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嗑的cp站反了、我有辱斯文、和總裁同居的日子、不許哭給別人看、伯樂(韓娛 NP)、錦衣奪嬌、七十年代供銷社主任、小姑子太懶,但她是福星[七零]、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廢太子在年代文吃瓜看戲
“剛滿19歲不久嘛,這要是到了90歲,得多棒啊?!?/br> 陶楂很少被這么夸過,尤其是在林寐也在場的場合。 他有些不太自在,一味說“沒有”“還好”“會繼續(xù)努力的”,但胸脯卻悄悄挺了起來。 連即將來臨的緊張都給拋到了腦后。 鸚鵡巷的人都只喜歡林寐,世界這么大,還是外面長了眼睛的人比較多。 上樓時,陶楂低頭看了向瑩給自己發(fā)的消息。 [向瑩:你。] [向瑩:注意安全,做好措施,不舒服或者痛都要說,別忍著,你不說,別人猜不到你喜歡不喜歡。] 陶楂覺得mama真是,真是太直白了。 林寐要是連這些都做不好,干脆別做了好了。 . 房間在23樓,沿著江,不算s市最高的樓,但俯瞰江邊的大部分建筑物也十分夠了。 踩著腳下的地毯,陶楂的腳步開始踉蹌,“我想回家?!彼÷曋f。 林寐勾著他手指,“你這樣像是被我拐來的?!?/br> “我自愿來的,”陶楂不知道自己是在給林寐辯白還是在給自己辯白,“還沒到嗎?” “到了?!绷置聦⒎靠ǖ稚先?,“滴”一聲,他推開門,偏不先進去,讓到一旁,等著陶楂先主動進去了,他才跟進去。 身后門被關上,使陶楂身體一個哆嗦。 他書包還沒來得及放下,手腕被輕輕拉了下,沒轉身,就被林寐從后面抱住捏著臉吻上,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很低的吟喚,舌尖被林寐從口腔里勾了出來,含著吸個沒完。 跟之前的吻完全不同,陶楂攥緊了手里的糖葫蘆,想退都沒得退。 他以為這就要開始,產生一種即將要上戰(zhàn)場堪比高考前的赴死卻期待不已的心情。 只是林寐慢慢放開了他,垂眼問他,“分開洗澡還是一起?” 陶楂想都沒想就說:“分…分開?!?/br> 林寐替他拿走了書包和糖葫蘆,陶楂逃也似的鉆進洗手間。 剛剛進房間,陶楂眼前都是花的,他甚至沒去看房間到底是怎樣的,進了浴室,他才開始感嘆,好華麗。 按著每樣物品上面的介紹,陶楂開始刷牙洗臉洗澡洗頭發(fā)。 他沒穿衣服,水從頭上淋下來,才想起來自己的睡衣還在書包里。 陶楂想了又想,還是算了,要是讓林寐給自己送,他說不定會笑話自己。 這種規(guī)格的酒店的浴袍,應該能穿吧。 一邊想著,陶楂一邊把自己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像一盤食物即將要被送上餐桌一樣,從頭發(fā)絲到腳底板都要打理得干干凈凈。 也不止是因為這樣就拖拖拉拉,還有緊張。 裹著浴袍打開門時,陶楂手指都在抖。林寐坐在外面的沙發(fā)上看電視,陶楂趁林寐沒發(fā)現自己出來,打量了一周房間,才發(fā)現林寐開的是套房,大得有些離譜,但是也很漂亮。 值了。 林寐放下遙控器,神色看起來跟平時差不多,他起身,“你隨便做點什么,我應該挺快的。” 陶楂忙擺手,“不急不急,你、你慢慢來?!?/br> 一臉緊張和害羞的陶楂被浴室氤氳得更加綿軟可口,林寐進浴室時,不知是忍不住了還是準備先來一口前菜,按著陶楂在過道的墻壁上,從臉親到脖子,連浴袍的腰帶都差點被扯開。 被驀地放開時,林寐手指重重地在陶楂的唇上碾了兩道。愛不釋手似的。 直到林寐進了浴室,陶楂才像一根被拉緊的弦得到了放松,他從走道挪到電視前面,才發(fā)現電視上播放的是新聞聯播。 他盯著屏幕看了幾分鐘,一個畫面都沒看進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腦子里全是自己被c得哇啦啦叫的畫面。 他想起剛剛林寐親自己的眼神,他想,林寐好像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風輕云淡。 果然,這種事情,任何人都會很緊張的吧。 陶楂突然感覺輕松了許多,他丟了遙控器,偷偷看一眼浴室的方向,看似不經意地將便利店袋子摸到了手里。 隨便拿出來一盒、兩盒…陶楂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三盒、四盒、五盒、六盒、七盒! 整整七盒!一盒兩只,整整十四只! 陶楂順帶還看了看型號,特大? 裝的吧。 逐漸意識到事態(tài)比較嚴重的陶楂,摸到客廳,摸到房間里的座機,前臺小jiejie的聲音還是那么甜。 “您好,2322房間一共是三晚哦,退房時間是7月23日的下午兩點,如您需要延遲退房,請您及時告知?!?/br> “好的,謝、謝謝?!?/br> 掛斷電話,陶楂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還沒來得及思考三天的時間到底能使用多少只以及特大到底有多大這樣的問題,身后傳來一聲“叩叩”。 陶楂錯愕地回頭,一下子把電話丟了出去。 林寐站定的那個地方正好是壁燈照不著的位置,周圍都是亮堂的,僅他處在暗色里,神色更顯晦暗。他好像長大了,在陶楂沒怎么意識到的時候。 男生本來就不像陶楂,擁有那么多孩子氣的片段,他自小就穩(wěn)重冷淡,陰著陰著就變成了大人。 浴袍穿在他身上寬松又合適,在陶楂高考結束后,他面容上疲色漸退,寬闊挺拔的背使他像行走的衣架子。他眉目比以前更溫和從容,冷不丁才會從眼底覺察點兒冷意出來,窄挺的鼻梁與優(yōu)越高聳的眉骨,使他看人的眼神總是顯得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