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太懶,但她是福星[七零] 第429節(jié)
他笑著把雜志放回桌子上,點點頭:“好,我特別感興趣,不過今天不行?!?/br> 他轉(zhuǎn)身,看了眼身后的房間,默默嘆了口氣:“爸,你去安慰一下羅嵐阿姨吧,我忽然來認親,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的。爸,羅嵐阿姨要是接受不了,你不要勉強她,我大了,成年了,我可以自己在外面住著,等我大學(xué)畢業(yè)了,我就直接工作去了,不會妨礙你們什么的。你的財產(chǎn)我也不要,你去跟羅嵐阿姨說說吧,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br> “不會,你羅阿姨就算有氣也是沖我發(fā),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畢竟你是你meimei的親哥哥,多個手足,對你meimei也不是壞事,起碼以后我和你羅嵐阿姨去世了,她還能有個娘家兄弟幫襯著?!睅煱繃@了口氣,他知道羅嵐那邊肯定要給個說法的,但不是現(xiàn)在,小裴還在里頭呢。 師子昂沒有說話,他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的,但是他不好說出來掃了長輩的興。 兩人又聊了會兒,師敬戎便招呼著出去吃飯了。 懶得做,便去了市中心最昂貴的中餐廳。 飯桌上,師敬戎拉著師子昂的手,讓他去跟羅嵐說話。 這等于逼著羅嵐認下這個孩子,裴素素想勸他別這么著急,可是他還是用眼神讓裴素素又坐下了。 他有他的用意,他愿意讓羅嵐把怨恨轉(zhuǎn)移到他身上,這樣羅嵐就會對師翱少一點埋怨。 于是他說道:“子昂啊,這是你羅嵐阿姨,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管她叫媽。” 羅嵐猛地抬頭,震驚的看著師敬戎,這是做什么,強迫她忍著隔應(yīng)認下這個孩子嗎? 可是這不是她的孩子,就算是她女兒的哥哥,也不關(guān)她的事! 她本能的想拒絕,好在師子昂沒有聽師敬戎的,他笑了笑,糾正道:“叔叔,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叔叔,我有mama,我媽雖然去世了,但我這輩子只有一個媽。meimei也只有一個mama,那就是羅嵐阿姨,我們就不要互相勉強了吧,以后當親戚就好?!?/br> 一聲親戚,讓羅嵐心里稍微好受一點,但也只是一點。 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我這輩子就一個孩子,心里不是不遺憾的,現(xiàn)在孩子多個哥哥出來,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準。你們不用強迫我認下這個孩子,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不反對你們大哥跟他相認,繼承權(quán)該給他的我也不會不給。但是你們給我點時間吧,讓我想想清楚怎么處理其他的事情,別逼我?!?/br> “大嫂,是我不好,總想著我爸快不行了,趕緊把孩子認下來讓他高興高興。忘了考慮你的感受了,你怨我好了,都是我自作主張隱瞞了這件事,跟大哥無關(guān)的,他完全不知情?!睅熅慈诌€在幫兄弟挽回局面。 羅嵐又不是傻子,苦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大哥不知情。好了,你別總想著替你大哥扛事了,他自己種下的因,就要自己承擔后果?!?/br> 后果就是,一個月后,羅嵐選擇了離婚。 她去了國外,散心去了。 師翱也沒有挽留,畢竟羅嵐從來不是忍辱負重的性子。 讓她出去透透氣吧,她要是心里有他,會回來的。 第441章 出軌真難(一更) 羅嵐來到了法國。 五十出頭的人了, 卻還是努力把自己打扮成了時髦的女郎。 她把一頭黑發(fā)染成了金黃色,又燙了大波浪,又找美容院做了保養(yǎng), 學(xué)習(xí)了法式的妝容。 再換一條大紅色的v領(lǐng)低胸魚尾裙,踩上同色的頭層牛皮小高跟。 整個人由內(nèi)而外的變了。 收拾之前, 她是一個本本分分的良家婦女, 一輩子守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兒, 事業(yè)有成, 地位不俗。 男人再有錢, 她也都給孩子攢著, 舍不得花。 所以這么多年來,她并沒有怎么費心捯飭自己, 還看不上那些妖里妖氣的女人。 可是現(xiàn)在, 她終于意識到, 那樣的女人才是為自己而活的。 她們花枝招展, 她們不會為男人停留, 這個不行就拜拜, 下一個更乖。 她真羨慕她們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瀟灑人生, 她也努力的學(xué)習(xí)起來。 華燈初上,她看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自己,補了下大紅的唇彩, 抓起小小的真皮錢包,拿上鑰匙, 出門狩獵去了。 聽說時代變了,不光有錢有錢的男人可以包·養(yǎng)女人, 有錢的富婆也可以找年輕小伙子花錢買快樂。 師翱讓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她總得讓自己心里平衡一點。 于是她推開了酒吧的門, 準備迎接屬于自己的艷遇。 這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撲面而來的便是白種人身上混著濃烈香水味的體味。 刺激得她差點窒息。 但她還是忍住了,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畢竟她查過資料,白種人狐臭的概率在90%,而中國人只有6%,既然現(xiàn)在身在國外,就要努力適應(yīng)。 她環(huán)視一圈,果然上天是公平的,她給了白種人引以為傲的膚色,寶石一般的瞳色,深邃立體的五官以及鶴立雞群的身高,卻也給了白種人熏死人不償命的狐臭。 在這熏人的氣息中,她沒見到幾個丑的,都是大眼睛高鼻梁,大腿修長,超模身材。 她得好好挑挑。 她點了杯龍舌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非常老練,隨后端著高腳杯,含笑打量著吧臺前的帥哥們。 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小伙子早就注意到了她,見她找不到座位,便主動起身,喊道:“hey,lady,please take my seat.” 羅嵐因為幫助師翱校對漫畫的歐美版本,自學(xué)了英語,于是她用略顯蹩腳的發(fā)音回了句:“thanks.” 小伙子很是激動,他看得出來,這個老阿姨是典型的東方美人,骨量不大,身材纖瘦,年輕時候應(yīng)該是個美人。 她肯定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場所,盡管她竭盡全力在裝深沉裝老練,但她眼里一閃而過的茫然是騙不了人的。 最近這樣的中國富婆特別多,據(jù)說都是男人發(fā)了大財后找年輕女人,把她們逼到國外來散心的。 有的離婚了,身價不菲,有的沒有離婚,同樣富得流油。 不管離沒離,他都不在乎,傍大款嘛,不丟人。 他主動拉開了高腳凳,貼心的調(diào)低了高度,禮貌的俯身挽起羅嵐的裙擺:“l(fā)ady,please.” 羅嵐含笑坐下,放下酒杯,抬手勾了勾小伙子的下巴,問道:“what's your name?” “call me sam.”小伙子顯然是在撒謊,他的真名叫robert wilson. 羅嵐自然不會信以為真,但她還是順著這個小伙子說道:“wow,it's a cute name.” “why?”robert一聽有戲,立馬貼近了面龐,握住羅嵐的右手,親了親她的手背,同時觀察了一下,這個老阿姨兩只手都沒有戒指。 果然是東方離婚的富婆。 這把穩(wěn)了。 羅嵐欲情故縱,不肯回答,只笑著說道:“you tell me.” robert沒想到遇上高手了。 他笑嘻嘻的,摩挲著羅嵐的手背,調(diào)皮道:“you like me,so you think my name is cute.” 羅嵐聳聳肩,含糊道:“i like everyone,even the whole world.” “so……”robert腦子飛轉(zhuǎn),繼續(xù)耍寶,“am i in your world?” “if you wish ,yeah.”羅嵐抿了一口,順手捏了把他的臉蛋兒,年輕真好,皮膚真水靈。 robert 順勢把臉貼在羅嵐手心,嘴唇張開,舌頭成精,在羅嵐的手心掠過,蜻蜓點水的一下,像是一根柔軟的羽毛在心尖上輕撓,讓羅嵐情不自禁的嗯哼了一聲。 幸虧酒吧里人聲嘈雜,要不然真是有點撐不住了。 這樣羞恥的挑逗,在她臉上潑下桃色的紅暈,她再次抿了一口酒,酒杯剛剛離開嘴唇,robert就貼上來含住了她的嘴唇,將這烈性酒水掠奪到自己口中。 連同這個老阿姨口中的唾液。 老阿姨猝不及防,不想陷入被動,便索性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接下來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一心尋找平衡的女人,碰上了生龍活虎不甘寂寞的年輕男人,自然是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做點什么。 好在酒吧對面就是旅館,兩人開了一間房,進去后干柴烈火,撕扯著彼此的衣服。 robert好久沒見過這么急不可耐的阿姨,趕緊踹了鞋子,準備酣暢淋漓的發(fā)泄一下。 結(jié)果就在他觸碰到阿姨胸前皮膚的時候,阿姨居然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他愣住了,這是做什么? 羅嵐自己也怔住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平衡嗎?這不是她想要的報復(fù)嗎? 可是為什么,真到了關(guān)鍵時候,她就沒辦法邁出那一步呢? 她推開了robert,嫌棄自己的放不開。 她已經(jīng)那么努力去做了,為什么滿腦子都是師翱? 可是要她就這么回去的話,她又咽不下這口氣。 只得再次嘗試看看,起碼她也要睡過兩個男人才叫公平,再說了,她可沒有跟別的男人生孩子,怎么算都是她吃虧。 她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看著委屈不語的年輕男人,道:“it's a test,i need a tame boy.don't worry,you will never regret it. ” robert嘆了口氣,氣氛都沒了,不過他缺錢。 于是他膩膩歪歪的貼上來,環(huán)住羅嵐的細腰,把自己熾熱的火焰燃燒到老阿姨身上。 熱辣的呼吸如同輕飄飄的羽毛,在羅嵐的耳鬢來回惹火,羅嵐終于有點感覺了,由著這個年輕男人將她壓在了床上。 然而,就在年輕的軀體即將闖入她的領(lǐng)域時,她再次一巴掌閃了上去。 不受控制的,沒有緣由的,像個瘋婆子一樣,讓robert特別光火。 他也有脾氣的,就算為了錢,也不能反反復(fù)復(fù)挨嘴巴子。 最終他選擇了用強,把羅嵐給侵犯了。 事后,羅嵐雙眼放空,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吺清X包被拉開的聲音,她卻無動于衷。 貪財?shù)哪腥蓑_了色又要搶錢,她卻沒有力氣阻止。 閉上眼,腦子里全是師翱跟她的朝朝暮暮。 她不禁反問自己,真的要這樣報復(fù)才行嗎? 這就是她想要的平衡嗎? 為什么明明離婚了,卻有種出軌和背叛的負罪感? 她真是個活在清朝的女人,滿腦子都是三貞九烈的愛情童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robert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