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將令愛嫁給我 第41節(jié)
“不用去現(xiàn)世找了,就是她。” 在侍從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時,骷髏嘲諷地說:“那些老頭不惜想盡一切辦法,花費昂貴的代價都要找的人,原來就是這樣的女人?” “動不動就尖叫亂竄,怎么跟地底的老鼠一樣?難道這就是嫉妒巫女繼承人的風姿儀態(tài)?” “那女人留下的血脈可真是庸俗又無趣。” 就算她是嫉妒巫女的繼承人又如何,這樣的女人他是不會迎娶的,他可不想每天都被尖叫聲包圍。 于是他強行收回了印在她手上的夜霧符咒,以防那些老頭憑借這個找到她。 并且能讓那些老頭堵心的事,他都愛做。 之后,他便不再關(guān)注這個女孩,而是對白上雨道: “雨君,既然如此,那我也該回去了,雖然交易沒做成,但這幾日與你暢聊真的是舒心?!?/br> “那么,就這樣吧?!?/br> 說完之后,那骷髏斗篷一振,濃郁的黑氣被釋放而出,他就消失不見了。 …… 此時,屋頂上。 “幸好那個女孩子的庸俗和無趣救了自己?!?/br> “如果真是什么鎮(zhèn)定冷靜的大美女,引起了那怪物的興趣,大概早就不知道被擄到哪里,再也不回來了?!?/br> “所以,庸俗和無趣萬歲!” 愛世還舉了個握拳向上的手勢。 “那之后呢之后呢!”秀和問。 “之后嘛?!睈凼赖皖^看了看秀和。 “之后那個小女孩就醒了,原來是一場噩夢哈哈哈哈哈……” “哈??就是一場夢?” “是啊,就是一場夢啊,厲害吧哈哈?!?/br> “這一點都不厲害?。 毙愫筒粷M。 “哪里不厲害了,這超厲害的,說明向往怪異的世界是沒有未來的,要珍惜現(xiàn)世和當下喲?!?/br> “好了好了,好晚了,我們得下去睡覺了?!?/br> 于是,愛世就推著不情不愿的秀和離開了屋頂。 留下了屋頂下的瀾生靜靜思考著庸俗和無趣這個問題。 洗漱之后。 愛世終于在躺在了舒適的床上,回憶起了過去。 之后的事情她不太記得了,應該是白上雨把她帶回去的,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么圓過去的。 據(jù)說她當晚發(fā)起了高燒,神智不清,喊著有鬼有蛇在追她,醒來之后又是備受驚嚇的模樣,大家都安慰她說這只是噩夢。 可她從不覺得是夢。 所以那個時候她是無比恐懼白上雨的。 一個能跟那些怪物做朋友暢談的人,一個讓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喊他主人的人,說不定根本就是他們的同類。 也許現(xiàn)在這個根本就不是小雨了,是怪物披了他的皮囊。 而這種恐懼的感覺在她再次來到那個房間想求證時,卻發(fā)現(xiàn)他就站在她身后時達到頂峰。 于是她在恐懼中,逃走了。 到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那間房里到底有沒有通向那個世界的門。 從此。 她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個溫泉莊。 雖然在屋頂上,她對秀和說庸俗和無趣萬歲,但事實上,她非常難過。 回到森安的家里后。 她不敢對外婆說這件事,覺得說了外婆也不會明白,覺得就是噩夢而已。 她也沒跟神社那邊的人說這件事,因為她早就不跟神社那邊的人往來了,而且就算說了又怎么樣,他也不會來保護她的。 最后只能這樣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她像地底的老鼠一樣庸俗又無趣,邪惡的東西都不樂意找上她的。 明明只敢待在最明亮的房間里,卻自己把自己掩藏起來,哪里都不去,誰也不見。 但房間里真的就只有她自己時,她又會難過捂著臉哭泣。 她是有多不招人喜歡,居然連這種邪惡的東西都嫌棄她……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后知后覺地憤怒起來,心態(tài)變成了竟然…竟然連這種邪惡的東西都敢嫌棄她。 她的情緒開始變得喜怒不定,甚至會認為她會變成這樣,是這個世界在戲弄她,欺騙她。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為什么??! …… 如今。 舒服地躺在床上的愛世感慨,沒想到曾經(jīng)她也有過痛恨這個世界的時候呢。 但現(xiàn)在好多了,因為后來,她的思路發(fā)生了變化。 若世界就是想讓她變成那種極端樣子。 那她偏不。 她偏偏就要抬起頭站在最耀眼的太陽底下,讓那些丑惡陰暗的東西永遠夠不到她。 這就是她報復這個世界的方式。 作者有話說: 愛世是一個看似外向積極的女孩子,以及夜霧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冷若冰霜,臨危不懼的嫉妒巫女,結(jié)果并不是,甚至比他還能造(吃瓜),然后作者菌這篇文受日漫影響是帶著奇異玄幻性質(zhì)的,男主們都是作者菌饞的類型,比如這個夜霧作者菌腦子里想的都是犬夜叉那位陰刀少主,但筆力有限好難描寫qaq,希望小天使們能和作者菌一起多多腦補了orz…… 昨天六一都忘了祝小天使們六一快樂了哈哈哈哈,小天使們要每天都快樂鴨qwq。 第37章 清晨.淡藍色 ◎“別裝了,再扮可憐也掩蓋不了你看情/色書籍的事實?!薄?/br> 來藤原家之前, 愛世先去山雀jiejie工作的雜志社見了她一面。 如今的山雀jiejie已經(jīng)是一位穿打扮時尚的工作麗人了,與人社交也變得輕松起來。 山雀除了在雜志社里進行校對工作外,還在報刊上連載小說, 連小說中的插畫繪圖都是她自己畫的。 如今她的幾本小說都出版發(fā)售了,反響很不錯, 愛世臨走時還送了幾本給她, 眨眨眼讓她一個人悄悄地看喲。 愛世當時把這些書悄悄放進了自己的木箱子里,直到晚上睡前翻找睡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 她隨便拿了一本書大致上翻了翻,發(fā)現(xiàn)里面描述男女情愛的內(nèi)容比較多, 有些兒童不宜,于是她就打算避開秀和自己悄悄看。 清晨, 天空還帶著暗藍的時候。 愛世就早早起來了。 她左躲右閃,避開了府里開始忙碌做準備的傭人們,然后自己悄悄來到后院的小湖邊,在湖邊垂柳旁的一塊圓潤石頭上坐了下來。 瀾生今日也起得早,但比愛世晚一步。 原本他是想隨便拿些吃的帶到房間里, 結(jié)果在她身后,看到她鬼鬼祟祟的不知想要做什么,就一路跟著她來到了湖邊。 他看到她坐在湖邊的垂柳之下。 穿著淡藍色的短袖連衣長裙, 柔紗的裙擺垂落在她細致纖軟的腳踝邊, 烏黑柔亮的長發(fā)隨意披散了下來, 發(fā)絲上什么裝飾都沒有,干干凈凈任由清晨的涼風吹拂起來,吹到她清透嬌妍的臉頰上。 她的眉眼浸潤在清晨特有的淡藍氣息中, 在湖面的映襯下, 顯得無比動人柔麗。 此刻她正微微低著頭, 含著笑意入迷地翻看手中的書本, 連他什么時候走近了都沒有察覺。 這是瀾生在多年后,第一次真正見到她,因為之前兩人都有意避開彼此,兩人不會同時出現(xiàn)在這座宅邸里。 他們就這樣過了很多年。 不得不承認,她的變化的確是非常大。 看著如今坐在湖邊,純凈地如朝晨露珠般安靜的她,他已經(jīng)無法將這樣的她和小時候那互相打架的她聯(lián)系在一起了。 想到昨晚她在屋頂上自嘲的話,竟然那么坦然地說自己庸俗又無趣。 他非常疑惑,一個人的變化怎么能如此之大呢? 這倒顯得他之前那之前特地躲開她的樣子很幼稚了。既然如此,怎么可以只讓他還留在原地? 于是,他走上前,站到了她的身旁。 可站了一會兒,都沒有任何動靜。 藤原瀾生:…… 怎么回事? 他都那么明顯了,她居然還在看? 是他的動靜太輕了還是她故意當沒看到他? “你在看什么?”他皺著眉突然開口道。 “啊哈??!” 愛世被嚇了一跳,手上的書都抖了出去,掉在地上。 “誰!”愛世猛地回頭,看到了一個與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