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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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應該笑的?!闭f完,許枝清嘴角抽搐,仍在努力憋笑。 話音落下許久,樂風自始至終都低著頭沒有說話,神色不明。 許枝清看不到他的表情,想起他的年歲,以為小孩又開始鬧別扭。 她清咳兩聲,試圖引起注意。 見樂風看了過來,那雙泉水般清澈又有些勾人意味的眼眸微微彎起,誠懇地將三根手指放在太陽xue邊,向他保證:“我不會再笑你腿短了?!?/br> 似乎,更傷人了。 氣得樂風直接跑了起來。 后頭許枝清撲哧笑了出來,他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你不是說不會笑了嗎?” “我……”許枝清解釋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磕在了鵝軟石路上,膝蓋和手腕關(guān)節(jié)一陣劇痛。 “jiejie,需要我扶你嗎?” 許枝清沒理他,自己站了起來。 怎么回事。 許枝清微微瞪大了點眼睛,眉尖緊緊地蹙起,卻顯得沒有任何攻擊力,看的樂風舒展開笑,眉眼都難得彎一彎。 她能感覺到似乎是什么東西從后頭推了自己一把,許枝清往后看看,又看向了前頭的樂風。 樂風不說話,無辜的舔了下唇瓣。 誰知他眼眸閃了閃,瞳光沾了惡劣,復又開口:“jiejie,你剛剛怎么摔了?下雨天的鵝軟石路很滑的,要看路哦?!?/br> 兩句話,語調(diào)都不輕不重,許枝清卻像是被扔進了濕冷的水池里,一時間怎么也透不過氣來。不論他的笑意怎樣柔和,藏在精致外皮下的尖銳都令人心驚。 許枝清陰下神色,后齒咬的死緊,不愿開口,但還是向前為樂風撐了傘。 期間,她有意無意的瞥著樂風。 走到半路時,許枝清腦海中閃過樂風似笑非笑的模樣,邁開的步伐停頓了下,然后收了回來,將傘強硬遞給了樂風:“宋府知道嗎?就在前面,你先去吧。” 樂風:“……” 他沒說話,只是點頭,看著許枝清從傘內(nèi)沖進雨幕里,直至消失。 樂風聽話的一步步走到宋府,直到站在宋府牌匾門前才回過神,而后一陣無語。 他是有病嗎? 為什么要聽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說的話。 和樂風分開后,許枝清又去了趟害她摔跤的鋪滿鵝卵石的小道。 風吹著,似乎把那點痕跡也吹散了,她什么也沒查出來。 她攏了攏被吹散的發(fā)梢,發(fā)現(xiàn)手上黏糊糊的,仔細一看是泥。 現(xiàn)在她的身上除了沾染了泥漬,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jīng)全然好了。許枝清扭動著手腕,已經(jīng)不再因動而疼痛。 一想到大概率是因為樂風動了手腳,她才摔跤的,許枝清就止不住的頭疼,特意挑了條遠路繞。 路中經(jīng)過了街東,在“西落”見到了個熟人。 楊姨弓著腰,縮在屋檐下,手顫顫巍巍的撐著把竹傘,嘆著氣。 許枝清怕又刺激到楊姨,遲遲不敢上前。原地躊躇許久,才拐回來,沖楊姨燦爛地笑著,試探道:“楊姨……你怎么在這?” 楊姨渾身一顫,抬起那雙透不進一絲光亮的、渾濁的眸子望著許枝清,好半響,似才想起她這個人:“哦、哦……我是來給小小姐買梨花酥的,可惜下雨天沒開店。” “哎呀,這不就巧了嗎。我會做梨花酥,如果不介意,不如嘗嘗我的手藝?!?/br> “這、這不太行……” 許枝清打斷了楊姨的話:“有什么不太行的!只不過是做個甜食。再說了,我和師兄在宋府住了那么久,就當是一點點小回報?!?/br> 她語氣低落,眸子像被水洗過一般,眼尾帶著一抹可憐兮兮的垂感。 這般無辜又怯生生的望著誰時,能讓被盯著的人渾身酥麻,根本舍不得拒絕她說的話。 至少謝淮行是拒絕不了的,每次讓他收拾爛攤子,許枝清都會這樣盯著他,最后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 “楊姨,這也不行嗎?”許枝清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眸光亮閃閃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楊姨接下來看向許枝清的神色放松不少,直到回到宋府,她還時不時說起宋常樂的事。 比如:后院里頭新搭了個秋千、宋常樂最近又想吃梨花酥了…… 許枝清想著,她是不是把自己當離世的宋夫人了。 許枝清嘆了口氣,沒再想下去,打開水龍頭耐心地沖洗了一下盤子,準備做梨花酥。 她對于做甜食一類很有天賦,仿佛前世就會一樣。這會兒在廚房里更是游刃有余,有條不紊地準備著。 許枝清準備食材格外認真,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腳步聲,也不知何時,廚房間進了人,而后突然從身后抱住了她,結(jié)實的雙臂落在她的腰間,肌膚的熱感隔著衣物傳來。 “你把那個小男孩帶回來了?!敝x淮行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吐氣,許枝清本能地耳紅。 他身材高挑,力氣大,許枝清沒有辦法掙脫,微微歪著頭沖他盈盈嬌笑,“嗯。師兄,你先放手,我要做梨花酥了。” “哦,怎么突然想起做這個了?!?/br> 許枝清:“宋常樂想吃?!?/br> 謝淮行:“……”他沒說話。 許枝清想了想:“順便給樂風送點去?!?/br> 謝淮行頓住,似乎是想到樂風是誰,不滿道:“…我也想吃。” 說完,懶散的捋了一把掉落的、有些擋眼的長發(fā),光潔飽滿的額頭露出來,神態(tài)慵懶又哀怨。 ——— 作者:打起來!打起來!(興奮)(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