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性窒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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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真兒跟車沅臣上車的時候,她還沒拿回自己的手機。 而他們的車已經(jīng)行駛在路上了,車沅臣還沒有問她住宿地址。 直到車停泊到尖沙咀的半島酒店門口,裴真兒才百分百確信,車沅臣竟然接受了韓子煊的性行賄。 她突然變成了一件禮物。 裴真兒默默轉過頭,看向男人。 男人的面容英俊又雅正,似乎沒有任何欲望的涌現(xiàn)。 算了,他這種層級的男人,她又有什么損失呢? 她好奇那張臉沾上欲望的樣子。 車沅臣替她打開車門,她跟著他進入了富麗堂皇的半島酒店。 他應該是位醒目的客人。 半島酒店的門童和大堂經(jīng)理都對車沅臣投以九十度的鞠躬。如果裴真兒貼他更緊一些,更像男人的掛件,那么她也能享受到同樣的禮遇。 車沅臣的步履沉著,裴真兒以為他這樣的身份會入住半島酒店最豪華的海景套房,她可以開開眼界。 但她失望了,車沅臣用房卡刷開的是一間普通標間。他并非習慣奢侈的財閥公子,他的住房選擇透露出性格中務實的一面。 由于是普通標間,空間有限,床的位置異常顯眼。 她心下有些怔忪,但又有一種隱隱sao動的刺激感。 她總是在跟崔岷祐和池勛zuoai,他們的技術各有千秋。 但,好吃抵不過新鮮。 “你是第一次嗎?”打斷她念頭的,是男人突然的問話。 第一次? 他難道希望她是第一次? 她抬頭看男人的眼睛,試圖在那雙黑潤的眼睛里面找到一些對清純處女的執(zhí)念,偏偏看到的是一片審視。 裴真兒不知道車沅臣為什么會問這個。 “不,不是?!?/br> 她倒是很想請纓,說她雖然不是處女,但她非常緊。 她很擅長在納入式性愛中找到主動權,夾著男人欲念發(fā)狂的性器,像矜持的女人用粉唇吮住筷尖。 聽見了她的回答,男人撇過眼。 不見喜怒。 她琢磨不出他的神情。 他突然解開領帶,說:“我先去浴室?!?/br> 裴真兒第一次聽到,一個男人把這句話說得那么禁欲又有想象力。 她看著他脫下西裝,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 白色襯衫勾勒出男人靜默的身型,肌rou分明,卻有文氣,裴真兒打不住想他穿浴袍的樣子。 十分鐘后,車沅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裴真兒端坐在床邊。 她的坐姿隱約透著拘束,但眼神不曾回避,她沒有理由錯過車沅臣出浴的樣子。 裴真兒的目光掠過他的濕發(fā),他腰間浴袍的系法。 她突然覺得他的西裝誘惑,也能暗合在浴袍上,女人看這樣的男人,無論是西裝和浴袍,惦念的都會是扒開衣服撩惹他的身體。 車沅臣走到床邊,她似乎嗅出空氣中的濕度和熱意。 她開始猜他有過幾個女人。 一個、兩個? 也許有一兩個長擇,還有些不顯山不露水的短擇。 裴真兒正這么漫無邊際地想象,車沅臣卻屈尊蹲下身,與她面對面。 他的眼睛還是讓人覺得天高寥遠,你在他面前,他卻在俯視你的靈魂。 “我……我也去洗?!彼惶矚g這種沒有話語的注視,說到底他們還很陌生。 她欲起身,她的身子卻被男人按住。 他開始用微濕的寬大手掌撫摸她的腿,她不知道是就此順從的倒在床上,還是堅持一下她想要清洗身體的主張。 很快,她就沒有這種自主了。 隨著他的手掌伸進她的腿心,他的身體也覆了上來。 像一只優(yōu)雅的豹,他的力量只有在反抗的時候才會顯現(xiàn),裴真兒的針織裙被他掀開,他開始褪下她的內褲。 車沅臣的目光注視到那里,她淺淺的陰毛,和微微露出的蚌rou。 他用矜貴的指節(jié)碰那里,碰到她和臉蛋一樣發(fā)燙的yinchun。裴真兒一邊夾腿,一邊興奮,她眼光太高,命運卻偏偏賜給她這種奇遇。她對一切又有了女人的期待,這讓她的杏眼變得動人心魄。 她的動情被男人洞悉。 車沅臣的臉靠過來,開始吻她的唇。 他的吻比想象中用力和投入,他溫熱的舌頭不熟稔地頂入她的口腔,她就像嘗到了一杯冷掉的苦咖啡里未化開的糖。 甜絲絲的。 裴真兒有點想吸他的舌頭。 她嚶嚀一聲,真的這么做了,男人身軀一頓! 他文明的表相漸漸被她扯下偽裝,他的吻更加猛烈,他的浴袍因為她撐出了強悍的高度,裴真兒的眼睛往下看,終于看見男人凌亂的浴袍下roubang的真容。 色昏頭了。 長得好的性器,都是男人的性感符號。 果然用裴真兒的慧眼明眸去挑炮友,才會一挑一個準。 車沅臣微微隆起肩背,她自然清楚他的想法。 “等、等一下!” 她在密不可分的親吻里,找機會說話。 他已經(jīng)想進入她的身體,但裴真兒清楚她身體的閾值,她動情的程度還沒有那么高,她的水還沒有那么充沛,那么泛濫。 她嘴上的拒絕,卻激發(fā)了玩弄她私處的手指。 他的手指在離開前用力挑撥她敏感的xuerou,裴真兒發(fā)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噴出一直線的yin水。 “你看,你的xiaoxue已經(jīng)很歡迎我了?!?/br> 原來他沾上情欲的臉,會有隱約可辨的笑意。 車沅臣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時間,他碩長guntang的性器在xue口磨了磨她的逼水,就頂了進去! 騙人! 裴真兒睜眼看見她的xiaoxue開始吞吐男人陌生的性器,越來越深,快感如潮水一般從她的私處送至她的大腦。 怎么可能? 他怎么會比她還清楚自己的身體? 她對自己閾值的判斷是保守的,車沅臣竟然在她漲潮前一秒的時間里cao了進去! 他開始在她身上抽送,他的動作沒有循序漸進的過程,從頭到底,像打樁機一樣次次鑿入她的花心。 是因為新鮮感大大刺激了她嗎? 裴真兒感覺到這一次太不一樣,比起崔岷祐或者池勛,快感都要來得更重更快,她的身體也變得更敏感。 因為激烈交媾的動作,車沅臣身上的浴袍掉了下來,露出白皙如玉的身體,如果不是擺胯的動作和微微汗?jié)竦墓鉂?,那雕塑般的男性身體跟性欲并不沾邊。 “嗯……嗯……” 他無師自通,他的guitou不停地搗出她的情液。 她哼唧,小腹傳來難以言喻的酸漲感,她快要在車沅臣不知疲倦的沖撞下高潮,她的媚rou比之前還要急切地吮咬住男人的roubang。 她緊緊地吸著他,緊緊地依偎他,他不自覺會想她這樣絞裹住多少個男人。 這樣的聯(lián)想一旦產(chǎn)生,就讓他感覺到憎惡。 之前的痛苦,也有了更深的回響。 他的眼睛逐漸照不出光,但和裴真兒沉浸于欲望不同,在欲望邊緣,他出奇的清醒。 他不知何時開始,握住了裴真兒白皙的脖頸。 重重的沖刺下,他開始一點點收力,掐住女孩脆弱的脖頸。 “唔……!” 裴真兒霍然從高潮邊緣被喚醒,她看向車沅臣,他臉上那種輕微的笑意已然不見,像一個不攻自破的謊言,她很快被剝奪了呼吸的權利! “放手!放……手……” 裴真兒眼泛淚意,她直直瞪著她身上的惡魔! 當生命遭遇威脅,她的恐懼終于暴露出她全是刺的性格。她的雙腿開始蹬踹,強烈的自救意識讓她的雙手拼命想要掰開他的桎梏,這讓他紋絲不動的手背上被女孩抓出一道道血紅的傷痕。 西八! 瘋了! 這男人是個性變態(tài)! 裴真兒感覺到車沅臣的性器在她奮力抵抗的時候,在她體內勃起跳動的更厲害!他的guitou每一回都能撞到她的zigong口! 而他沉靜的眼睛像看破生死的死神,按照規(guī)則收割生命。 她完蛋了! 她要不能呼吸了! 被他掐死,明天最可悲的新聞就是裴真兒命喪香港! 裴真兒聽著自己鼓噪恐懼的心跳聲,長時間的憋氣窒息讓她眼前逐漸變得模糊,模糊的最后一刻不是痛苦,而是混沌的交媾高潮。 床突然停止晃動。 車沅臣突然回神。 女孩陷入了昏迷,她發(fā)絲凌亂,臉上已經(jīng)是一層的汗。 車沅臣看向她被自己折磨的兩個地方,脖子上兩道毫無人性的掌印,xiaoxue里被注入男人滿滿的jingye,狼狽不堪。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面。 原來,他跟人zuoai,是會這樣的。 他只是在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本心,他不回避這樣的自己。 對于裴真兒昏死在床上的事實,他甚至產(chǎn)生出一種Dejavu(即視感),好像這是他和她今生今世的相遇里必然會發(fā)生的一件事。 車沅臣俯下身,開始親吻裴真兒的臉。 從眼睛,到嘴唇。 從含淚的眼睛,到津液流出的嘴唇。 猶如他能做出的,最深情的賠罪。 此時房間里突然響起了電話鈴,打斷了車沅臣的吻。 車沅臣摸了摸裴真兒的發(fā),才去接電話。 “是我?!彼穆暰€恢復了溫煦有禮的固定值。 對方完成了自己工作范圍內的匯報,車沅臣掛了電話。 很快,車沅臣的手機上就收到了一張鐵證如山的目擊照。 照片里,Peter正在和裴真兒今天一眼相中的騎師Zac談笑風生,Peter一改在馬主房里的呆板和沉悶,雖然還是同樣一身的格子衫,微笑交談的他突然有了游刃有余的鋒芒。 很有意思,不是嗎? 車沅臣的目光在那照片上停留了一秒,公務讓他恢復真正的冷靜,他又把手機切到了通訊錄畫面,開始撥韓子煊的電話。 電話接通得很快。 他不自覺去看床上的裴真兒,他讓她陷入窒息昏迷,他卻希望她有一個好夢。 他放低音量,就像一個普通的男人食色饜足后有了溫柔的心境:“由我起草IN模型的投資對賭協(xié)議,你們那邊不會有意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