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2小白臉
指月 ---- MM音 (八十二) 其實這一個月江湛回公寓的時候并不是很多,大多是周末,也就待一個晚上就走。 臨月只以為是他工作忙,她正好樂得輕松。 只有江湛自己清楚每晚抱著人又不能碰是什么滋味,他鮮少有這么素凈的夜晚,偏偏還是自己造成的。 但顯然今晚懷里的人和往常不太一樣。 臨月有些僵硬地被他抱在懷里,一開始他還算老實,臨月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也就沒怎么在意,直到他的手在胸口使勁一揉,她小聲驚呼,這才反應過來。 “能不能不要……” 江湛咬了一口香甜的唇瓣,一點不客氣:“一個月,癱瘓都能躺好了,你還沒磨蹭夠?” 臨月不知道他忍了一個月,她記得唐英曾經(jīng)說過男人不喜歡床上太死板的女人。所以他竟然還沒放棄這件事? 但她知道她躲不過,她沒有話語權。 她咬牙轉身,很快從抽屜里翻出一包東西來。 “你用這個……” 江湛借著床頭臺燈的光看了眼那包避孕套,隨即好笑地看著身下臉已紅透的人,“沒用過,怎么用?” 臨月才不信他的鬼話,在他的注視下,她逞能裝作很正經(jīng)道:“上面有使用說明。” “是嘛,”江湛語調(diào)悠長,拖著尾音故意刺激她,一邊撿起那東西,一邊不忘問她,“你倒是熟悉,仔細看過了?” 臨月臉紅的恨不得立刻扯過被子來蓋住,江湛洞悉她的意圖,一把握住了她手腕。他拿起那盒子,還真就裝模做樣念了幾句。 臨月一個字也聽不下去,劈手奪了東西撕開包裝,捏著薄薄一層給他,燙手山芋一般。 江湛被她這模樣逗笑,翻身壓住人,捧著臉親個沒完。 進去的時候仍舊很緊,甚至比第一晚更緊。 臨月深吸一口氣,心里告訴自己或許是最后一次了,忍忍吧。于是她動了動雙腿,試著容納,減少身體不適。 江湛身體受用,氣血上頭,憋了一個月終于得以釋放,恨不得把她釘死在床上狠狠cao弄。 “今天怎么這么乖?” 臨月羞得很,不肯答話。江湛愛極了她這模樣,身體先一步深入,想靠近她,再靠近她…… 身體碰撞的的聲音幾乎沒停過,持續(xù)了很久,臨月幸苦忍了這一場到頭來只覺得累。 而江湛意猶未盡。 在他取下套子又要去拆第二個的時候,臨月開始后悔,他怎么不吃藥也這么沒完沒了? 于是她趕緊道:“痛……” 江湛果然暫停動作,低頭來看:“哪兒?” 臨月下意識并攏腿,又被他強行分開。洞口還未完全閉上,水淋淋得誘人得很,江湛仔細瞧了瞧,不由有些眼紅,手就要撫上去。臨月見那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好,忙說:“里,里面?!?/br> 她坐了起來,扯過一邊的被子把自己裹住,剩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江湛覺得她還挺會勾引人。 “我看看?!?/br> 他說罷就要去扯她身上的被子,臨月愣是不松手。 沒見過比她更犟的。 對峙一會兒,他終于翻身下床,臨月看著他渾身赤裸著就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兩腿之間那東西大得晃眼。 她不自覺地把被子扯到眼角遮住。 沒一會兒,身上有東西砸過來。 她悄悄看了一眼,上回醫(yī)院開的藥膏。 江湛轉身去了浴室,不再多看她一眼。不知道還有什么不好意思,她渾身上下他哪兒沒瞧過,別別扭扭的看的人更想欺負。 江湛沖完冷水澡回來,她已經(jīng)乖乖躺下。他還是熱得很,屋里空調(diào)也擋不住那股熱勁兒,他隔著被子把人抱進懷里。 手又不受控制地探進去,涼絲絲得,倒是知道聽話涂藥。 凌晨叁點。 “你不困咱們就找點別的事兒做?!?/br> 臨月估摸著他睡著了她才敢輕輕動了一下,沒想這人根本沒睡。 “不,不用?!?/br> “那怎么不睡覺?” “我在想明天要是不去的話,該找什么借口。”臨月小心翼翼地開口,又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惜他閉著眼一副安然的樣子。 江湛微微皺眉,仍舊是閉著眼。 “沒不讓你去,睡覺?!?/br> 臨月愣怔了好一會兒,一動也不敢動,就那么看著他,難得此刻竟也覺得這人沒那么可怕。 江湛被那眼神盯得心情莫名好起來,可這種時候她倒是一點該有的自覺都沒有。他只好嚇嚇她,于是他倏地睜了眼。 女孩兒的眼神果然躲閃起來。 他把人往懷里壓了壓,又伸手拂下她眼睛。 長長的睫毛掃過手心,癢得厲害。 臨月閉著眼,距離太近,她聽見了他穩(wěn)健有力的心跳。而自己心里逐漸又慌張起來,很久之后,終于在平靜中睡去。 ~ 第二天江湛又是一大早就離開。臨月那會兒已經(jīng)清醒,但等他走之后才敢起來。 一直等到時鐘走到九點半的位置,她拿上背包出了門。 眾人在水上樂園門口碰面。 這里是暑假臨時搭起來的,旁邊就是游樂園,上一次來還是和陳芳菲,也是在這里她被江湛發(fā)現(xiàn)偷偷和陳輝聯(lián)絡。那次鬧得就不太愉快。 想到此,她有些失神。 “走了,別擔心?!辩娤蚝爿p輕推了推她,大家有說有笑地往里進,他們兩人落在最后面。 她不清楚是否有人跟著她,也不清楚有多少人。 但過了中午那個點,樂園里人越來越多,老的小的,吵得不行。下午兩點有表演,大家都很期待。 她和鐘向恒交換眼神,她很緊張,而后者暗暗點了點頭。 他們來得早,自然擠去了最前面,但身后涌入的人群越來越多,形成一道密集的人墻。 鐘向恒看了看前面興奮不已的同事,臺上演出馬上開始,沒人顧及這么多。他牽了江臨月的手,一頭扎進水里。 臨月水性并不好,只覺得有一股力推著她前進,逆著人群走,倆人幾乎就是在水池的最邊緣。 待游到岸邊,連鞋也顧不上穿。 “去換衣服,更衣室出口見?!?/br> 臨月點頭:“好?!?/br> 她匆匆離去,多看一眼合作伙伴的時間也沒有。 鐘向恒在門口換好衣服等了五分鐘,遲遲不見人影,他有些著急,頻頻抬手看表。 女更衣室他不能進去,只好逮著好幾個出來的人問,都說更衣室太大沒注意到他說的人,最后好不容易找了個熱心的女孩兒說幫忙進去找找。 他那會兒心里就已經(jīng)不安靜,江臨月不是這么沒打算的人。 果然,那女孩兒出來說沒見著人。 他又急又亂,恨不得沖進去找。余光一晃,有兩個男人在不遠處看他。雖說在女更衣室門口等人的男士很常見,但他察覺到這目光暗含懷疑和不滿。 突然想起江臨月每次擔驚受怕小心翼翼的樣子來。這就是她時常擔驚受怕的原因嗎?他一定要幫她擺脫! 他心一沉,再次往人群密集的水池中去。 大家被水流和人群沖散,一場演出結束才陸陸續(xù)續(xù)在岸邊集合。鐘向恒最后一個上來,裝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起在那兒等。 “江臨月怎么還沒來?” “會不會是先去更衣室換衣服了?” 有人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 “那就先去換衣服,一會兒拿了手機再找她?!?/br> 眾人紛紛同意,鐘向恒沒異議。 等他再次出來,被剛剛那兩個男人強硬地堵在更衣室門口。同行的人還沒來得及追上去問兩句,就見他被帶走。 留下一群半大的孩子,一時沒了主意。 鐘向恒被帶進一個房間,先有一個人問了他幾句關于江臨月和今天行程的安排,隔了一會又有人進來。 他見過的,這人不是江臨月的哥哥是誰?看來江臨月的計劃成功了,不然她哥哥也不會這么生氣。 程禹拿了東西送到江湛跟前。 “這是兩張去西水的車票,剛從他包里搜出來?!?/br> “你們憑什么搜我東西?”他氣憤地要站起來,被一旁的保鏢一個大力摁住,根本無法再動彈。 江湛淡淡掃了一眼,沒說什么。大概是程禹沒問出想要的信息,才只說了這句。這小子倒是覺得自己挺有能耐? “上一次見她是什么時候?” 這話之前已經(jīng)有人問過,鐘向恒早想好了答案:“大家一起去玩水,入池那會兒就走散了。” “那怎么中間有人看見你在女更衣室門口?” 鐘向恒心道那兩人果然是跟著江臨月的,但應該是把人跟丟了,否則也不會來問他。 他想了想,“我中途出來上廁所,看見女更衣室那兒有個背影特別像她,就想等等,結果沒等到?!?/br> “大老遠跑到更衣室上廁所?”江湛戳破,但又不在意似的,“她跑不掉的。不過我很想知道,是不是你攛掇她走?” 江臨月不是沒長腦子,要不是這人給她洗腦,她不至于蠢到認為光憑她們兩個人就能走。那么,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想到此,江湛眼色驀地冷了下來。 鐘向恒試圖勸說:“臨月是個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不可能管她一輩子。她在這里生活得不快樂,你為什么不讓她試試新的生活呢?” 江湛沒等他說完就用力一腳朝他臉上踹去。一口一個“臨月”,說得他和江臨月多熟似的。 鐘向恒頭暈目眩,恍然間覺得江湛看起來好說話不過是假象。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你們抓我也沒有用,她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她不和我走是對的,等我出去了我也要去找她……” 程禹覺得這人可能是難得的不怕死。 江湛往桌上摔了一個酒杯,玻璃制品四分五裂,露出鋒利的角度。他托著底,手一點兒沒抖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鐘向恒痛到尖叫。 “你憑什么動手!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江湛沒聽見似的,玻璃陷入血rou越來越深,他硬是轉動杯底在人臉上畫了個圈。不到一分鐘,這位連哭天喊地的力氣都沒有。他松了手,玻璃嵌在rou里,過了幾秒才緩緩滑落。 呵,就這么個貨色。 “喜歡她是吧,可以,我知道她招人喜歡,”江湛慢條斯理地,邊上有人遞過來毛巾給他擦手,“但人也得有點自知之明不是?她不喜歡小白臉,所以我?guī)湍銛嗔俗詈笠稽c非分之想?!?/br> “還有,她的事兒,我說了算?!?/br> 鐘向恒捧著臉,早已經(jīng)痛得意識模糊。 作者有話說:sorry很久沒更,大家假期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