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女生所以沒什么
“請新人交換戒指?!?/br> 主持人熟練地走著流程,臺下響起捧場的鼓掌聲,就像有什么人真在乎這一場結(jié)合一樣,高大俊朗的新郎帶著真誠的笑給他同樣嬌小美麗的新娘戴上了戒指。 那是一枚克數(shù)不小的鉆戒,大小正適合地被套在了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指之上。 成為夫妻的男女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祁柳隨著大流拍了兩下手,心里卻充滿諷刺,如果有人能注意到她的臉,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虛偽至極。 “爺爺,我先走了,昨晚沒睡好,有點累。”冷艷的女人扯了扯身上的裙子,眉目耷拉下來,語氣倦怠。 那女人正是祁柳,她實在是看這場聯(lián)姻看得要吐了。 她口中的爺爺白發(fā)蒼蒼,慈眉善目,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對新人在賓客間寒暄。 “累了,累了就回去睡吧,這里有你爸媽呢,記得叫王媽給你吃點東西,別餓著自己....” 祁柳打斷了老頭子的絮絮叨叨:“知道了?!?/br> 她走向外面,拿出手機,正準備回些消息,卻有人砰地一聲撞在了她身上。 “啊...對不起...你知道廁所....”矮祁柳一個頭的女人穿著一襲婚紗,捂著額頭問道,然而,等她看到祁柳的臉之后,話就卡在了喉嚨里。 祁柳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的未來嫂子,余光瞄到了那豐滿的縫隙之中,眼神晦暗不明,露出了虛假的友善。 “我是祁槐的meimei,祁柳。嫂子,跟我來吧?!?/br> 原來是meimei,怪不得長的這么像。宋依枝想著,手腕已經(jīng)被祁柳捏住,將她帶離了現(xiàn)場。 這里似乎并沒有廁所,雖然穿著繁復的婚紗上廁所很麻煩,但與此相比,換衣服再去招待賓客更麻煩,她嫁過來已經(jīng)是攀上了高枝,不可能提出中途換衣服這種要求。 宋依枝掃視了一圈,她們更像是到了某個房間里。 還沒發(fā)出疑問,祁柳就讀出了她的問題,說道:“這里是我的房間,這樣應該對嫂子更方便吧?” 她的笑得體又無懈可擊,宋依枝松了口氣,對這位體貼的小姑子多了幾分好感。 “那...就麻煩了?!彼我乐ψе箶[,向里面走去。 祁柳拉住她,宋依枝背后的拉鏈被流暢地拉開,漂亮的背部裸露出來,修飾腰身的裙子卡在腰上沒有滑落下去,但她已經(jīng)被嚇得捂住了胸口。 “為了方便?!?/br> 祁柳從背后環(huán)住宋依枝,將她的手輕緩地放下來。 “我也是女生,所以,沒什么。” 宋依枝開始顫抖,她現(xiàn)在突然有些害怕祁柳,她弱弱地問:“那...我...” 婚紗被輕輕扯下,祁柳從后面滿意地觀賞到了那柔美的曲線。腰肢纖細,屁股渾圓,腿白長而直,祁柳輕佻地掃過一遍嫂子的身體,做出評價,順便關照地推了一把不敢回頭的宋依枝。 “去吧,嫂子,等會我會替你穿上婚紗的,快些,別讓我哥等急了?!?/br> 宋依枝如釋重負地縮著身體走進浴室,她剛才如芒在背,被針一樣直白侵略的目光看了一遍,頭也不敢回。祁柳的氣勢像是在挑選貨物是否合乎標準,而她只是貨架上眾多的商品之一,宋依枝不知道這是不是祁槐的示意,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問,只能默默地接受。 待她出來時,祁柳只是體貼地給她穿上了婚紗,表現(xiàn)得就像一個正常的小姑子,沒有任何額外舉動和眼神。宋依枝偏頭去看與她同行回到現(xiàn)場的祁柳,那精致的眉眼與她的哥哥相比多了一絲凜冽的媚意,黑色的長發(fā)被挽到耳后,露出幾個銀色的耳釘和一個黑色的寶石耳飾,祁柳感受到她的視線,笑著轉(zhuǎn)過頭來,和宋依枝對上了眼。 “看什么?” 宋依枝猝然被發(fā)現(xiàn),嚇了一跳,但還是老老實實回道:“看你的耳釘?!?/br> 祁柳突然上手去摸她的耳廓,熱意從耳朵傳到臉上,宋依枝紅了半張臉。 “你沒有打耳洞,如果你也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個,就當新婚禮物了。”祁柳狀似無意地收回手,語氣把握得恰到好處,不似舉動那般親熱過度。 “不...不用了...”宋依枝連忙拒絕,她怎么好意思一來就要小姑子的禮物。 祁柳垂眼,并不在意,她停下腳步,說道:“那就可惜了,我還挺喜歡嫂子的耳朵的,很適合戴些東西。” “我哥在那邊,去吧?!?/br> 宋依枝還沒來得及說話,祁柳就轉(zhuǎn)身離去了,正好祁槐招呼她過去,情急之下,她只好匆匆說了一句謝謝。 轉(zhuǎn)身之前,她似乎看見祁柳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