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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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黎抬手掌摑,卻化成一陣春風(fēng)拂過他的臉頰,這藥效如此生猛? 不過一刻鐘,李黎就覺得渾身酸軟無力,體內(nèi)像是有一團火,燥熱難耐,她虛撐著身子靠在榻上,潔白的額頭一層薄汗,肌膚由白轉(zhuǎn)粉,似在極力忍耐。 上衫輕薄虛掩酥胸,因著急促的呼吸,那團雪白如脫兔般想要跳出衣衫的禁錮。 李崇皓眼看著這香艷的一幕,不禁喉頭滾動,口干舌燥。 他擎住李黎的雙手,只是一拽,她就身嬌體軟,倒在他的胸口。 “好熱……”李黎的臉貼在他的胸膛,衣袍上沾染的奇楠香侵入她的口鼻,她竟覺得些許清涼,不禁貼得更緊,頭埋進胸口,貪婪地吸氣。 “則明,我熱……”她輕喚他的小字,李崇皓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多年前,他們在鳳陽閣,李黎也是這般喚他的小字。 “元元,要我?guī)湍銌??”他親了親她的耳垂,嗓音低啞似誘惑。 “你個登徒子,下流胚,我要殺了你這獠奴……”臟話脫口而出,配上軟綿綿的捶打,沒什么攻擊力。 “元元,叫我牯奴?!崩畛琊┠笾南掳停瑥娖人c他對視。 她一雙杏眼,沾滿了霧氣,可憐又無助,“不許叫我……” “元元”二字被他吞入口腹,這個吻強硬又霸道,李黎緊閉雙唇,死守領(lǐng)地。 而他輕笑著,掐了掐她的腰肢,癢得她花枝亂顫。 一不留神,就被他勾著唇舌糾纏,他吻得又狠又深,好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不知是藥性還是什么,李黎開始回吻他,兩個人像瀕死的獸,互相啃噬。 不大的房內(nèi),只剩下濃重的呼吸聲和津液交換的嘖嘖聲。 暈頭轉(zhuǎn)向間,李黎已經(jīng)被李崇皓壓在身下。 “元元,想我嗎?”李崇皓撥開貼在她臉頰的發(fā)絲,抹去她額頭的汗珠。 李黎別過臉,眼里是情欲,胸口起起伏伏,就是不愿開口。 “它很想你!”李崇皓抓著她的手,探入他的衣袍,隔著褻褲兜能感覺到那里已經(jīng)硬得發(fā)燙。 李黎正值桃李年華,卻不似榮昌公主李純那般不羈,對于男女之事,除了兩年前那次再無其他,她的臉紅似杜鵑花,抽出手捂住了雙眼,不看他。 男人們似乎對這種事無師自通,李崇皓與她差了輩,也不過比她小了三歲,可從容多了,甚至游刃有余。 正想著,捂眼的手被拉開,襦裙的衣帶被挑開,飽滿的雙乳彈跳出來,李崇皓忍不住一雙手握住兩團,用力捏了又捏。 “嗯~”李黎吃痛悶哼,“輕一點……” 兩團白兔在他手中變換著形狀,霎時間起了紅痕,李崇皓瞧著被他揉捏的乳團,紅豆翹立,似等著他采擷。 他低頭,一口含住,敏感的rutou感受到一絲溫?zé)?,她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嚶嚀。 輕輕舔舐,吮吸,牙齒刮著乳尖,身下的人被他逗弄得戰(zhàn)栗,嗚咽著,不敢發(fā)出聲音。 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掐著朱果輕拽,輕微的痛感反而讓李黎更難耐。 眼前的人刺激著她,藥性的加持,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漿糊,面前的人是誰仿佛不重要,此刻她渴望一個人,一個男人把她貫穿,給她痛快。 衣裙不知何時被褪下,一絲不掛的李黎在榻上扭動著,李崇皓知道藥效已經(jīng)到極致了。 他伸手探了探李黎腿間,“好濕啊,元元,你真敏感!” 一如兩年前那般,敏感得不像話。 “要……”李黎伸出雙手,胡亂地扯著眼前人的衣袍,可她的身軀軟得像一灘春水,毫無力氣。 她有些急切,像吃不到唐果子的小孩,眼里噙著淚,快哭了。 “要什么?”李崇皓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 即便他忍得艱難,還是想逗她,想讓她說要他。 “給…我……”李黎已經(jīng)吐字不清,“難受……” 她掙脫他,去扒他的腰帶,卻不得章法。 “別急。”李崇皓慢條斯理的褪去衣袍,胯下的猛獸挺立,要生吞活剝了她。 李黎盯著那處,咽了咽口水,“好大……”大得嚇人。 “元元,我是誰?”李崇皓鉗著她的手,玉莖研磨著她的金溝,欲水打濕了棒身。 “崇…皓……”李黎被他磨得要瘋掉,“則明……給我……快進來!” 她用盡力氣,說出完整的話。 李崇皓很滿意她的回答,掰開她的雙腿,濕淋淋的陰戶隨著呼吸張合,渴求著他。 他扶著粗壯的莖身,對準(zhǔn)洞口,伴著潤滑的yin液,一下插到了最深處。 終于得到果子的李黎,心滿意足,抱緊了他。 兩個人胸貼著胸,心貼著心,李崇皓起起伏伏,辛勤耕耘。 每一下都頂入最深處,淺淺拔出,重重搗入,一會兒奮力地抽插,一會兒又死死抵住研磨,搗出的汁水越來越多,打濕了兩人的恥毛。 “元元……元元……”李崇皓一邊插入,一邊舔舐她的頸脖。 “慢點……”李黎哪里受得住這樣,“別……入……好深……” 李崇皓不顧她的言語,肖想了兩年,他忍不了,只想狠狠地cao弄,讓她身心都記著。 “不…啊…要……”李黎開口,發(fā)出的卻是充滿欲色的浪叫,她連忙捂住嘴,只留下嗚嗚聲。 “姑姑,小聲些,外面的人可聽得到。”話雖如此,李崇皓頂弄得更激烈,他就是要讓他們聽到,聽到他和李黎交合,她只屬于自己。 抽插了數(shù)十下,李崇皓緩緩拔出,連帶著一波春水,打濕了床榻。 離了那根rou莖,李黎忽而覺得有些寂寞,她想抓住什么,卻抓不到。 李崇皓抓著她的雙腿,壓過她的頭頂。 他起身,微蹲著,一個挺身,噗嗤,又入到最里面。 這樣的姿勢,頂?shù)酶?,這是他在畫冊里學(xué)的,為的就是今日,好好滿足他的元元。 “啊……”李黎驚叫抽氣,差點昏死過去,太大太深了,可是,又很滿足。 “姑姑…叫出來…”李崇皓抽送著,盯著她的臉。 李黎繼承了她母妃的美貌,嬌憨又不失風(fēng)情,特別是唇下那顆紅痣,平添了幾分欲。 真想把下面那根guntang的roubang,塞進她的小嘴,讓她細細品嘗。 李崇皓摩挲著她的紅唇,想著,下次吧,下次一定。 李黎抿著嘴,眼睛望著他,眼神渙散,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了。 “姑姑,你聽,外面的人是不是趴在門邊呢?”李崇皓貼在她耳邊,故意吹氣。 身下是不要命的搗弄,她聽著李崇皓的言語,仿佛真的看到門邊趴著一群人,正看著他們。 那群人交頭接耳,搖頭晃腦,好似在不齒他們的行徑。 “姑姑,叫出來……”李崇皓哄著她,“反正都被看到了,怕什么?” 李崇皓發(fā)現(xiàn),只要叫她姑姑,她就夾得更緊,元元真下流! “姑姑,你的水好多,你聽……”說著,李崇皓重重一挺身,一抽一插,噗嗤噗嗤的水聲不絕于耳。 “啊…不要…我……”李黎終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媚叫,“受不了了!” “則明……則明……” “別…插…好漲啊……” “牯奴…不要了…我不要了……” 李黎的呼喚與叫喊,讓他差點沒守住精關(guān)。 胡亂的抽送幾十下,終是守不住,迅速拔出來,元陽盡數(shù)泄在陰戶上。 紅腫的yinchun外翻,沾染著一片濁白,李崇皓的下身翹了翹,感覺還可以再來。 而李黎方才被他插得欲仙欲死,眼下已如死魚一般側(cè)癱著,一點都不想動了。 “元元……姑姑……”李崇皓欺身吻住她,乞求與她共度魚水之歡。 李黎現(xiàn)在是砧板上的魚rou,只能任他宰割。 望著眼前急切的少年,她不知道到底是誰吃了合歡散。 沒等她多想,就在一次次歡愉的頂峰中精疲力竭。 注:牯,指水牛,牯奴就是小水牛的意思。 我們的李崇皓是一只勤勤懇懇耕種的小水牛! 提一嘴,桃李年華,女主20歲,男主17歲,以防大家不知道具體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