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5喝酒(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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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老板給出的壓力之下,所有人一刻都不敢懈怠。 貨在八點半的時候全部交手,這次的量一般,但足夠讓英國那群瘋子爽一把。男人又交代給阿諾幾句,就坐直升機離開。 再次回到別墅,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雖然天天監(jiān)控,但也看不了她幾個小時,他最近也不在緬甸,結(jié)果一回來,這丫頭毫無防備地躺在沙發(fā)上,連女傭做完飯菜走了也沒醒。 她倒是好吃好喝在這里住著,吃他的,住他的,不得給點回報嗎? 灼熱嚇人的大掌握住境清放在門把手上的手,境清心中一顫,完全不敢抬頭看他,然周文清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視線與他對視上。 男人壓迫感讓境清呼吸凝沉,她還沒后退一步,周文清就圈住她的腰肢,女孩的上半身就這樣挺在男人面前,而拖鞋被帶的差點飛出去。 境清頓時警鈴大作,但又不敢表現(xiàn)在臉上,可這也是對周文清行為的默認。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境清腦子飛快轉(zhuǎn)動,周文清看她沒有任何表情,但偏偏這身體是不會騙人的,還沒等境清冷靜下來,周文清已經(jīng)捕捉到她的顫抖,她的害怕,還有她垂著的小腦瓜,一定在想什么對策。 想什么呢? 他倒是挺好奇的,戲謔眼眸打量她,又軟又香,女人他也不是沒摸過,大體都是軟綿的,但像她這么試圖對抗身體反應的人,倒是頭一回見。 這小女孩,犟得跟頭牛似的。 好不容易給點反應,馬上又恢復那張死人臉,他看著就煩躁。 好心情一掃而空,將她圈得更緊,他低頭就要吻上,境清雙手撐在他胸口,半身朝后躲,“文哥,文哥,”她喊得急切。 周文清停下,眼眸直視她,男人眼里幾分冷淡幾分欲望,境清看過這種眼神,她很熟悉,所以不行,“文哥,”她語氣忽然放軟,周文清下意識蹙眉,倒要看看她耍什么花樣。 “我猜,你應該從我爸爸那里得到想要的東西了。” 聞言,周文清眼眸松散幾分,勾起嘴角,此刻懷里的人,有點不一樣,眼眸上挑,還帶著笑。 “所以你今天才會這么好的心情,對不對?” 廢話。 周文清一言不發(fā),饒有興趣打量她,慢慢手臂漸松,境清雙手搭在他手臂之上,溫熱若即若離的觸感,勾得男人心頭癢。 境清稍后退一步,“文哥,你知道的,我想看到爸爸?!?/br> 她認真,誠懇,沒有耍任何花樣。 言外之意,就是見完林成峰,就可以讓他碰她了。 周文清拉著她的手走到樓下,把她往沙發(fā)上一扔,摸著她的小腿,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捏著她的下頜,她果然沒躲,周文清視線從她的眼挪到那唇上,這里,她跟他講話的時候,那些言語不知道在腦子里斟酌了多少遍。 還總是,能氣到他。 兩人離得很近,境清沒動,但也不敢后退。 如她所想,周文清的確拿到想要的東西,但爸爸肯定不會允許他碰自己,他這種人也不會講信用,所以他一定是還有事情求爸爸,他絕不會現(xiàn)在這個時候碰她。 拖,不管拖到什么時候。 只要見到爸爸,一切都會好說。 境清連口水都不敢吞咽,雙手看似舒緩地放在沙發(fā)上,實際手心都是汗,此時惹怒他,那她一定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周文清似笑非笑盯著她,起身,去酒窖。 境清如釋重負,擦了擦手心的汗,整理好凌亂的裙擺。 隨手挑了一瓶酒上來,她乖巧地坐在沙發(fā)上,垂著腦袋,柔和的光線打在她的身上,溫暖又安靜,“去拿點冰?!?/br> 境清聽到聲音看過來,“好。” 聲音中還帶著些高興的味道。 男人聽了嘴角上揚,偏頭看她在廚房忙忙碌碌,翻箱倒柜,弄了五分鐘,才把冰拿過來,“把酒打開?!?/br> 境清半蹲下來,睡裙都貼在地面上,她沒開過酒,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工具,她怕他生氣,于是先說:“文哥,你知道開瓶器在哪里嗎?” 算了,問他,不如問女傭。 “那文哥,我能用你手機給女傭打個電話嗎?我問問她開瓶器在哪里?” 周文清好笑地盯著她,“都住這么久了,連這么點東西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你每天都干嘛呢?”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就算真不知道她在干嘛,這個房子一定有監(jiān)控,說不得她的房間也有,想了想,“我每天就是在地下練拳或者練射擊,然后就是待在房間里面?!?/br> 跟女傭匯報的,一點都不差。 跟他看到的,也不假。 但除了這兩個地方以外的,誰又知道這張小嘴里說出來的是真是假,是否還有隱瞞。 周文清抬抬下巴,境清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黑色的筆筒一樣的東西跟餐具一起擺放在開放式廚房桌面上。 “你還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這廚房,你就沒進去過?” 他的調(diào)侃,讓境清不以為然,有女傭做飯洗碗,她還進廚房干嘛,況且這女人難道不是他找來監(jiān)視她的嗎,真是笑話。 境清抿抿唇,拿了電動開瓶器就動手cao作,空氣中立馬彌漫著酸澀味道,她給他倒了一杯酒,雙手遞上,周文清招招手,境清雖警惕,但也還是上前坐在沙發(fā)上,坐在他旁邊,男人跟大爺一樣躺坐在沙發(fā)里,支著腦袋笑看她。 “會喝嗎?” “不會?!?/br> 這小孩,現(xiàn)在撒謊的功夫越來越見長了,都面不改色了。 “那行,我教你?!?/br> 境清頓時一僵,周文清接過她手里的酒,一飲而盡,捏著她的下頜,就吻了上來,任憑她如何掙扎,然周文清整個身體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境清脖子朝后仰去,又被周文清單手握住脖頸送回來,另一只手控制著她胡亂拍打的小手。 濃烈的酒味如驚濤駭浪般席卷口腔,然男人一直勾著她的舌頭,不讓她吞咽,酒漬從嘴角邊溢出,流向雪白的脖頸,到浸濕領口衣物緊緊貼著皮膚。 冷熱交替,酸澀局麻,境清蹙起眉頭,喉骨嘗試吞咽,她很難受,這種姿勢極其不舒服,宛若被溺在冰冷的海里,找不到筏子,她空著的左手在男人下巴頜骨處猛抓一把。 周文清雙眸一直凝視她,知道她快窒息,可她身上實在軟,又實在香,他眼眸一沉,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撒謊,他或許不會這么做,畢竟要考慮林成峰,然這丫頭還以為自己多聰明。 這爪子實實在在在他臉上留了一道滲血的痕跡。 周文清猛松開她,境清咳嗽個不停,大量的酒液混著口水一半被吞下,一半被咳出流到胸前。 小臉咳得發(fā)紅,后脖頸也留下一道掐印,胸脯也因為劇烈的嗆咳,上下起伏,那里被打濕的已經(jīng)有了內(nèi)衣的輪廓。 眉頭皺得不成型,眼角微濕,嘴唇紅嘟,還沾著酒水,他就這么看著她,大掌伸出想要給她順順氣時,境清微微側(cè)身抖了一下,男人倏地斂住笑意,她還垂著頭,也沒跑,更沒沖他喊罵,而是一直用袖子在擦嘴。 像被什么臟東西咬了一下。 這讓周文清十分不爽,可他媽的下面這玩意兒越脹越大。 煩躁。 他起身,走上房間,門被嘭地甩上。 嚇了境清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