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囍(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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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枝清是被謝淮行親自上手擦干身子,穿好衣服送回房間,臨走前還言道,讓許枝清晚上等他??占诺囊?,她側(cè)躺在床上,抱著睡枕迷迷糊糊睡著了。 “丁零——丁零——” 截然映入眼簾的紅絲綢纏繞于脖頸處,清脆悅耳的水音鈴點(diǎn)綴,一抹耀眼的紅和發(fā)亮的鈴鐺在青筋暴起的脖頸上形成極強(qiáng)的色差對比。 是師兄…? 許枝清就這這個視角,想動動不得,話也說不出,懵了好一會。她在做夢,是夢里的師兄…還帶著鈴鐺。 “別不高興啊,謝淮行。”許枝清感覺第三者在自己體內(nèi)cao控著自己。她撐著腦袋,微揚(yáng)起下顎,另一只手里還捏著枚與面前之人相似的、卻小型的水音鈴,在謝淮行如狼似虎的目光中若無其事的搖著。 “你也可以給我?guī)О?。我可不會不高興?!痹S枝清笑著打趣謝淮行:“你敢說…你不想給我?guī)幔俊?/br> 謝淮行不在站在床邊,爬上了床。見狀,許枝清微微瞇了瞇眼,使勁抬臀,雙腿交纏著謝淮行的腰肢,還時不時用腳去踩他的下體。大膽得很。于是謝淮行抓住了她作亂的腳踝讓她踩,略為粗糙長繭的指腹摩挲著突出的骨骼,胯下的熾熱更加腫脹。 “都這樣了還不動,真不是男人啊?!痹S枝清哼哼兩聲,作勢要起身,“我要去找別人了。” 謝淮行皺眉,伸手一拉,原先松垮的衣服就著滑下。呼吸一緊,很快兩人衣衫散落。 這下許枝清身上是一點(diǎn)遮擋物都沒有了,肌膚滑潤,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全身唯有兩處有顏色。 謝淮行摸了她濕滑的xue口,扶著灼熱的頂端分開她的花瓣,抵住最敏感的珍珠,來回摩擦,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戰(zhàn)栗。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溢出來,巨物怒張的頂端被透明的粘液打濕,顯得十分yin靡。 原以為guitou沾著許枝清的xue水進(jìn)入會相比之前容易,沒想到還是一樣緊。那層層迭迭濕潤緊致的xuerou因被巨物撐開,不停地蠕動收縮著,擠壓著謝淮行粗壯的rou棍,特別是那敏感的guitou,每推進(jìn)一點(diǎn),都被那xuerou狠狠地絞住不松。 謝淮行擺胯提臀,在許枝清的花xue里地抽送起來?;▁ue里的水被越搗越多,謝淮行抽送得越發(fā)嫻熟爽利,帶出一波一波滑膩的水液。 “好爽?!蓖t的軟rou緊緊攀著堅硬的性器,被他粗魯?shù)膭幼鲙С鰔ue外,又重重地送回去,頂著最深處的軟rou研磨。許枝清全部感官都被身下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占據(jù),發(fā)出難以控制的呻吟,“啊啊…慢點(diǎn),謝淮…嗯行?!?/br> 床榻因兩人激烈的交合發(fā)出吱呀的聲響,謝淮行脖頸掛著的音鈴也隨著動作不斷搖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懼?,換個平常時間平常人都會覺得吵,但現(xiàn)在兩個都處于極端的云端上。 許枝清本來就抱著他,此刻手指在謝淮行的背上抓出了數(shù)條紅痕,但他此刻卻想沒有察覺到,還在一個勁的進(jìn)出,“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感堆積讓她下身細(xì)細(xì)地抽搐起來,精水噴了出來。 謝淮行邊抬手將許枝清翻面,邊揉捏著她的乳rou,用指腹揉搓著、按壓著顆粒。roubang在最深處轉(zhuǎn)個圈,將rou壁細(xì)細(xì)的磨著,許枝清眼神迷離,說不出話來,只能哼哼唧唧。 謝淮行就這這個姿勢讓許枝清跪趴著,大手掌著她的胯骨。xue里的猙獰性器暢快地借著豐沛的水液進(jìn)出著,最粗大的頭部拔出到xue口時上面的層層突起狠狠刮她一下又重重地頂回最深處,撞得她身體往前一沖,又被他拔出的動作帶回來,像風(fēng)雨中無措的小船,只能沉淪。 雙乳隨著身后的抽送對著外頭狂甩,要不是謝淮行扣著她的腰,下半身緊緊頂固在原地,估計她就要趴下了。胳膊無力的撐著,胸乳還在一晃一晃,根本握不住,“謝淮行…它晃得我難受?!?/br> 謝淮行牙齒廝磨著許枝清的脖頸,見狀,原先扣著她腰的手上劃,在rutou打了幾圈,用力的握緊。他的手已經(jīng)很大了,但還不是裹不住它。 他粗喘難忍的聲音圍繞在她身邊,說出了夢里的第一句,也格外清冷的話: “許枝清?!?/br> 許枝清嚇了一跳,從夢中驚醒。彼時,春夢對象正站在她床邊,言語中滿是蠱惑的意思,“怎么做夢還喊我。嗯?”尾音上揚(yáng)。 “…謝淮行?” “…嗯?!?/br> “師兄。” “嗯?” “你怎么在這里?” 謝淮行一手提著燈,一手拿著佩劍。提燈晃過他的眼眸,里面泛著細(xì)碎而又柔和的光,語氣中帶點(diǎn)壓抑的笑音: “夜半時分,捉鬼之時?!?/br> ——— PS:沒事清寶,打擾你兩次,下次讓他全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