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鬼世界殺瘋了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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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州不說話?。 謝青靈點點頭,很溫和地?說道:“是?的,直到?幕后黑手被揪出來為止?!?/br> “沒有什?么線索嗎?找個喜歡做惡作劇的家伙, 需要動用這么多人手嗎?”柴雨湖不是?很理解。 “有些線索了,但我建議你最好不要知道。” 柴雨湖于是?又沉默了。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好吧,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辈裼旰f, “我明天還要上班?!?/br> 再?不回去睡覺,他感覺自己要猝死了。算一算, 回去他收拾收拾,再?玩兩局游戲,睡覺的時間就所剩無幾?了。 謝青靈卻搖搖頭:“我們已經(jīng)給?你請了假,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前,你都不用過來上班了。” “臥槽?!辈裼旰琢艘粡埬槨?/br> 他哆嗦道:“我有一次發(fā)高燒到?三十八度,但還是?被老?板一通電話?叫起來加班了,他這次居然同意讓我請假……” 吸血鬼居然會同意讓他請假,足以側(cè)面說明兩件事情?。 第一,扒皮放人,除非天塌下來,所以他遇到?的這件事真的很嚴(yán)重。 第二,這個部?門的人權(quán)限很高,連他的老?板都得乖乖聽話?,他最好配合他們。 柴雨湖喃喃道:“我怎么感覺我會死……” “……” 謝青靈和沈懷州對視了一眼。 不得不說,柴雨湖的直覺在某種程度上,相當(dāng)敏銳。 不過,他們來了,就會盡最大能力保護他。 “別的不敢說,但只要我還活著,是?不會讓你死的。” 謝青靈還是?很溫和地?說話?,她時刻謹(jǐn)記葉安然的叮囑,即使現(xiàn)在的柴雨湖看上去疲憊不堪,神情?看上去也相對平和,但她并沒有忘記,他的情?緒正游走在失控的邊緣。 尤其當(dāng)謝青靈的目光投向?他光禿禿的眉毛時,她就能更加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 只是?,她的安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讓柴雨湖放杯子的手微微顫抖。 柴雨湖腦子里已經(jīng)腦補出來“我頭禿好像會毀滅世界”、“我是?不是?被什?么恐怖組織威脅了”、“難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及“我的頭發(fā)是?不是?什?么特殊的寶物所以才被搶走了”等等曲折離奇的故事。 他甚至有點不希望頭發(fā)再?長出來了——如?果他的頭發(fā)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獨到?之處的話?。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也許,頭禿,意味著安全。 但作為一個合格的打?工人,不該問?的不問?,該配合的時候就配合,這點素質(zhì)柴雨湖還是?有的。 柴雨湖點點頭,說:“行,我會配合你們的。” 三人離開了辦公室,來到?樓下。 按照柴雨湖的習(xí)慣,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要去趕最末班的地?鐵的,但謝青靈阻止了他。 “為了不要節(jié)外生枝,我建議,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br> 于是?,柴雨湖上了沈懷州的機車。 沈懷州在前面開,中間是?柴雨湖,后面是?謝青靈。 坐在兩個美?女中間,感受著她們的長發(fā)在夜風(fēng)中蕩漾的感覺,同時還時刻擔(dān)心著自己的假發(fā)是?不是?會風(fēng)吹掉,柴雨湖心情?很微妙,也很復(fù)雜,同時也很悲傷,很嫉妒。 沈懷州車速非常快,只用了五分鐘,就來到?了柴雨湖拘居住的單身公寓。 單身公寓很小,只有一張床,一個洗漱用的洗手間,以及一個小型的開放式廚房,地?上鋪了一張地?毯,臟兮兮的,散落著游戲機和一些零食。 三個人站在里面,顯得十分擁擠。 平時生活只有加班,連異性都很少見,生活中出現(xiàn)最多的雌性生物就是?母蚊子的柴雨湖,此時感覺到?不自在起來。 他看了謝青靈和沈懷州幾?眼,微微有些臉紅。 “地?方小,你們……你們隨便坐?!辈裼旰行┚执俚?招待道,“我先去洗漱?!?/br> 謝青靈點點頭,然后目送他走進了衛(wèi)生間。 隨后,衛(wèi)生間里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來。 大概過了五分鐘,柴雨湖還沒出來。 謝青靈看了沈懷州一眼。 沈懷州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抬手敲了敲,依舊沒聽到?什?么聲音,他推門而入—— 衛(wèi)生間里面的柴雨湖,脫下了他的假發(fā),正在對著鏡子齜牙咧嘴,在給?自己的頭皮上藥。 可?以看到?,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部?掉光。 頭皮光禿禿的,還血跡斑駁,有些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上了藥,但也依舊慘不忍睹。 而水龍頭還開著,水聲蓋過了剛剛沈懷州敲門的聲音。 乍然被人撞見這么狼狽的模樣,柴雨湖非常憤怒地?回過頭來,在看到?沈懷州——更具體的說,應(yīng)該是?在看到?沈懷州的滿頭長發(fā)之后,柴雨湖崩潰了。 還有一層更隱秘的心思是?,在大美?女面前,丟了這么大的臉,讓柴雨湖的心被傷得七零八落。 雖然他本來的頭發(fā)就已經(jīng)不算多了,但這次……無異于讓他本來就并不算富裕的發(fā)量雪上加霜。 即使對于程序員來說,發(fā)量少也是?工作能力的一種證明,但也不用一根都不剩吧!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離譜的事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他到?底得罪誰了!是?游戲里被他罵菜的那個小學(xué)生嗎!??! 柴雨湖一臉殘念,悲憤欲死:“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我在洗手間里,為什?么要進來?!” “出去,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沈懷州盯著他看了好幾?眼,確認(rèn)沒有被襲擊的痕跡,隨后才冷著一張臉,用還算溫和的語氣說道:“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們不能讓你單獨待太久的時間,離開我們的視線太久,對你來說可?能很危險。所以,我們必須確保你待在我們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br> 雖然得到?的解釋讓人暖心,但是?…… 為什?么這個大美?女的聲線,聽上去這么粗獷? 柴雨湖愣了一下,整個人都懵了。 再?看一眼高他半頭的沈懷州,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眼前這是?個男人! “臥槽?!?/br> 于是?,柴雨湖的表情?,更夢幻了。 他覺得,這個世界,很離譜。 而他的同類們,很不正常。 從洗手間里出來之后,柴雨湖碎了一地?地?自尊心已經(jīng)被黏好了。 取而代之的,是?對沈懷州那一頭長發(fā)的羨慕與嫉妒。 分他一點不行嗎?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偶像包袱了,當(dāng)著謝青靈的面,也能十分平靜的摘下頭套,他也沒什?么玩幾?局游戲的心情?了,直接回床上躺平,閉上了眼睛。 睡覺之前,他對謝青靈說:“我這幾?天一直做噩夢,實在沒有精神招呼你們了。你們自便吧?!?/br> 說完,沒過多久,他就閉上了眼睛。 謝青靈倚靠墻壁站著,身體處于時刻緊張戒備的狀態(tài)。 按照他們的估計,那只鬼應(yīng)該是?在柴雨湖入睡之后才會出現(xiàn)。 前三次,拿走了柴雨湖的頭發(fā)和眉毛,不知道今晚出現(xiàn),會拿走的是?什?么…… 沈懷州也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他的精神同樣緊繃著,注意周圍的動向?,時刻準(zhǔn)備著有什?么異常生物侵入,就能夠立即做出反應(yīng)。 凌晨兩點鐘。 床上的柴雨湖呼吸逐漸變得均勻,看起來已經(jīng)進入了深度睡眠。 而此時,他的單身公寓里,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靜悄悄的,就連只蚊子也沒有。 謝青靈和沈懷州兩人面面相覷,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沈懷州站著,謝青靈坐著。 又過了兩個小時。 柴雨湖的睡眠好像很好,這期間已經(jīng)開始打?鼾了。 謝青靈還是?坐著,也依舊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她一只手支著腦袋,在想這只鬼今天是?不是?不來了。 天就快要亮了。 晚上不行動,難道要等白天的時候再?行動? 還是?要等他們筋疲力竭,守備虛弱的時候,再?行動? 心中閃過了各種想法。 謝青靈對沈懷州說:“我先閉上眼睛養(yǎng)神一個小時,接下去兩個小時,我們更要提高警惕。一會兒我來替你?!?/br> 沈懷州點點頭。 就這樣,兩人輪著閉眼養(yǎng)神,保證最少有一個人注意著柴雨湖的安危。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早上。 天光乍破,太陽初升。 食發(fā)鬼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早上八點鐘,柴雨湖睡了長長的一覺,精神奕奕地?起床。 當(dāng)他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公寓里的其他兩人還睜著眼睛。 難道他們一整夜都沒睡? 柴雨湖道:“謝謝你們啊,我昨晚睡得十分踏實,我已經(jīng)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感覺自己都快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