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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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淵瞇了瞇眼,不限制弟子交往接觸,看來御獸宗是沒打算獨善其身。這樣也好,這樣他借御獸宗的勢又能省下很多麻煩。 這一|夜相安無事,陸行淵進入小世界和疾風cao練一番。 他可不希望下一次需要出手的時候,他和疾風還是毫無默契的樣子。 待到天明曉,陸行淵才放過疾風。 弟子大會結(jié)束后,前來的下屬宗門陸續(xù)離開。程修離開前和陸行淵見了一面,他知道陸行淵的身份,還幫著陸行淵進入御獸宗,擔了不小的風險。 “劍尊,雖說皇朝那地方你熟,但畢竟今非昔比,此去萬里路迢迢,你多保重。” 程修這次沒有稱陸行淵為白小友,他承認他的身份,尊重他的選擇。 “魔族現(xiàn)世,饒河接下來這段日子可能不太平靜。程宗主身在饒河,難免要受到波及,為了不引人懷疑,說不定要讓你們受些委屈?!?/br> 算算日子,魔族抵達饒河就是這一兩日。陸行淵走前和梅洛雪打過招呼,梅洛雪知道如何處理饒河這邊的宗門勢力,除了三尸宗必須屠門,其余的只要不是心懷不軌,他們會睜只眼閉只眼。 陸行淵受過程修的恩惠,梅洛雪不會真的為難他們,但為了把他們完全摘出去,該做的樣子還是不能少。 程修明白這個理,從他選擇在謝遲面前替陸行淵隱瞞身份那一刻起,他和自己的宗門就注定要經(jīng)歷一些波瀾。他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要交給時間去驗證。 送走程修,陸行淵很快接到謝遙的邀約,前來送信的人正是謝陵。 舒言是狗派,謝遙要借陸行淵,當然還要過師父這一關(guān)。請謝陵來,是投其所好。 好在謝陵不反感替他走一趟。 謝陵來的巧,偌大的山里只有陸行淵一人,舒長老騎著狐貍出門了。 謝陵裝模作樣地謅了一段請人的客套話,明里暗里地把陸行淵夸了一頓,那雙眼睛盈滿了笑意,是調(diào)侃,也是歡喜。 他說話時沒個站相,身體斜斜地倚著門框,環(huán)抱雙臂。身上的窄袖錦衣修身,一條玉帶勾勒出柔韌的腰身,翩翩如玉,明媚生輝。 他沖著陸行淵笑,沒有往日的兇狠,反而纏|綿柔|軟。 陸行淵朝著他步步走來,在他的笑意中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扯進房間,房屋的門隨之關(guān)上。 陸行淵單腿插|入他的雙|腿間,把人抵在墻上,單手摟著他的腰,想到這人昨晚就是一邊這樣笑著,一邊撩撥他讓他分心,他的小腿又有了異樣的幻感。手不由地在腰間游|走,逐漸滑到身后,落在尾巴上方。 這個季節(jié)的衣衫有些薄,謝陵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陸行淵的手游|走的痕跡,被手指滑過的地方,酥酥麻麻。 “白師兄這是什么意思?”謝陵沒有好好叫師尊,嘴上質(zhì)問,雙臂卻已經(jīng)搭在陸行淵的脖子上。 看不見臉也不妨礙他撩撥陸行淵,那雙變深的眼睛,逐漸加重的呼吸,滾動的喉結(jié),無一不讓謝陵玩性大發(fā)。 他看多了陸行淵的正經(jīng),反而更想瞧瞧那些不正經(jīng)。 陸行淵心里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就地正法,他不斷地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克制心頭的欲念,腰間的手滑落在尾巴上,輕撫揉弄。 謝陵身體一僵,異樣的觸感讓他發(fā)出一聲低喘,他抓住陸行淵的手,眼睛里蒙上一層水霧。 他瞪著陸行淵,道:“師尊不給我摸魔角,我也不給你摸尾巴。” 說著就把自己的尾巴從陸行淵的手掌里解救出來,拉開陸行淵的手。 陸行淵垂眸盯著他,道:“不叫白師兄了?” 謝陵目光狡黠,道:“如果師尊愿意,我也可以叫師尊白澤……哥哥?!?/br> 謝陵拖長了調(diào)子,神情玩味。 陸行淵就比謝遲年長幾歲,和謝遲之前的那些皇子比,他的確還要比他們小。不論修為,謝遙稱呼他一聲白師弟也沒毛病。 而謝陵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小得多,他能叫謝遙一聲七哥,自然也能叫陸行淵一聲哥。 陸行淵長這么大,除了謝遲充滿惡意地稱呼他為兄長外,還從來沒有人叫過他哥哥,他跳崖前的人生簡單地只裝了一個徒弟。 現(xiàn)在徒弟長大了,被他困在懷抱和墻之間,曖|昧地叫他哥哥。他恍惚記起來自己也沒那么老,如果不是天衍宗算計,這聲哥哥他如何當不得? 陸行淵靠近謝陵,高大的身軀籠罩下來,把謝陵整個擋在身下。他揉著謝陵的耳朵,輕聲道:“快點修煉,早點突破化神?!?/br> 謝陵成年了,但他的修為還很弱,他和陸行淵之間的修為差距太大,就算陸行淵真起了火,也不能對他做什么。 陸行淵不是催他修煉,他只是餓了,想開葷。 謝陵聽懂了,微微仰頭,視線落在陸行淵的面具上,嘴角笑意逐漸變深。 兩輩子,他和陸行淵都和情|欲無緣,但和禁欲冷淡的師尊不同,他掌權(quán)后,那些想要巴結(jié)的人可是讓他看過不少荒唐事。 謝陵若有所思,他的唇貼著陸行淵的脖頸,炙熱的呼吸噴在上面,沒有親|吻,只是一點濕意,卻也讓人心猿意馬。 陸行淵剛想說什么,目光一凝,松開謝陵的手,往后退了兩步,視線看向屋外。 “衛(wèi)師弟,就是這里,舒長老已經(jīng)被師尊引開了,這山上就只有白澤一個人。”諂媚的聲音打斷了屋子里的曖|昧,頗有些忿忿不平:“那個白澤肯定是使了下作的手段,不然以衛(wèi)師弟的修為,怎么可能會受傷?今天我們一定要他好看,叫他原形畢露?!?/br> 屋外的聲音越來越近,看樣子已經(jīng)踏進院子。 謝陵斂了笑意,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戾氣。他整理衣襟,動作慢條斯理,不見剛才的玩笑和不正經(jīng),漫出幾分冷意。 他和師尊在一起的時候,不喜歡被人匆匆打斷。 衛(wèi)英上門在陸行淵的預料之中,他示意謝陵先不要出去,而是獨自面對。 謝陵想了想,乖乖聽話。 衛(wèi)英的狗腿子們在院子里翻箱倒柜,又是踹門又是搜刮東西,看見陸行淵推門出去也不慌,繼續(xù)像個沒事人一樣在其他屋子里亂竄。 他們簡直把這里當成自己家,沒有絲毫的客氣。陸行淵掃了一眼,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他來之前就有了,大概是舒言放的。 他的院子是獨立的,并沒有和其他師兄師姐相連,所以這些人還禍害不過去。 有人給衛(wèi)英端了把椅子,讓他坐在院子中間,給他端茶遞水,立在他身旁,身板微屈,很有奴才相。 “姓白的,見了我們公子還不快過來跪下?昨天的事,念你初來乍到,只要給我公子磕幾個響頭,我們就不跟你計較了?!毙l(wèi)英身邊的狗腿子看見陸行淵,連忙出聲呵斥。他說的振振有詞,好像這是什么天大的恩典。 陸行淵站在房門前,面不改色地看著他們匪盜行徑,發(fā)出一聲悶笑,道:“你主子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跟我狂吠什么?” 第八十一章 衛(wèi)英,衛(wèi)家最小的公子哥,從小備受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他開口了,衛(wèi)家也會不留余力地給他摘下來。 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的衛(wèi)英,根本就沒有最基本的善惡是非觀,在他的認識里,這個世界就應該圍著他轉(zhuǎn),他做什么都是對的,他可以挑釁別人,但是別人不可以挑釁他,和他作對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他在賽場上換了陸行淵的簽,一是因為陸行淵缺席兩年,剛回來又高調(diào)地秀了契約獸,成了門內(nèi)弟子口中的熱門人物。二就是因為疾風,衛(wèi)英自從得了環(huán)眼白頭禿鷲后,打遍宗門無敵手。 他自認自己的契約獸就是鳥禽中最兇猛的一類,任何鳥禽都應該臣服于它,所以他要和陸行淵打一場,要眾人看著陸行淵慘敗在他手上。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大庭廣眾之下,他連陸行淵的一招都接不住,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 陸行淵成了今年弟子大會上的黑馬,而他成了一個笑話。 衛(wèi)英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這些年來,誰不是捧著他?讓著他?一個來歷不明的弟子竟然也敢騎在他頭上? 衛(wèi)英氣的不輕,看到受傷的禿鷲更是怒火洶涌,他直接把禿鷲關(guān)進契約空間。他身邊的狗腿子一個塞一個機靈,見狀立刻幫他痛罵陸行淵,給他出謀劃策。 有了這些人的阿諛奉承,衛(wèi)英心里好受多了。他記得在賽臺上,陸行淵根本就沒有出手,而是使喚他的契約獸,那只看起來傻不拉幾的鳥。 衛(wèi)英心里頓時有了別的想法,既然陸行淵的契約獸厲害,那就搶過來。他深以為,這天底下的好東西都應該是他的。 于是他找人支開舒言,帶著自己的狗腿子上門。 他要陸行淵跪地求饒,雙手把契約獸奉上??申懶袦Y卻戳他的傷疤,罵他手下敗將,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衛(wèi)英氣的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被瓷片割傷手掌,鮮血長流。他身旁的狗腿子見了,嚇的連忙捧著他的手道:“公子,使不得,這種人不值得你動怒?!?/br> 說著又看向陸行淵,指著他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里不過是個二級宗門,王八池那么大塊地兒,你以為你算老幾?得罪了我們公子,就是得罪了三皇子,保管讓你以后吃不了兜著走?!?/br> 二級御獸宗和皇朝的衛(wèi)家比起來,確實還差點意思。這些人跟了衛(wèi)英后,雖然還占著御獸宗的資源,心卻已經(jīng)飛到衛(wèi)家身上。他們不以御獸宗的榮耀為榮耀,而是高興自己能當衛(wèi)英的狗腿子。 這要是放在平時,對于這種人,陸行淵是看都不會看一眼。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去給別人當狗看門。 “你腳踩著御獸宗的地盤,卻給謝家搖旗吶喊。三皇子又如何?別說他只是一個皇子,就是他爹謝道義也沒有權(quán)利插手御獸宗的事?!标懶袦Y從小世界內(nèi)把疾風揪出來,道:“技不如人就該服輸,多大個人了,打不贏還要回家哭鼻子,搬救兵,羞不羞?” 三皇子最近風頭正盛,這群狗腿子捧著,陸行淵卻不給面子。他不僅不把三皇子放在眼里,就是對謝道義也沒多少敬意。 他的狂妄讓那張惡鬼面具顯得更加猙獰,仿佛下一刻他就能化身惡鬼,將眼前這些人全部咬死。 院子里的這些人跟著衛(wèi)英久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人。搬東西的那些都愣了愣,看看衛(wèi)英又看看手上的東西,暫時停下搜刮的腳步。 衛(wèi)英身邊的狗腿子被哽的臉色青白交錯,嘴唇哆嗦道:“你大膽……” 狗腿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衛(wèi)英就指著疾風,倨傲道:“你自己解除契約,把這只契約□□給我,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你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我們也能裝作沒聽見?!?/br> 昨天在賽場上,衛(wèi)英只想著如何讓陸行淵出丑,根本就沒有好好看一看疾風。這會兒陸行淵把它拿出來,吃飽喝足也難掩疲憊的鳥沒精打采地站在陸行淵的肩膀上,腦袋一點一點,尾巴一甩一甩,翅膀收起來,胸脯上的羽毛蓬松柔軟。 做為一只很有來歷的荒獸,疾風本體威風凜凜,擬態(tài)憨態(tài)可掬。這兩天打架它都沒有露過真身,最大的形態(tài)也不過是像一只個頭大點的鷹罷了。 衛(wèi)英以為它就只有這個個子,看起來是比禿鷲小很多,但力量更強。 “你想要我的契約獸?”陸行淵玩味地看著衛(wèi)英,掃了眼院子里的其他人,道:“想要你就自己來拿。” 陸行淵肩膀一抖,疾風立刻振翅而飛。眼看他把契約獸丟出來,大家還以為他是服軟了。 衛(wèi)英身邊的狗腿子就要上前幫忙抓,衛(wèi)英瞪了他一眼,道:“滾開,你也配碰我的東西?” 狗腿子面色一白,不敢反駁,訕笑著退到一旁。 衛(wèi)英站起身,袖袍鼓動,靈力外放,在身邊形成一股颶風。他神情倨傲,抬手就施展御獸宗的御獸術(shù)。 陸行淵默默地往后退,給疾風騰出空間。 疾風被陸行淵cao練了一晚上,又累又困,這會兒還要被叫出來對付昨天的手下敗將,心里的火氣更旺。 衛(wèi)英的靈力形成一張細密的靈力網(wǎng),迎頭罩下,直接把疾風困在里面。 “公子真厲害,一出手就降服了這頭畜生?!痹鹤永锏娜艘娦l(wèi)英得手,拍手歡呼,生怕自己說慢了,旁人就搶了這個功勞。 衛(wèi)英挑釁地看了眼陸行淵,道:“算你識相,等我調(diào)教好了這頭畜生,會派人給你送新的契約獸,你也不吃虧。” 陸行淵發(fā)出悶笑,似乎是在嘲笑衛(wèi)英不自量力。 衛(wèi)英不悅地皺眉,當即被激起心里的勝負欲,他當初在爺爺?shù)膸椭陆捣h(huán)眼白頭禿鷲只用了幾個時辰,爺爺都夸他做的好。難道像他這樣的天才,降服這只體型還不如環(huán)眼白頭禿鷲的鳥,不是輕而易舉嗎? 衛(wèi)英釋放出靈力,準備將疾風拖過來。 被靈力束縛的疾風覺得身上的力量輕的像是在撓癢癢,它連配合都懶得配合,衛(wèi)英剛拉網(wǎng),它就發(fā)出啼鳴,身體不斷膨脹,朝著衛(wèi)英一個俯沖。 衛(wèi)英只覺得手上的力道一空,他控制疾風的靈力網(wǎng)化為塵埃。 視線里,那只種憨態(tài)可掬的鳥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地蛻變,它的下腹伸出來兩只前爪,利爪尖銳無比,閃著寒光,張開的翅膀遮天蔽日,頭上不起眼的角也在變大變長。 不過瞬息的功夫,它就變成了另一番模樣,龐大威武,庭院都有些容不下它。它帶著紅圈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院子里的人,冰冷的瞳孔內(nèi),倒映出每一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