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伯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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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勛的吻技是裴真兒教的。 從地方來首爾做練習生的他,感情上也是一張白紙。 裴真兒和他很舒服地吻著,欲念延伸,男孩的手意圖褪去她的裙子時,冷不防看見了她身上暗藏的情欲痕跡。 能顯出十分的纏綿。 一瞬間,男孩漂亮的臉露出了扭曲。這個表情應該永遠不會被鏡頭記錄到。 裴真兒的手依舊枕在男孩的胸膛上。 “你生氣了?”見他不說話,目光如綿針般扎在她那些激烈的吻痕上,裴真兒卻很鎮(zhèn)定地詢問他。 她從來沒有避諱過,她有其他男人的事實。 畢竟不是男女朋友。 娛樂公司都還有“偶像戀愛禁止令”。 “不,我沒生氣?!?/br> “你分明生氣了吧?!?/br> 裴真兒不以為意地挑撥他,他的笑比哭還難看,只是個好看到不行的脆弱男孩。裴真兒能從這張受傷的臉上,汲取到一些罪惡的、自私的快慰。 似乎能短暫性的,讓她從無望的生活中找到樂趣。 池勛好看的唇無聲抖動幾次,很快把憤怒化為動力。 他自己看不清,他面對裴真兒和自己的粉絲,所用的是同一套表情管理,只是在裴真兒面前,他更敏銳,更會自我管理,不放大情緒。 裴真兒被他壓在床上,男孩進攻的方式很直進,單純討厭那些痕跡,就把自己的痕跡覆蓋上去。 啜吻,啃咬。 裴真兒像是被大型犬舔著拱著,她的肌膚隱隱約約疼痛。 “池勛你輕一點……” 女孩的抗拒里帶著引誘。 雖然都經(jīng)驗尚淺,但她在玩弄異性上顯然要更有天賦,只是稍稍抬起腿膝,抵按到男孩的分身,他就如她所愿的叫了一聲。 特別勾人的少年音。 如同落在腹上的一枚針,沒有到刺破皮膚的地步,但那種cao縱感是像吸毒一樣上癮。 裴真兒感覺到下體瞬時一陣激越的涌動。 “jiejie!”池勛用好看的眸子埋怨她。 她咬了一下唇,唇形卻在媚笑,得寸進尺地拉開了他的運動褲。 年輕蓬勃的陽具,一下就打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guitou特別圓,私處也沒有什么毛發(fā),像一只形狀漂亮的女用假yinjing。 一瞬間,結(jié)合他的偶像身份,裴真兒聯(lián)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她也有帶壞他的部分。 “真兒jiejie,我想進去!” 為什么干看著? 他知道他不小。 難道真兒jiejie是拿他和另外的男人做比較么? 想到這些,他心里就不是滋味。 “jiejie,我那兒漲得疼,幫幫我吧!”他用額頭蹭著她的肌膚,雖然嘴上最會賣乖,他的動作卻比之前要強勢,他很快就蹭到裴真兒濡濕的地方。 guitou被饞人的xue口吸住,就悶哼著頂進去。 裴真兒呻吟一聲,如同被他釘住的紅蛺蝶,陣陣顫栗里熟悉到了男孩的yinjing。 什么新生代高顏值男偶像。 說到底,只是好看好用,和不好看不好用,兩樣。 裴真兒這樣想著,卻被男孩猛力的cao干弄得雙唇緊咬,鋪好的床單,也如綻開的花瓣倒放收縮起來…… 男孩哼哧哼哧地喘氣,眼神失魂,沒有焦距。 他丟了精,仰躺著,顯然還沉浸在那種快感里,女孩緊濡的花戶就像食人花,他的身體陷進去,再拔出來,就像確實缺失了身體的一部分。 他不確定女孩有沒有睡著,卻問起一個埋在他心底的問題:“我在Cato的時候,jiejie你為什么會看好我?” 池勛的賢者時間,往往會沉浸在他和裴真兒的獨家記憶里。 他長得高,最開始的身體協(xié)調(diào)性很差,舞蹈跟不上,因此飽受詬病。負面影響甚至超過了這張臉帶來的正面影響。 很多人都覺得他不適合做idol。 只有裴真兒是唯一一個愿意花精力鼓勵他的練習生前輩。 這個問題停滯在空中。 裴真兒可以選擇不回答,但突然她有了一些意動。也許是男孩射精后的臉,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間,特別性感和懵懂。 她摸了摸男孩柔軟的發(fā),在他耳畔溫柔道:“你知道伯樂嗎?” “什么?”池勛的雙眼迷離,大腦沒有跟上她的反問,但依舊把她的手拉到面前,在她掌心覆上一吻,儼然有繼續(xù)求歡的暗示。 給他點時間,他還能勃起。 不是這樣,他怎么會一早就來找她? 裴真兒卻認真跟他解釋:“關(guān)于伯樂,是我很久以前,在一本中國歷史書上看到的故事……” “jiejie你,一直很喜歡中國文化呢。” 池勛知道裴真兒家里是開中餐館的,Cato娛樂的練習生課程有中文課和日文課,裴真兒那個時候就對中文更拿手。 “嗯,沒錯?!背貏状_實是了解她的很多面,她難得跟他解釋得多一點,露出她自己的秘密,“這個故事的主人翁,就叫伯樂。他有一種才能,會相馬,就像相面一樣,能看出哪一匹馬駒是真正能日行千里的馬駒?!?/br> 池勛的大手蹭撫起她的腿,他好看的眉宇間難得多了深思的跡象,順著她的話題領(lǐng)悟:“這么說,jiejie是伯樂,我是jiejie看中的千里馬?” “是這樣沒錯,”她嬌嬌笑起來,分不清是玩笑還是認真的,“你不是很有潛力嗎,進Cato的時候到處有人議論你。” 裴真兒的黑眸深得像兩個漩渦,但這樣的話卻對男孩很受用。 池勛是需要失敗來成長的那種努力型偶像。但,不是所有人的努力都有回報,這也是命運的一種恩賜。 最后,搏殺出道的,是池勛。 NewMoon里火的,也是池勛。 “到底我是jiejie的千里馬,還是jiejie的狗呢?”他好像只有這兩個選擇。 池勛糾結(jié)的問題幼稚死了。 裴真兒卻在思考后認真回答他:“你是狗狗,狗不是很可愛嗎?” “比起貓,jiejie也更喜歡狗嗎?” 池勛的一根筋始終要走到頭,還繼續(xù)讓她選,貓星人,還是狗星人。 “……當然是狗。我是狗派?!?/br> 貓咪招惹的時候擼一擼很萌,但永遠不會有跟狗一樣擺尾乞憐的動作。 聽到她的回答,男孩笑了,一雙眸熠熠,心情如同被施展了魔法一般變得輕盈起來。 他重新把裴真兒壓在身下,蓄勢待發(fā)的炙熱yinjing又頂在了女孩軟嫩的xue口。 這次他有點折磨的壞心。 故意插得很慢。 入她。 看她的表情從隱忍到煽情,好像在見證一枝花苞的綻放。他逐漸在這樣的瞬間,覺察到成人世界里男性主導的rou欲。 盡管沖動的狗狗翻身上來,裴真兒也不急不惱,只是把手順從地掛在男孩的脖頸上。 她最終還是,沒有跟池勛說出中文書上完整的故事。 因此,她的秘密只是開了道見光的口子,卻沒有絲毫敗露。 她沒有說,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