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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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尸宗一貫行事囂張,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我一個也足夠滅了你?!毙±项^眼底閃爍著兇光以及貪婪。 陸行淵血脈不純,但他接受過兩次始祖之血,rou身的強(qiáng)悍無人能及。三尸宗煉制尸傀,對此最為敏感。 他貪婪的打量,心里已經(jīng)想好滅殺陸行淵后,如何煉制他的身體。 陸行淵有些失望,堂堂三尸宗就剩這一個老祖,不過很快他又高興起來,一個也好,聊勝于無。 陸行淵抬起破厄,劍身上的赤色雷霆流動,蒼穹上的規(guī)則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發(fā)出轟隆隆的巨響。 小老頭眼皮一跳,陸行淵道:“希望你能讓我玩的開心?!?/br> 雷霆去而復(fù)返,比起紫金渡云鈴引來的雷劫,此刻的這一片更加聲勢浩大。它的面積收縮了,可云層更黑更厚,整片天地都暗下來,如墜漫漫長夜。 陸行淵飛身而起,落在雷云之前,疾風(fēng)發(fā)出一聲啼鳴,向著他頭頂?shù)睦讓语w去。 赤雷在劍刃間閃爍,頭頂銀龍競走,在這陣陣煞白之間,陸行淵仿若天地主宰。 雷生雷落,在他一念之間。 游風(fēng)心神巨震,連忙指揮魔族退到邊緣,把戰(zhàn)場留給陸行淵。 在陸行淵的調(diào)度下,這場驚雷劈了一天一夜。雷霆毫不留情,等云層散去,天光重入大地,三尸宗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 焦黑的土地上腥臭沖天,不管是三尸宗的弟子,還是那些尸傀,都已經(jīng)生機(jī)斷絕。而三尸宗的老祖宗,那個叫囂著的小老頭,帶著他的尸傀在雷霆下灰飛煙滅。 陸行淵第一次如此大規(guī)模地使用赤雷的力量,體內(nèi)的靈氣近乎掏空,他的身體一陣脫力,疾風(fēng)貼心地飛過來接住他。 落日的余暉染紅了地平線,在短暫的腐朽和死亡的寂靜后,此地的靈氣忽然沸騰起來。 一個大宗門的成長,所需靈氣絕非朝夕之間可以聚集。同樣,一個大宗門的隕落,它所還道的靈氣也非比尋常。 無數(shù)的靈光散落在天地間,隨風(fēng)飄蕩去遠(yuǎn)方。 那些關(guān)注著這場戰(zhàn)爭,修為高深的人自然察覺到了靈氣的變化。 在靈氣沸騰的一剎,他們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三尸宗的方向,心里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 或是恐懼,或是震驚,或是貪婪…… 人性中的欲望也在這一刻攀升到了頂峰。 每個人都想rou身成圣,超脫此界。 可天道不全,靈氣不足,他們要想辦法。 如今陸行淵把辦法送到他們手上。 戰(zhàn)爭,殺戮!它們在不少人的心中成了最優(yōu)解。 平靜的湖面距離暗潮涌動只差一縷風(fēng)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三尸宗覆滅,游風(fēng)帶人清掃戰(zhàn)場,找到幾具用魔族的尸體煉制的尸傀。陸行淵行雷時有意避開,尸身保存完整,但從面容上已經(jīng)很難辨認(rèn)故人。 游風(fēng)站在尸體面前沉默良久才讓族人前來收斂,如今和他們結(jié)仇最深的宗門已經(jīng)鏟平,也算告慰這些族人的在天之靈。 陸行淵坐在疾風(fēng)背上調(diào)息,赤雷被他用到極致,以至于小世界里的雷池有些不安分,他分出神識查看,雷池里雷霆密布,轟隆隆地響個不停。 赤雷重新凝聚,穿梭其中,和雷池的雷云相互吞噬。 陸行淵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大的問題后,轉(zhuǎn)身去查看陸晚夜的情況。 自從上次沉睡后,陸晚夜的魂魄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小世界中的院子也因?yàn)闊o人打擾,藤蔓蔓延,花朵覆蓋了院墻和屋頂。 陸晚夜的魂魄不斷凝實(shí),看起來并無大礙,這讓陸行淵稍稍心安。 等陸行淵處理好小世界的問題,游風(fēng)也完成了收尾工作,魔族列隊(duì)退去。 此次魔族征戰(zhàn),殺伐果斷,讓三尸宗迅速消失,也讓他們的兇名響徹南北。原本還有搖擺心思的那些二三流宗門,此刻完完全全收斂了自己的想法,他們比起三尸宗差的不止一星半點(diǎn),三尸宗尚且不敵,他們又有什么能耐? 這一戰(zhàn)之后,他們投誠的投誠,中立的中立,不愿再插足魔族和其他宗門的事。 魔族回來的路上沒有耽擱,走的很快。 陸行淵一進(jìn)門就去尋謝陵,卻找了一圈都沒看見人影。陸行淵感到奇怪,一回頭就看見梅洛雪坐在院子的涼亭里,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他的急躁。 “小姑?”陸行淵朝著梅洛雪走過去。 梅洛雪比他早回來一兩日,對家里的事再清楚不過。 “你這匆匆忙忙地,是在找什么嗎?”梅洛雪看穿了他的心思,明知故問。 陸行淵掃了眼涼亭,梅洛雪不僅自己在用茶,還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溫?zé)?,茶香四溢?/br> 陸行淵坐下來,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溫?zé)岬乃黛`力散去他一身的疲憊,也讓靈力透支的身體酸脹起來。 他有些詫異,但沒說什么。 梅洛雪單手托腮,道:“是想休息,還是出門?” 陸行淵的靈力沒有完全恢復(fù),一碗靈茶又幫他補(bǔ)了七七八八。 他知道是梅洛雪有意為之,她看似在詢問,卻已經(jīng)篤定陸行淵要出門。 陸行淵不由地多想,問道:“謝陵去哪兒了?” 梅洛雪毫不意外,輕聲嘆了口氣,頗有兒大不中留的無奈。 此次魔族能夠不受阻礙地滅掉三尸宗,除了她出手?jǐn)r住了一部分勢力,還有其他人暗中相助。 她以為陸行淵回來會先和她談?wù)摯耸?,沒想到他先想到的是謝陵。 “你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梅洛雪沒生氣,反而打趣兩句。 “小姑說笑了?!标懶袦Y摩挲著手里的杯子,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他了解謝陵,如果知道他要回來,他肯定會等他。除非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人處理,他才會離開。 而且還有一個謝問懸而不定,陸行淵不敢大意。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些天皇朝出乎意料的安靜。 梅洛雪留他片刻,見沒什么樂趣再可看,無趣道:“奇玩閣送來消息,疑似找到了東皇鐘的下落,你沒在,他便替你去了。” 陸行淵一驚:“他一個人去?” “那能呢?懷竹陪他去的?!?/br> 不管怎么說都是陸行淵的心上人,東皇鐘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危險(xiǎn),魔族哪里敢讓他一個人去? 梅洛雪本來也想去,可懷竹說人都走了,就沒人照看家里了。 知道有懷竹在,陸行淵松了口氣。 懷竹文靜,處理的都是一些消息往來,平日很少和人臉紅動粗,動手的時刻少之又少。 但陸行淵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的能力,她可是能牢牢掌控魔族消息網(wǎng)的人。 不過既然得了東皇鐘的下落,陸行淵也坐不住,問梅洛雪要來懷竹他們的動向,帶著疾風(fēng)就走了。 看著他風(fēng)塵仆仆,來去匆匆,梅洛雪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覺得自己真是料事如神。 自從陸行淵在秘境戳穿東皇鐘的來歷后,古三就過上了東躲西藏的日子。雖然東皇鐘可以度虛,但虛空中沒有靈氣,沒有光,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待久了容易讓人道心潰散。 古三躲進(jìn)去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最終還是要出來。 他放出傀儡探路,只要有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立刻逃之夭夭。 他很謹(jǐn)慎,但這個謹(jǐn)慎在懷竹散播天衍宗得到東皇鐘,大批人馬盯上東皇鐘后變得松懈。 他開始試探,找了一個遠(yuǎn)離各大宗門的地方冒頭。他需要在這里修整,最重要的是他的傷拖不得了。 虛空沒有靈氣,他的傷勢只能靠丹藥緩解,修為一直沒有恢復(fù)。 傀儡成了他探路的工具,他在外面布下疑陣,讓別人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只可惜他忘了一件事,奇玩閣的眼線無處不在。他們尋他也不是一日兩日,為此在各地都布下了蛛網(wǎng),只等他現(xiàn)身,哪怕只是沾了一下蛛絲,也會立刻被奇玩閣察覺。 寧尋答應(yīng)幫陸行淵找人,自然會在第一時間把消息送到他手上。 為了防止古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奇玩閣沒有貿(mào)然靠近,而是在外面守著。以防萬一,寧尋找了個機(jī)會脫身,親自前來相助,但她沒想到最先遇到的人是謝陵。 “師尊有事走不開?!敝x陵解釋道。 魔族和三尸宗開戰(zhàn)的事不是秘密,寧尋當(dāng)然知道。只是她動身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尾聲,她以為陸行淵會親自過來。 寧尋和謝陵不熟,對他帶過來的人也很陌生。 懷竹看出她的擔(dān)憂,大方道:“在下懷竹,四魔將之一。寧姑娘,我們之間有過消息往來。” 陸行淵之前提過讓懷竹給寧尋找點(diǎn)麻煩,懷竹找了還順帶給他們解了圍。那時寧尋收到消息,便知道是陸行淵為了把她排除在外,有意為之。 “原來當(dāng)日是前輩出手相助,失敬失敬?!标懶袦Y的人寧尋自然信得過,客套了兩句就沒再提身份的事。 她簡略地告知古三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只是暫時把他固定在一個范圍內(nèi),沒敢靠近。 “此人現(xiàn)在猶如驚弓之鳥,稍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逃之夭夭。我們的人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往里刺探?!?/br> 古三躲的這個小鎮(zhèn)沒什么外來人,每天走來走去的就是那些面孔,如果有生人入內(nèi)一定很扎眼。 奇玩閣的蛛網(wǎng)無法深入。 “身懷重寶,他確實(shí)該寢食難安?!睉阎癍h(huán)顧小鎮(zhèn)的布局,這里四面臨山,前后都是密林,人往里一躲,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 “東皇鐘可以橫渡虛空,有沒有辦法先將此地的空間封閉?”謝陵轉(zhuǎn)悠片刻,詢問道。 懷竹頷首:“我可以布陣,讓他不能撕裂空間。” 陣法是懷竹的拿手好戲,以她的修為,要隔絕這個小鎮(zhèn)不是難事。 寧尋積極提供幫助,隱藏的蛛網(wǎng)按照懷竹的吩咐在各個地方設(shè)置陣點(diǎn),無形的力量籠罩在小鎮(zhèn)上空,頭頂?shù)奶栕兊孟袷羌埡摹?/br> 古三放出的傀儡察覺到古怪的氣息,可等它認(rèn)真去尋,卻什么也沒看到。 小鎮(zhèn)風(fēng)和日麗,一片寧靜。 謝陵他們在鎮(zhèn)子外面等了一夜,陸行淵才帶著疾風(fēng)趕來。謝陵最先瞧見他,見他安然無恙,不禁松了口氣,笑道:“師尊?!?/br> 懷竹和寧尋聞聲看去,陸行淵路上換了身衣服,清了一身血跡,一眼看去器宇軒昂,任誰都想不到他是才從戰(zhàn)場上下來。