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對賭協(xi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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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克服了一場漫長的冬眠,裴真兒又扇動起翅膀,做起了社交場上的蝴蝶。 雖然她不確定自己的融入是否漂亮,但在聚會上,在車沅臣身側乖順坐著的裴真兒,時常收到韓子煊贊許的目光。 也許是男人眼含桃花的緣故,那種視線,甚至讓南荷雅產(chǎn)生了誤解。 “你很喜歡她?” 首爾郊外,呼嘯巖高爾夫俱樂部。 目送球童撿球的背影,轉過頭,南荷雅卻看見韓子煊的目光投注在遠處車沅臣和裴真兒的身上。 郎才女貌,明明是速配,卻十分像良配。 車沅臣正在指導裴真兒如何打高爾夫。 而裴真兒表現(xiàn)得就像球場上第一次的處女。 韓子煊不喜歡處女,他喜歡不會惹出任何麻煩的女人。但韓子煊對那處的注目,還是讓南荷雅心生不滿。 “你喜歡她,還特地把她送給車沅臣?”這句話,南荷雅故意用了肯定句。 韓子煊收回目光,對女人的吃醋微笑以對:“你在想什么?車沅臣才回韓國多久,我是找個女伴給他,讓他盡快適應水土不服。” 南荷雅不接受這樣的解釋,她撒嬌地摟住韓子煊寬闊的后背,在他耳邊輕念:“你可不要學你哥哦,學他……公器私用?” 南荷雅跟著韓子煊的時候,一并聽到了韓命焄很多傳聞。韓命焄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都是玩意兒,一律百無禁忌。 但這句話,對韓子煊來說,是真正的雷區(qū)。 “子煊?”她愣住,似乎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異樣。 她只知道韓子煊和韓命焄同父異母,因此關系淡漠,但她從來沒有試探到韓子煊的底線。 這一點不怪南荷雅,是韓子煊向來隱藏他對韓命焄的厭惡。 他對韓命焄打娘胎里就注定的敵意。也注定隱蔽。就算是對著微不足道的情人,他也在訓練自己的厭惡。只有這樣,他才能讓TK里的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他的一絲企圖。 韓子煊回過頭,態(tài)度又和緩起來,閑散的笑意漫上面容,對她道:“你知道車沅臣簽下的對賭有多大嗎?” 車沅臣后來的松口讓韓命焄和韓子煊都大感意外,投資對賭是極為常見的,不常見的是投資方的慷慨。 車沅臣的第一筆投資到位,直接讓韓命焄的融資路演少了八成的壓力。 “所以,君子不奪人之美?!?/br> 韓子煊揮桿,又是一記漂亮的弧線。 韓子煊的球讓裴真兒有一瞬的分心,她到底打不出那么好的球。 “腿再開一點?!?/br> 男人修長白凈的手微微放在裴真兒的腿膝側,肌膚相貼,她感覺到一陣那里的顫栗。 她做出了微笑,以前在粉絲見面會,她能在叁個小時內(nèi)都維持這樣的微笑,不僅得體,得體是遠遠不夠的,關鍵還要維持高能量的感染力,這樣才能讓每一張拍攝的照片,都有十分滿分。 裴真兒本能用了她偶像時期的技巧,應對著車沅臣。 車沅臣此時只是認真地訓練她的高爾夫,指導她的站姿。 但他碰觸她的那只手,昨晚也是一樣,在zuoai的高潮邊緣狠狠掐緊她的脖頸。 這種摧殘,明明是在說,他是厭惡和輕視女性的那類人。 他究竟享受的是對女人生殺予奪的快樂,還是看她們死而后生的恐懼面孔? 也許二者都有。 裴真兒正正心神,將注意力放在球上,她用力揮桿,球終于第一次如她所愿地飛出去。 “好球。” 男人拍手。 裴真兒總算松下了一根弦。 雖然車沅臣什么都沒有說,但裴真兒卻無形之中感覺到他不是隨便玩玩的,教她打,她就一定要打出來過關的球。 所幸這一次裴真兒打出來的球路正中。 “Nice shot!” 兩人循聲望過去,南荷雅沖他們揮手,臉上的一脈天真讓裴真兒回想起她在香港說的話,說她和一宗失蹤案牽扯不斷,說她晦氣。 “晚上要一起吃嗎?”南荷雅提高聲音遠遠地問他們,臉上洋溢的笑意十分真切。 看樣子,高爾夫是要結束了,晚餐又要續(xù)上。 球童來替他們收拾球具,車沅臣突然道:“剛剛看你在看清潭洞的RITUAL,想去嗎?” 她沒有想到他會留意今天見面時,她刷ins的動作。 甚至連她看的內(nèi)容都一并清楚了。 ——RITUAL。 那是會員制的咖啡館,在ins的宣傳也只有2張文字圖,內(nèi)部不允許拍照,但去過的人都贊不絕口。 裴真兒故作矜持地答應了。 他既然開了口,就代表他是RITUAL的會員,她不應該錯過這個機會, 裴真兒上了車沅臣的車。 因為是車沅臣的主動提議,晚上去RITUAL吃一頓簡餐自然也沒有人反對。 他的車是頂級豪車,布加迪的Veyron改裝車,車底下的一轱轆,估計就抵得上裴真兒的皮rou錢。 說起那一億韓元,裴真兒心中的警戒又慢慢升起。 她從后視鏡看,布加迪后張揚的庫里南正是韓子煊的座駕,她不知道這樣折磨人的四人約會還要持續(xù)多久。 所幸,這樣的心情在他們抵達RITUAL時,又慢慢轉變。 因為借他們的光,裴真兒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