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草地(人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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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清可以說,今天一天都對她是有求必應(yīng),無論是境清想玩賽車還是騎馬,射箭,他都一一奉陪。 本來一人一馬,周文清上馬擁著她,onwan簡直不敢相信,“皮,他真的好粘人。片刻不讓阿清得空閑?!?/br> 周文清握著她的手,小小的人可以很好地嵌在懷中,他歪頭看著她的側(cè)臉,下午的陽光并不刺眼,照射在她半邊臉上,毛絨絨地散發(fā)著金黃的光芒,他在她臉上用力親一口,知道她不耐煩,不喜歡,但他喜歡就行。 果然境清瞪他一眼,手肘推他,馬兒的速度變得有些快,境清突然收緊繩子,周文清勾起唇角,一拍馬兒,馬頓時沖出圍欄,后面幾人擔(dān)心地叫喊,而境清心一瞬提到嗓子眼,不過又馬上沉下去,“周文清,你想殺了我?” 周文清微笑,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我怎么舍得?!?/br> 馬,完全像脫韁般,歡快地馳騁在草地上,周圍都是人工養(yǎng)植的樹林,修剪的極其整齊有序。風(fēng)帶著草地的味道,清香又冷淡,而這匹馬就好像境清的心境,她一定會自由,她一定會活下去,去見她想見的人,去愛她想愛的人。 周文清感知到懷中人的發(fā)力,境清握著韁繩加快,恨不得帶著他沖向不遠處的懸崖,境清幾乎是沒有半點猶豫。 然周文清猛扯韁繩,馬兒高揚,長鳴一聲,兩人從馬背上滾下來,境清把所練的拳擊技巧都使在周文清胸口,周文清被這猝不及防一下,悶哼一聲,他本來想護著她,沒想到—— 他粗壯的手臂帶著她自己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右手臂,就這么點rou還想跟他打,不自量力。 周文清翻身越到她面前的時候,只一秒,境清就已經(jīng)被他全部抱在懷里往平緩地區(qū)滾去。 他與她抵額相待,看她擰著狠勁兒,他毫不猶豫咬在她唇上,重重扣住她后腦勺,境清手和胸都快被他壓癟,她曾多次領(lǐng)教過男人的力氣,如果要是別的女人早就服軟了,只有她,偏偏只有她,林成峰怎么生出這么個脾氣的女兒來。 “林境清,你想死是不是!” 她剛剛,沖向懸崖的目光跟那時在基地反駁他一模一樣,堅定又倔強,狠心又果斷。 林境清嘴巴被他咬破皮,在往外滲血。 “你居然還怕死,我以為,像你們這種人,最不怕死才對?!彼酒鹕韥?,拍拍身上的草。 周文清一副吃癟的表情看著她,煩躁的要命,但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哪種人?” 他追上來。 “周文清,你把別人的馬搞丟了?!?/br> “是你搞丟的?!?/br> 周文清雙手抱臂盯著她。 境清不想搭理他,周文清偏偏湊上來,“以前騎過馬?” 境清悶聲往前走,周文清扯住她,境清問:“干什么!” 周文清注視她不滿的雙眸,捏著她的下頜,手動把她的腦袋轉(zhuǎn)過來,他同她一起看著不遠處懸崖邊的落日,橙黃亮眼,干凈溫暖,境清只是掃一眼,就要往回走,然周文清拉住她,微駝背,側(cè)頭吻上去。 她盯著落日余暉的眸子、神情,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瞬,可他知道,她心里應(yīng)該在想誰。 總之,不是他。 可現(xiàn)在把她留在身邊的人,只有他。 周文清重重吻上去,輕而易舉就能撬開她緊閉的牙齒,那條濕滑軟熱的小舌宛若游龍,四處逃避,可周圍都是銅墻鐵壁,她根本逃不開。 周文清吻到情深,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她乖乖的,又安靜,雖然身體沒什么反應(yīng),但她的舌頭足以說明一切。 她,厭惡,他。 周文清的吻愈發(fā)兇狠,舌頭在她口腔掠奪,搜刮每一個角落,還要三天,三天太久了,他現(xiàn)在就想要她,想脫光她的衣物,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喊,也想看她張牙舞爪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當(dāng)然清楚,她的下體是有反應(yīng)的,生理反應(yīng)這件事情,沒有人能輕而易舉揭過。 他把她摁在草地上,手掌已經(jīng)摸到她的小腹,很熱,很軟。 她被壓在地上,身上是沉重發(fā)燙的身體,而親吻中,周文清一直發(fā)出黏黏嘖嘖聲,境清雙手被他一只手握著舉過頭頂,她快要喘不過氣,她動了動身子,周文清在她口腔輕哼,他松開她片刻,“這么想要?” “周文清,你想我死就直說?!彼鸬?,那被吻得發(fā)紅的唇瓣,沾著他的晶瑩,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境清別過臉,舌尖直直從她下頜滑到脖頸,“我給你兩個選擇,給我舔,和被我cao。”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滿足你那些令人作嘔的要求。” 周文清也不惱,“可我現(xiàn)在需要降火,誰讓你剛剛亂蹭。”他在她脖子上舔。 “林境清,你為什么不能聽一次話。你的身體明明就很想要——” “滾開?!彼p目猩紅,就差哭出來。 周文清皺眉,下半身的怒火消失一大半。 他站起身來,境清馬上爬起來,她一邊擦著脖子,一邊擦著嘴唇,她討厭這種生理反應(yīng),可是她心里是極度不愿意的,但被周文清說穿她又懊惱自己沒用。 周文清跟上來,扯她胳膊,她甩開,又繼續(xù)扯,她再次甩開,可周文清沒幾秒就不耐煩了,他干脆把人拉到懷里,抱著她,一下一下給她順氣,境清胸腔起伏,眼淚嘩嘩地流,可又無任何聲音,周文清捏捏她的脖子,“不準哭了,再哭生日會就別辦了?!?/br> 林境清推開他,自己擦干眼淚,悶聲往前走。 阿諾看她臉上還帶著淚痕,又抬頭看身后男人一眼,他很明顯沒有得到滿足,但又煩躁得不得了的樣子。 和onaul說好到時候來生日會,他們就驅(qū)車回到別墅。 境清玩了一天,很累,匆匆吃過晚餐就早早躺到床上,那個技師居然是陳警官,可是她怎么會叫陳阿平—— 又想到那個地址,她在心里細細謀劃,這一定不是安全的做法,但卻是能離開的最后機會。無論如何,她都要試一試。 門被打開,境清閉眼。 她的房間沒有開燈,只留了一道陽臺縫隙,清涼的風(fēng)飄進來窗邊的簾子動了動,帶來香甜的氣息,是她身上的味道,周文清把酒放到床頭,只開了一盞臺燈,倒了一杯酒。 坐到她身邊,她是背對著他的。 周文清一飲而盡。 便把人翻過來,要是睡了,他可以為所欲為,要是沒睡,更好。 周文清盯著那張臉,安安靜靜的,他直接掀開被子,從下到上解開睡衣扣子,他倒要看看她要裝到什么時候。 快要解開到胸前扣子時,境清突然握住他的手,“周文清?!?/br> 她注視他的雙眸,他并不是純種意大利人,也不是純種泰國人,更加不是中國人,他眸子很特別,可就是這雙眼眸,有時候令人不寒而栗。 周文清微笑,“怎么了?” 拇指和食指在衣服上摩挲,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小腿之間,隔著睡褲和內(nèi)褲,掌心在上下重重摩擦。 “我不想做?!彼f。 周文清停下動作。 “行,不想也可以,起來跟我喝酒?!?/br> 他還記得她撒謊說不會喝酒的那天。 境清扣好衣服,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瞧瞧,這不是挺會喝。 周文清又給她倒了一杯。 境清喝完,她有些被嗆到,周文清拍拍她的背,“又沒人跟你搶。” 境清打開他的手,“喝完了,可以睡覺了吧?!?/br> “時間還早,你喂我喝?!?/br> 境清給他倒了一杯酒,遞到他嘴邊,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周文清不耐煩地嘖了聲,“用嘴?!?/br> “周文清,你別太過分?!?/br> “我還沒做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試試?” 他靠在床頭,冷眼看她。 境清深呼吸,喝了一口酒,跪起身來,側(cè)頭覆蓋上去,可他,根本不張嘴,那些酒漬,順著他的下頜流到胸肌處,還有腹肌處,再往下,境清不想看。 她扯了兩張紙在他冷冷玩味地注視下,隨便給他擦著。 擦完又把紙扔到煙灰缸。 她說:“周文清,你到底喝不喝,不喝酒睡覺,我困了。” 周文清挑眉,境清又喝一口,粗魯?shù)刭N上去,這次他張嘴,境清快速渡給他后,又馬上喝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重復(fù)幾次動作,可她真就是,干喂。 屁調(diào)情動作都沒有。 周文清在她喂最后一口的時候,圈住她的腰貼到他的身上,睡衣被蹭的往上,小腹貼小腹,她整個人在他胸膛上都占不完全,小小的一個完全讓他愛不釋手,真是要感謝林成峰把她生得這么誘人。 這是艾雷島威士忌,酒精濃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二,后勁兒特別大,她只顧著喂,但也有一些進了她的肚子,加上前面喝的兩杯,她現(xiàn)在有點發(fā)暈。 境清想推開他,起身,但沒有力氣,她感覺到面前有幾百張周文清恐怖的臉在晃動。 她雙手撐在他的肩上,慢慢不受控制地倒在他的身上。 周文清滿意地笑笑,把最后一口酒喝完。 把人脫了個精光,暖光燈折射在她的身上,白白的,與他的膚色形成強烈的反差,這小孩,就算有傷疤也是好看的,他捏捏她的臉,在她小嘴上親一口,親一口不夠,又不知道親了多少口,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睡,估計是白天玩得太累,又喝了太多酒。 順勢而下,是她的rufang,粉粉立挺的乳尖,他兩指把玩,彈性十足。 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他帶有傷疤的臂膀貼著,那是她曾經(jīng)開的槍,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不能懷孕,周文清心中猛地一驚,不能懷孕也沒關(guān)系,畢竟他要的是這個人。 來到她的私密處,這里被男人上過的次數(shù)不多,畢竟昨天他插入的時候,能感覺到她的緊張還有她的不安,以及那條窄小的縫隙,想必那個人,應(yīng)該是她喜歡的人,會是什么樣的人呢? 他倒是安排阿諾去查過,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要不然就是她與他只是玩玩而已,周文清微笑,她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要不然就是林成峰知道那個人的存在,直直抹去了他的信息。 周文清哼笑,他分開她的腿,脫下內(nèi)褲,roubang直接覆蓋在她的陰部,完全遮住。 醫(yī)生說的跟她說的確實不差,但他也問過,不進去就沒事。 他就蹭蹭,用力的,緩慢的,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周文清在她身上親吻,吮吸,他要,她的身上都是他的痕跡。 只是剛剛碰到那里,他差點射出來,真是不中用的玩意。 他低頭的時候,境清皺眉,她想翻身,然周文清壓住她的身體,境清不耐煩地哼哼,周文清抱著她,“阿清,別動,我射出來就結(jié)束,否則我會插進去的?!?/br> 他親親她的臉頰,境清一條胳膊搭在他身上,一條腿也搭在他身上,成一個樹袋熊抱姿,她醒來要是看到這幕,又要對他急赤白臉了。 而這樣的姿勢,他倒是不好在她那里磨碾,他干脆也不動了,就任憑她抱著他睡,拉好被子,在關(guān)掉臺燈之前,他真是從沒見過她這樣。 算了,再等個兩三天,到時候狠狠地叫她下不來床。 周文清把她樓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