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她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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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剛打開門,男人渾身像被戾氣包裹,酒氣和粗重的呼吸壓在她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但同時又很高興周文清今天能來她這里,這大概是半年來他第一次過來。 周文清粗糲狠重地頂開她的花核,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搗黃龍,說實話阿雅很久沒和他做了,也非常緊張,粗長十分魯莽甚至是發(fā)泄般在她身體抽插不斷,阿雅疼得臉色發(fā)白,她努力調(diào)整呼吸,想讓自己放松下來,配合他的情欲。 男人見她這么老實,粗糙的手掌狠重地拍她的屁股,阿雅沒控制住喊叫出來,實際上周文清在同她zuoai時都希望她閉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阿雅重重咬住下唇,“對不起,文哥?!?/br> 周文清并沒有搭理她,只是掐住她的后脖頸,用力頂撞著,不夠,一點都不夠,他要她的全部,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得完完全全屬于他。 掐在阿雅脖子上的手愈發(fā)收緊,阿雅眼淚不受控制落下來,也許是出于求生心理,她開始掙扎,這種背入式的姿勢,阿雅根本碰不到他的手臂,她雙手胡亂拍著,“文、文哥,我快要呼吸不過來了?!?/br> 霎時是恐懼替代歡愉,男人聽到聲音將她翻轉(zhuǎn)過來,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理智回來了。 她,始終不是她。 性器還插在她身體里,隨著不帶任何感情地翻轉(zhuǎn),guitou一下戳到了阿雅的敏感點,她舒服得嚶嚀出聲,纖細白嫩的雙手輕輕撫摸男人青筋暴跌的手臂,阿雅露出好看的笑容對上周文清黑沉的視線,她知道他今天不太一樣。 但是她很喜歡。 “文哥,請允許我——” 周文清猛地將性器拔出,“嗯...”胡亂取下套子扔在垃圾桶,他沒有高潮,也沒有射出來,阿雅有點失望,懊悔心中升起,“文哥,”男人站起身來高高俯視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袋垃圾,阿雅握住他的手,“對不起,文哥,你可以繼續(xù)?!?/br> 但周文清已經(jīng)沒有心情,他穿上褲子重甩門離去,全程沒有一句話留給阿雅,雷聲伴著雨聲還有偌大別墅里女人的哭泣聲,委屈不已。 境清嵌在周斯楊懷抱里,周斯楊捏住她的下巴唇齒重碾,正緩慢溫和地抽插,每抽動一次,粗莖外褶皮膚就往上蠕動一次,男人吻得有多輕柔,粗莖抽送的就有多溫柔。 境清莫名笑出來,含住他濕潤的唇,周斯楊大掌捧住她半邊臉,“怎么了?” “周斯楊,你體力真好?!?/br> 也是,從前戲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了四個小時,而外面的天從一片澄明到黯淡,周斯楊舔舔她的下唇。 “我”,他頂在境清敏感點一下,唇齒若即若離貼合,境清笑叫,“哈...” “想”,他又頂送了一下,境清舒服上頭,嘴唇微張,周斯楊在她唇上輕輕柔柔,好似親吻一朵易碎的花,眼睛,從未挪開過。 “cao”,他繼續(xù)頂撞,境清眼神迷離,一只手揪住枕頭,而他幾乎是壓在她身上,親吻她仰起的脖頸。 “死”,周斯楊在她微微張大的唇上粗重呼吸說著,抽動開始變得狠重,境清被他用力掰過來的脖子有點酸,一手握住她被擠壓得不成形狀的rufang,用力揉捏。 “啊哈...” “你”,話罷,周斯楊開始狠厲抽插,并且堵上她的嘴,勾住她發(fā)麻又濕滑的小舌頭,仿佛親吻不夠,性器是幾十次沉重抽插,整個房間響起親吻啵唧聲還有啪啪rou撞聲。 囊袋結(jié)結(jié)實實拍打她白渾的屁股,手指摸索到她的陰蒂,挑逗,拍打,摁壓,打圈,弄得境清快要升天,唔唔聲伴著長短急促的喘息全部被男人收入口中。 身體的灼熱,男人的重壓,嘴上,下面,手指,沒有一點空隙,唯一有的就是被高頻次沖撞晃動不已的半邊胸乳,周斯楊握住她的手,壓著嗓子,“自己揉?!?/br> 境清也十分聽話,只不過她自己的手法略顯粗糙,不知道什么時候該輕,又什么時候該重,只是胡亂地揉捏著。 然就是這種青澀地手法,使得周斯楊不僅身體滿足,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滿足,他的境清在他的身下閉眼享受。 大雨淅淅瀝瀝,室內(nèi)燈光昏昏,青年男女烈火欲與。 凌晨四點,天已經(jīng)有所微亮,林境清身體很酥軟,旁邊的男人睡得很熟,她輕輕給他穿上衣服,親吻他額頭,眉眼,鼻尖,臉頰,下巴,最后停在被她咬傷的嘴唇上,如鴻毛般輕輕落下,隨之落下的還有她的眼淚。 “周斯楊,我愛你?!?/br> 樓下,阿諾等著,她掃了一眼茶幾上煙灰缸里滿滿的煙頭,忍不住蹙起眉頭,阿諾見人下來,面色不悅,女人爽沒爽他能看出來,就好比現(xiàn)在的林境清,一臉饜足,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她心理一定十分愉悅。 林境清問:“飛機準備好了嗎?” 阿諾點點頭。 立馬上去幾個大漢,將周斯楊架起送上飛機。 臨別時,境清唇齒緊閉,眼底含淚,十分不舍地看著已經(jīng)昏睡的人,心底聲音響起——“周斯楊,等我?!?/br> “你還要磨蹭多久?!敝芪那宓穆曇粼诒澈髠鱽?,境清松了松拳,給周斯楊系好安全帶,周文清眉頭下皺,上前扯住她的手腕,境清側(cè)頭眼眸冷漠凌厲,“林境清,別他媽忘了你說的話?!?/br> 猛吸一口煙又吐出來。 境清不耐煩地皺眉,“我怎么會像你一樣,不講信用,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一字一句:“那我們就一起去死?!?/br> 聞言,周文清倒是挑眉,不耐煩的表情消散開,她還是她,還是那個林境清,狠心又倔強。 飛機起飛,云層之上,愈來愈小。 江淵接到一條陌生的短信,連夜收拾他和周斯楊的行李趕往蕪城。 天已經(jīng)大亮,林境清有些疲乏,她基本沒睡。 “干什么去?”周文清拉住她,她頸間,耳后,手臂滿滿吻痕,心中極度煩躁。 “睡覺?!彼﹂_他的手,徑直上樓,被子里還殘余周斯楊的溫度,味道,她貪婪地吸聞。 眼淚無聲流淌。 帶著那些短暫的、美好的記憶進入夢鄉(xiāng)。 “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 周文清聲音不大地嗯了聲,腦子里想的全是林境清。 她不耐煩,冷漠,但她對那個小白臉又溫柔似水,他猛地睜開眼。 來日方長,當(dāng)初能困住她,現(xiàn)在也能。 不是又多了一個軟肋。 周文清勾起唇角。 “通知亞斯,讓醫(yī)療組的人準備好。”周文清微笑。 周斯楊醒來是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他腦袋有點暈,身邊沒有人,心中開始不安,他下床,打開房門,廚房里那個忙碌的身影,是mama? “媽?” 祁婷擔(dān)心不已,她收到江淵的短信,跟同事?lián)Q了班,回到家里,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斯楊,怎么都叫不醒,所幸他只是服用了一種讓人昏睡的藥物,身體沒有其他大礙,就是這身上有一些掐痕和咬痕,祁婷不傻,這是女人留下的。 她還以為周斯楊被仙人跳了,“先吃飯吧?!?/br> 周斯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境清回蕪城了嗎? 可境清不是蕪城人,那他是怎么回來的,那境清呢? “媽,林境清呢?”他雙手握住祁婷,滿臉急切和期待。 祁婷一聽臉立馬拉下來,“你果然是去找那個女人了?!?/br> “我沒見過她,從你們分開之后我就沒見過她?!逼铈脧街弊斤堊郎?。 她說得是大一下,周斯楊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再也找不到林境清。 “她爸爸還在戒毒所,這樣的家庭,配不上你,周斯楊,你還愣著干什么,過來吃飯。我醫(yī)院還有事情...” 祁婷說什么,周斯楊完全聽不見了,宛若被驚雷炸劈,心中扭曲憤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