裙擺,濕淋淋的嫩xue和兩瓣小rou臀立馬呈現(xiàn)眼前。 好在皮質(zhì)的坐墊不算太硬,膝蓋和手肘不至于太辛苦。 宋嫣然被他一陣陣灼熱的鼻息噴在私處,顫抖著搖起了小屁股:“老公,快cao然然的小屄嘛……” 可惜湊上來的不是堅硬的jiba,而是他的嘴和舌頭,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大口的吮舔中分外扎耳。 她揚著臀部把小屄盡可能喂到他嘴里,呻吟聲中,從中間看見他穿著襯衫西褲同樣跪趴在座位上,皮鞋都沒脫,頭整個埋在她腿心。 皮帶下面的jiba支棱著,又粗又黑,還帶著剛插過xue的sao水,實在yin蕩極了,哪里還有半點風(fēng)度可言,分明就是個色膽包天的斯文敗類。 到底是她把周處帶壞了,還是周處本來就不是個好東西呢? “老公?!?/br> 周振廷重重吮了口,把舌頭從甬道里撤出來,滿嘴的甜sao味:“嗯?” 她扭轉(zhuǎn)過頭,臉蛋緋紅:“這個姿勢,然然是不是像一只準(zhǔn)備挨cao的小母狗呀?” 聞言,周振廷眼皮狠狠一跳,不理解地看著她:“什么?我沒這么想過?!?/br> 他滿臉的震驚過后,眼神里是不贊同的意味,可惜了,只讀圣賢書的周處顯然不懂那些東西。 “不是啦,我當(dāng)然知道老公不會這么想,我的意思是說,老公現(xiàn)在可以成為然然的主人,然然也可以當(dāng)主人的小母狗哦?!?/br> 這思想過于前衛(wèi),周振廷費力地接收著她傳遞的信息,簡單梳理過后,脫口而出:“你想當(dāng)我的小母狗?” 怎么可以,一本正經(jīng)的周處嘴里竟然真的會說出這么粗俗的叁個字,哪怕是不帶任何侮辱意味的嚴(yán)肅語調(diào),仿佛僅僅是在讀一篇報告,可就是這個味道,小sao逼還是立馬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大汪sao水。 小屁股撅得更高了,興奮地連連點頭:“是呀是呀,我就是主人的小母狗哦,主人想怎么懲罰小母狗都可以的呢……” 在此之前,周振廷沒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但也敏銳地覺察到不對勁了,老婆怎么突然變了,剛被他吃過的小屄,sao水又止不住滴在皮墊上。 “你又沒做錯事,為什么要懲罰你?” “嗚嗚,我有,小母狗不該在主人開車的時候,不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吃你的jiba,也不該讓saoxue里的水把主人的車子弄臟……啊,又流出來了……” 他想說沒關(guān)系,這些都算不上做錯事,可他有預(yù)感,要是這么回答,老婆肯定不會滿意。 思索片刻后,一字一句地問道:“那你,想讓我怎么懲罰你?” 她癡癡一笑:“如果可以的話,當(dāng)然是想要主人用大jiba懲罰小母狗啦?!?/br> 小貼士: 周處:老婆好像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我不會,但我可以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